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先发而制
“神人啊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两村吧,那人、那人我们得罪不起啊”听了他的要求之后,凤尾和凤首两村的村长不约而同的再次跪倒在地,老泪淅沥哗啦地流了下来。

“不是我们胆子小,而是那人威胁我们不许有二心,否则我们两村的村民都要遭受烈火吞噬之难啊”凤首村的村长试图用全村人的性命来说服易天阔放弃那可笑的念头,可惜后者却毫不动摇。

“我说过不会让你们遭遇任何危险。”这是他的保证,也是诺言。

“这还是不行啊,我们、我们”互相看了眼,两位老者吞吞吐吐的回答“那人明天就要派人来了,我们就算在怎么准备也”

“所以我才会要你们都回避。”笑着打断他们的忧虑,易天阔道:“只要你们明天不要出现,我保证大家都不会有事。”那人的目标是凤冠,对于两个村子,他大概也是兴趣缺缺吧,村民在与否,那人是不会在意的,更不会在意交上凤冠的是谁。

凤冠的极易腐坏的东西,若不在半个小时内用特殊容器装好,那便是得到也无用了,易天阔正是抓住了他们的死穴,所以不急不慢的将装着凤冠的袋子晃了晃,然后朝他们笑开。

见他一脸的悠闲,再瞧瞧时辰,两位村长咬咬牙,终于点下了头。既然人家想送死,他们也不好再阻拦,只要凤冠集齐,那人是断不会对两村出手了,至于其他,就让易天阔自己解决去吧!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是命就该认命,他们早已知道这个事实了!

“很好。”拍拍手,易天阔总算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一丝勇气虽然那是被他逼出来的,不过有总胜于无!“明天除了我和两位村长,其他人都躲到平原的另一边去,无论听到任何声响都不要出来,等两位村长回去叫你们,你们才可以回村,知道吗?”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那人对普通人可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京源早就告诉过他这一点。

“是、是。”不迭地点着头,村民们慌忙一哄而散,赶回家接自己的亲人,两位村长动也不敢动,跪在地上瑟瑟发着抖。他们到底是不是做错了,答应易天阔的条件,两个村子就真的会安然无恙吗,他们真的不确定了

“你们还是先起来吧,凤冠不是需要保存吗,拿去吧。”随手一扔,袋子恰好掉入凤首村村长的怀里。

抖着手将最后一颗凤冠放入血红的透明罩内,两位村长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视一眼,不敢想象明天会是怎么样的结果。想起那个叫易天阔的斯文男子,两位老人又是一叹,面露愁云他们这是挖了谁的祖坟,怎么会惹来这么个煞星!

“怎么你们很烦恼吗?”突如其来的优雅嗓音猛地响起,两老顿然一震,慢慢回过头去,果然是那个笑得一脸斯文惬意的易天阔。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手指微抖,凤首村的村长半晌合不上嘴,他们明明锁好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那还用问,当然是用瞬移进来的。易天阔摆摆手,想想还是不要再把他们吓到的好,老人家胆子小,他也不想一会抬两个人出去,村民们大概会爆走。

“神人啊”一声哀嚎骤起“您就别再这么吓我们了吧,小老儿吃不住啊。”由于久住禁制之内,凤尾和凤首两村的村民也保有了许多古时的风习,就连打扮也是和现代格格不入的,许多男子甚至还留着短辫那是最后一批被送进禁制,用于繁衍后代的清人所遗留下来的风俗打扮。

“村子里的人已经开始转移了,请放心,明天之后你们将没有任何危险。”当然,那些炙凤也可逃脱被不断猎杀的厄运。

“这个、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懦懦地答着,两位村长的眼睛不断地瞄着一旁装着五颗凤冠的血红容器。

“呵呵,说着说着我倒是忘了来干吗了。”故意一敲自己的脑袋,易天阔笑眯眯地往屋子里的地上一坐,占据了这栋房的唯一的最佳视点。眼前即是五颗凤冠,背后则是厚实的石土墙这是唯一的一间用石土盖起的屋子,因为就算被烧毁了,那血红的容器也可保护里面的凤冠不被伤到分毫!

“好了,两位长老可以休息去了,这里的看守就交给在下吧。”双目一闭,易天阔入了定,也不管屋子里还有两个年纪一大把的糟老头,正用一种恼怒之极的眼神谋杀着他!

