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都已经来到了泰山郡,没有不进入郡城的道理!
张辽暗中吩咐几人小声说道:“大家不用怕,小心谨慎行事,进入城池之后,我们直接控制吊桥,只要放下了护城河的吊桥,军士长大人自然就会杀过来!
一旦事情败露,大家也不用慌,跟着我杀光他们就是了!”
还别说,听完张辽的一番话语,众人顿时觉得是热血沸腾,消去了心中大半的紧张之意。
张胜利与李成功两人在队伍的最前列,毕竟只有他们两人才是真正的泰山郡的斥候。
张辽一队人是慢悠悠的进了泰山郡城。
进了城门之后,巧了,今夜值守泰山郡城门的守卫,正好与张胜利是旧识。
就开口问道:“打探到什么重要消息,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胜利见到是自己认识的人,就随口说道:“我们在十多里外的山坡,发现疑似敌人的踪迹,现在正要去禀告郡守大人!”
这个门卫,名字教赵恺,这个赵恺已经在泰山郡担任城门守卫十多年了,对泰山郡的军士,基本上都能辨认出来。
可是赵恺今日眼见这些泰山郡的斥候,也就张胜利与李成功,自己认识。
剩下的其余人等都是非常的陌生,赵恺当时就是心里一紧,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尤其是赵恺发现张胜利与李成功,目光不时的看向他们身后的一位斥候。
这位斥候,不单是面生的紧,重要的是,这个斥候看上去威武不凡,甚至比郡守大人的气势还要足,根本不同于泰山郡的斥候。
赵恺暗中使了个眼色,给其他看守城门的守卫,要是形势不妙,众人就要一拥而上。
毕竟张胜利一行人也就十多个人,而泰山郡看守城门的可有三十多人,更别提城墙之上还有好几十的守卫,只要情况不对,其他的守卫也是随时能够来到城门支援!
赵恺故意的问道:“原来是张兄和李兄,看来你们两位又要为泰山郡立下大功。
不知道,你身后的这位兄弟是哪位,给我引荐介绍一下呗!”
张胜利当时就是一愣,张辽知道事情肯定是暴露了。
上前一步,手持神龙钩镰刀,手起刀落,一刀就砍掉了赵恺的脑袋。
这时候就体现出张辽的果断,张辽知道问下去暴露是早晚的事,还不如趁着对手不防备,先下手为强!
来的陷阵营的将士一看,副军士长张辽已经动手,于是立刻手持兵器杀向城门的守卫。
就连张胜利与李成功也不例外。
泰山郡的城门守卫这时才知道,原来放进来的不是泰山郡的斥候,而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这些守卫是一边抽出随身钢刀,与张辽等天下教陷阵营将士战成一团,一边高声呼喊:“有敌袭,有敌袭!”
这时候城墙上的守卫是闻讯赶来,正在喝酒的应沧就听见外面是吵吵闹闹的,不由得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没等老仆人出门问个明白,就有守卫跑进来报告说:“大事不好了,少将军,天下教的人假扮成我方的斥候,已经混进城来!”
“啊!”应沧是大吃一惊,当时手上的筷子就掉落地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应沧的这群狐朋狗友更是不堪,一个个被吓得是瑟瑟发抖,甚至有的当场就口吐白沫,抽搐了过去。
应沧这时候已经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仆人见状叹了口气问道:
“到底有多少人混进城来?”
“十多个人!”
闻听此言,应沧瞬间大喜,为了掩盖自己之前的失态,高声喊道:“随我来!”
说完之后,应沧拔出随身宝剑,就冲出门外!
等应沧来到城门处,回头一看,自己的这群狐朋狗友,一个个早就溜之大吉,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自己的老仆人,忠心耿耿的跟随着自己。
应沧本以为就十多个天下教的贼人,应该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毕竟光是夜间泰山郡的守卫就有二百余人。
可是当应沧到来之后,不由得是大吃一惊,之间城门前的地方到处都是尸体,而且死的全是泰山郡的守卫。
因为泰山郡的斥候,为了更方便行事,隐藏自己的踪迹,都是一身黑衣,而泰山郡的守卫全都是一身铠甲,所以非常好辨认的。
老仆人在旁见状不好说道:“公子,还是赶紧通知郡守大人吧!命人擂鼓传令泰山郡守卫紧急集合!”
这时候的应沧哪里还有自己的主意,听到老仆人的建议,赶紧命令守卫擂鼓传令泰山郡守卫紧急集合,同时吩咐手下,立刻前往郡守府,禀报泰山郡守应劭。
当鼓声响起之后,张辽心底下也是非常的着急,他知道此时夜深人静,鼓声尤其的刺耳,鼓声想起之后,很快泰山郡的守卫,就会倾巢而出。
不过,当张辽发现了城门前来了一个年轻人,看样子身份不低,张辽是计上心来。
张辽命令陷阵营的兵士,护住自己的两侧。
张辽手持神龙钩镰刀是直奔应沧就杀来。
张辽这个时候心底下非常清楚,时间过不了多久,泰山郡大军杀到,到时候别说是建功立业,就是自己的小命,搞不好都得交代在这里。
所以张辽可是真的拼了命,手中的神龙钩镰刀那是所向无敌,当真是挡我者死!
张辽的神龙钩镰刀是一刀下去,必然倒下一名泰山郡守卫,很快就要杀出包围,来到应沧的眼前!
应沧虽然说是个玩侉子弟,可不是大傻子。
再说了,就算是大傻子,这时候也能够看出来,张辽是奔自己来的。
应沧被吓得是两股战战,直接就想转身逃走,实在是被张辽给吓怕了,张辽就像是一个魔王一般!
就在这关键时候,应沧的老仆人,向前迈了一步说道:“公子不用慌,有老仆在此,定保公子无忧!”
这时候平时佝偻着腰的老仆人的形象,在应沧的心中是空前的伟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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