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久等了。”北辰黎月伸手桌边已经起身的女子坐下,自己也填满一杯茶,与女子谈论起来。
“王妃言重了,王妃愿屈尊来此,小女子万分荣幸。”那姓秦的粉衣女子言辞恭谦,面色有些忧郁,更是让北辰黎月不解。
原来,北辰黎月是称呼这女子为秦姑娘,可事实是如这粉衣女子自述那般的,她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北辰黎月身为王妃,称她一声姑娘,确实是言重了。
“秦姑娘自谦了,不知秦姑娘叫来黎月,所为何事?”北辰黎月的生意也有丝绸饰品上的,生意也经常有些富家小姐宴请于她,可是这红尘女子相约,却是第一次。
“这,小女子,是有一事,想请王妃伸出援手。”姓秦女子言辞诺诺,欲语还休。惹得北辰黎月一阵不渝。
“秦姑娘有话直说吧。”北辰黎月轻呷一口茶,虽说这是姓秦女子的厢房,乃是风尘之地,但是这茶却是清香莫名。
“不知王妃,王妃……”原本以为姓秦女子会因为听了自己的话而开门见山的北辰黎月,听闻这女子更是吞吞吐吐的声音,顿时眉头紧皱,这女子是故意与她作对嘛?
“秦姑娘,不管你有何隐衷,既然你已经决定找我来,那就开门见山吧。”这话可谓说的极重了,只是这姓秦女子,还是瑟缩着,说不出来。
北辰黎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女子与她本就不熟,仅是几面之缘,为何会将她相邀至此?再者,这瑟缩模样,真不像是有何隐衷而不知如何启齿的模样,倒像是,倒像是,根本无话与她说的模样。
“你到底何意?”北辰黎月一伸手,便抓住姓秦女子温软的手腕,却不料想,一阵微微的刺痛传来,顿时眼前一晃,便要晕过去。
照例说,现下北辰黎月的身体虽不如以前唐心那般百毒不侵,但一般的毒药也起不了作用。更何况,在北辰黎月用毒,岂非是班门弄斧?一时,北辰黎月不禁想,这是否是她所不知的毒?可是也不像啊,这个世界的毒物,这段时间,她可谓是研究了个透。连一些极其罕见的药书
她都读过,难道这药,是她未读过的,或者是那些传说中的药物?
北辰黎月这般思绪万千,那边姓秦女子已经嘤嘤哭了起来,嘴里不停叨念着,王妃对不起,王妃恕罪,小女子迫不得已。
其实,北辰黎月对于药物的抗性,不可谓之不强,若是一般人,中了这药,恐怕早已人事不知,那还能如她这般,还思绪清晰的考虑这般那般。
原来这药名为卧尘,是一味大名鼎鼎的迷药。而众人所不知的是,这卧尘其实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就是下在北辰黎月茶中的无色无味的粉末,一部分则是涂在姓秦女子手中小针上亦是无色无味的药液,两者同中,这才是卧尘。
事后北辰黎月知晓这药,更是觉得自己中招中的不冤,谁能想到把迷药做的这么繁杂?花那么多心思做出来的就是一个迷药,想来不是无聊人士所做,就是药师制药时的失败品,也就是说是副产品。若真说是谁刻意做出来的,想来那家伙不是变态就是傻子。
眼前越来越黑,四周所能看见的景象也摇摇晃晃,姓秦女子的嘤嘤哭声也越来越弱。北辰黎月虽说中了药之后,还能思考,但是身体却是无法动弹。只能等着自己晕过去。
而晕过去之前,北辰黎月隐约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外加几个男子与姓秦女子谈话的声音。
待北辰黎月再度神识清醒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了,身边没人。四周寂静,连虫吟鸟鸣都少之又少。
北辰黎月打量着四周,是一件简朴的屋子。屋内只有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一张木床,再无他物。而**,连被褥都没有,桌子上亦是灰尘满布,显然是久未有人住。
一时之间,北辰黎月对于自己此时的情况有些了了解,而她也趁机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被绑着,到没什么其他的不适,想来对方除了给她下了迷药,并未下其他的药物。
挣扎了好一会儿,北辰黎月最终不得不放弃,怪不得没有在给她下药,原来用的是特殊处理过的牛筋绳来绑的她。这种绳索,即便是给把刀给她,也不是一时
能够割断的。
“呵呵,哈哈哈。”突然一个八尺昂藏的肌肉男**笑着进了来,看着北辰黎月的眼睛仿佛会冒绿光。
北辰黎月的嘴被一团布堵住,自然不能说话,而在这不明情况的时候,北辰黎月也不能说些什么,所以只是盯着汉子看。
“小美人。”汉子想要伸手去摸北辰黎月的脸,北辰黎月只得恶狠狠的瞪着他。
就在要碰到的时候,汉子却又反手握拳,似乎是想到什么,满脸不情愿的讪讪收手。看着汉子一脸又怒又忧的模样,北辰黎月也暂时按下心来,这人暂时是不会碰她。不过他若真的碰了北辰黎月,吃亏也一定是他自己,北辰黎月身上的毒,只要北辰黎月愿意,让他死一百遍都行。
北辰黎月被绑在椅子上,而汉子则坐在那木板**,从怀里拿出包着鸡的油包,一整只鸡在汉子风卷残云的啃咬下,迅速消失殆尽。
而当男子打着嗝,悠哉悠哉的拿下腰间的水囊的时候,北辰黎月发现,自己也饿了。推算一下时间,却已是过了午饭时辰。不过,虽说已经很饿,北辰黎月却依旧不动声色,垂着头,仿若睡着了。
“啧啧。”吃饱喝足的汉子,咂巴着嘴,突然靠近他眼中正在睡觉的北辰黎月。
“真是个美人。呵,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睡觉?”汉子半蹲着大量着北辰黎月精致的脸庞,突然眼中**光一闪。
“既然你睡着了,那,我做什么,你应当是不知道咯?”汉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聪明才智,然后果决的伸手去摸北辰黎月细腻的脸庞,想要一亲芳泽。
可是才碰到北辰黎月的肌肤,还未感叹其肌肤的细滑,便惊恐的发现,自己全身麻痹,剧烈的抽痛,然后,眼前一黑,自此长辞于世。
而北辰黎月也失算一步,她是责罚了汉子,只是汉子却不是后仰,而是前倾。这刚好,便压在了北辰黎月的身上。
不过此刻北辰黎月也顾不得这么多,手中的袖箭更是卖力的割着绑在手上的牛筋绳。没有了汉子的看守,北辰黎月的动作终于可以大一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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