瞪了半天也不见他睁开眼,两位村长泄气了,知道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悻悻地退了出去,临了还不忘重重地磕上了木门。

“怎么办?他太精明了,我们没办法下手拿东西啊。”凤尾的村长望着门内,他们原本想明儿个一早就偷偷拿着五颗凤冠交差,谁知道易天阔就坐在里面不走了,他们两个老头子打又打不过人家,这可怎么办才好,他们可还不想进黄土啊“走吧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叹着老气,凤首的村长也不再动歪脑筋了,径自走回自己的屋子躺下,睁着眼等着第二天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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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虽然闭着,但一双耳朵可没闲着,不用多费劲,门外两位老者的对话就被他听的一清二楚。不出意料的掀起了唇角,易天阔传声问着京源:“你说,我们这么做,成功的几率有多少?”他不能肯定自己是对的,但如果不这样做,凤首与凤尾两村的村民就永远也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他们太懦弱,懦弱到不敢争取原本就属于自己的自由,与炙凤为敌的宿命也将如此一带代的传下去。

他不想勇儿那么小的孩子将来也必须背着弓箭刀枪去面对炙凤的烈焰,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带他们出禁制,永远地脱离坤千朗的钳制,回到平静的世界生活。

“不好说。”京源其实想说的另一番话,但瞧见他一脸的认真,到嘴边的话又该了口。“坤千朗不是好惹的,我早就告诉过你,就算他此刻不在禁制之内,但总还是会来把东西收走的,届时就算是我,也要顾忌他三分。”这不是在夸大坤千朗,身为神君之首,他的能力已经不是可以估计的了,京源是神兽没错,但比起正牌仙人,特别是坤千朗那种,它自认还是有点顾忌的,在危机情况下,它根本不能确保易天阔的安全,这也是它唯一所担心的。

一开始它也只是想让易天阔按照自己的想法将禁制破了就算了,谁知道他会这样多事,拦了个翼族的烂摊子不说,现在又多出了个凤首凤尾,明天只要他一动作,即摆明了要和坤千朗作对。

之前奉天和佛宗的骚扰对于坤千朗来说根本就是不疼不痒的,也许换句话来说,这根本就是那个人在无聊之余所设下的解禁游戏,而奉天和佛宗也正如他所预料,傻呼呼地一头栽了进来,根本不知道这个禁制所带来的远远是比囚禁灵气更严重的后果。现在,易天阔竟然想将游戏规则打破,那他就不可能坐视不理,结果必然是不可预料的了,那它,是否也该考虑要不要阻止他的冲动了。

“既然不好说,那就不用说了。”也不是真的要知道京源的回答,只是心里想要个确定,既然京源不说,他也不多问。但是“你是护界神兽,即便坤千朗再如何胆大包天,也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你出手,京源,我发现今天的你有点不太对劲。”今天的京源似乎对什么事都很小心,莫非是因为禁制开启之日在即,所以它也有所焦虑?

&n... -->>nbsp;“哼!我可不是在怕他!那小子既然敢动我的脑筋,这笔帐我自然是要讨回来!”京源气呼呼地回道,不甚高兴易天阔竟会认为它怕了坤千朗。想它一界神兽京源,什么时候怕过人了!只是“我这可是在担心你这个臭小子,你也不想想,就凭你一个芝麻大小的修真者,你拿什么去和人家斗?坤千朗只要小指头一挥,你连元婴都别想保住,还谈什么破禁制、救人!”到时候只要坤千朗一到,大局还不定了,易小子连骨灰都别想留半点。

“禁制一旦开启,坤千朗必定会如约而至,也就是说,如果这里的人没有离开,看见禁制被破,他一定会恼羞成怒,京源,但是你忘了一点,天底下最危险却也最安全的战场在什么地方。”易天阔说的悠闲,心里却已考虑了良多,他不是没脑子的笨蛋,自然知道自己和坤千朗的差距,既然不能面对面,那他总有办法可以让坤千朗招架不及。

“你是说”该不会是它所想的那样吧,如果是真的,那它就真的该对这个小子另眼相看了。

“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地方。”易天阔打着不算是哑谜的哑谜,忽然睁开了眼,双目瞪的老大,身子一震,接着便是一番苦笑。“算了,你们还是出来吧。”他对着空气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轻轻地揉着额角,发现自己的脑袋痛的很。

突的一阵白光划过,屋子瞬间里多出了一个金发的小男孩,阳光的脸上浮着明显的不悦,手里还掐着一只快要断气的“鸡”!

“唧唧!唧”惨叫不止,男孩手中的小鸡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一双不大的红色翅膀在半空中拍啊拍地,试图飞离他的魔爪,但无奈力气太小,最终还是屈服在恶势力的威胁之下。

“我让你闭嘴你没听见?我都说了那是不得已的,你还要怎么样?!”双目一瞪,男孩怒发吼着,掐着唧唧脖子的手也一直在不断加力。

“唧唧!唧唧!”什么不得已,那根本就是在伤害我的同类!小鸡叫的凄惨,可它的话除了京源和福花,易天阔却是有一句也没听懂。

“我都已经贡献出阗珲玉了,那只炙凤也算是塞翁失马,有了阗珲玉,它就是想再长几只凤冠都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福花,也就是那金发的小男孩,不停地摇晃着手的小鸡,怒问。

之前易天阔割下了炙凤的凤冠,唧唧就不知哪跟经搭错了,一个劲地指责自己见涩不救,眼睁睁地看着它的同伴被夺去最重要的凤冠,往后的数十年都不能发出半点烈焰,那对于只会用烈焰保护自己的炙凤来说是很危险的,特别是此刻的它头上还有着阗珲玉这种至宝,若有心人想打它的主意,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

“唧!唧唧!唧唧!”我叫你们不要伤害它,你们却割下它的凤冠,这和杀了它有什么不同?!为自己的同伴抱屈,毕竟是同类,唧唧对于炙凤可是关心的很。

“你!”气得说不出话来,福花手上力道一重,差点就让唧唧口吐白沫。

“好了!”伸手抢下已经快翻白眼的唧唧,易天阔头疼的说道:“在里面还吵不够,出来了也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一番话顿时让争吵中的一仙一凤闭上了嘴,好半天,福花才喃喃地开口为自己辩解:“大哥,是唧唧不好啦,我都已经将阗珲玉贡献出来给它的同类疗伤了,它还在挑剔!”

阗珲玉明明是他在龙纹戒指里翻到的,他偏偏说得像是自己的东西,不过易天阔也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问道:“那小鸡你说,该怎么做最好?”

“唧唧”它也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啦,唧唧低下了小小的脑袋,不敢正视易天阔那双悠然的眼睛。和福花吵架争闹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是惟独对着易天阔,唧唧就不由自主地矮了一截,原先的气焰也在顷刻间消失待尽了。

“哼哼,知道是自己的错就好。”福花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见唧唧低头,立即开心地拍起了巴掌。“所以我说嘛,唧唧你根本就是在杞人忧天,那只炙凤要是真那么短命,刚刚的乱刀乱枪早就把它砍死了,哪里还能骗走我的阗珲玉”想起那块小小的阗珲玉,福花就忍不住一阵心疼,原本是想自己私藏起来的,谁知到最后竟会被大哥用在一只炙凤身上,唉,真是浪费了!

“唧唧!唧!”哼,我可不是在认错!唧唧见福花昂起了脑袋,立刻反驳地叫了起来,一时之见人语鸟叫又再度响起。

“咳!咳咳!”闹着正欢,突然一阵重咳打断了福花和唧唧的争闹,转头望去,他们总算瞧见了盘旋在易天阔手腕上,此刻正僵着一张脸的京源。想它可是仙界的护界神兽,什么时候曾被人这样忽视过了,这个小仙童未免太不将它放在眼里了!

“哇、哇呀!”瞧见京源的第一眼,福花立刻跳开了。“你不会就是那个、那个”

“对!”重重地点着头,京源不怀好意地学着他的话“我就是那个、那个!”

“哇呀!”福花身子一弯,行了个恭恭敬敬的大礼“小童见过神兽大人!”他是最低阶的小仙童,见着京源自然是要行礼的。

“哼哼,算了算了,现在才瞧见有什么用。”京源说的气闷,被人忽视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更何况对象还是这样小小的仙童,若不是现在的身形实在不好发火,它真想一脚踩过去,看看这两只吵闹的乌鸦还能争多久!

“嘿、嘿嘿,京源大人不要生气,是小童的错是小童的错。”干笑两声,福花对着仙界有名的‘爆君’可是不敢多说半点废话的,京源可是有过盛怒之下踏平一座仙界宝山的前科,他可不想成为那宝山的后继者,跟着踏上扁平之路。

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物降一物?!欣喜地见着福花和唧唧同时闭上嘴,易天阔暗自庆幸总算可以让自己的耳朵休息下,没想到京源能当作除噪机来使用,瞧,福花这不就被它治得服服帖帖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想理会那一仙一鸡两个噪音制造厂,京源摇头晃脑地思索了下,才不确定地问道:“易小子,你真的想好了,我是有能力带你过去,不过你要做好准备,想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啦。”话要说在前头,那地方可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带易天阔过去它就必须承当极大的风险,仙尊那边也

“是你说的,我根本没有本事与坤千朗斗,所以要逃难的话势必得找个安全的地方,京源,除了那里,你说还有什么地方会更安全?”不答反问,易天阔说的好象跟自己完全无关,似乎明天要倒大霉的人也不是自己。

“呔!我就知道!”虽然不满意他的回答,但京源还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心里多了几分赞赏,看来这个年纪轻轻的修真小子也不是笨蛋呵!

既然如此,那它也不妨照着易天阔的计划和坤千朗玩上一玩,嘿嘿,踩人的感觉虽然不错,但它可不认为单打独斗能从坤千朗的手上占到便宜,但如果计划成功,坤千朗恐怕会被气的头发花白,胡子掉光吧!哈哈哈哈!乐不可支地暗笑着,似乎一切都已经按照它的所想开始发展了,坤千朗敢打它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

“那你是同意了?”易天阔瞧见它得意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打动它了。

“没错!我同意!”昂起小脑袋,京源打定了主意,此时此刻,就算是仙尊来了也别想阻止它!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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