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说吗,当然生气。
温月很生气。
这是傅西竹,是温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是她最最喜欢的男人,是她深爱着的男人,是跟她关系最亲密的丈夫。
傅西竹被打了,温月不仅仅是生气愤怒,还很想把那个对傅西竹动手的人粗暴的狠狠打一顿,用大铁锅砸他脑袋才能解气!
温月气呼呼的说:“谁打的?”
傅西竹见自己的小姑娘眼底燃烧着的小火苗,他体会到了被人在乎被人关心的滋味,还挺不错的,也没瞒着。
“我父亲。”
傅西竹的称呼变了,说的是我父亲,不是我爸。
从傅建伟三番两次不好好的当个乐于清闲的长辈,插手下辈的事情作妖,特别是他脸上挨的一巴掌,彻底断送了父子之间的感情。
现在在傅西竹眼里,傅建伟只是父亲。
以后,他也不会再喊他一声爸。
听到是傅建伟打的,温月愣了愣,“他为什么打你?你都多大的人了,他还对你动手?”
这是个什么父亲啊。
温月从小就没有得到过父爱,不知道有爸爸是什么样的感觉,她看别人的父亲都疼爱子女,但没有见过像傅建伟这样的。
儿子都多大了,父亲还打儿子。
不要面子的吗。
“不管什么原因,他都太过分了,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还打脸。”
傅西竹没多说什么,搂住温月肩膀,“别在外头站着说话,跟我进来办公室。”
他还有话要和她说。
温月忽然开口:“你等下。”
见她好像不太愿意,傅西竹侧头看她问:“怎么了,不想进去?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警服?”
傅西竹很少穿警服,也很少穿警服回家,上次温月还说,好想摸一摸他的警服。
第115节
当然想的,温月解释说:“我给你带了粥,补血的,你还没吃晚饭吧?”
“还没。”主要没时间吃。
温月就知道的表情,那些信誓旦旦会照顾好自己的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就知道男人的话用耳朵听听就好,一个字都不能信。
“我让司机拿过来,你等我一下。”
傅西竹眼底的温柔慢慢漾开。
男人勾着唇角,语气缱绻柔和,“谢谢老婆。”
温月轻轻的凝眉,“不对,傅西竹你叫错了。”
傅西竹很快明白过来改口:“那谢谢宝宝。”
这还差不多,温月微笑着说:“不谢啊老公,客气呐。”
温月还没转身离开,胳膊就被一只手臂拉住,她侧头看着傅西竹,疑惑:“怎么了?”
傅西竹说:“你站着别动,我过去拿。”
他很快过去,拎着粥回来,也问过司机了,只有司机跟过来。
司机说,徐南姜突然有事离开,不知道去哪儿了。
都现在都还没回来。
傅西竹心底起了疑,他没说什么,搂着温月肩膀把人带办公室,一路都有人打招呼,有不认识的同事,傅西竹就大方的跟人介绍。
“温月,我老婆。”
进了办公室,傅西竹把门关上。
外面还有人,他关门干什么。
上班时间,傅队长把自己的老婆领进他的办公室,进来就不说了,还把门关上,会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就跟做什么坏事似的。
温月想的多,考虑到影响,她跟傅西竹说:“你怎么把门关了,打开吧,不然我担心你同事他们会误会的。”
傅西竹不以为意的态度,“你担心误会什么?”
温月不说话了,这叫她怎么说啊。
在警察局刑警队办公室这样严肃正式的场合,有些不合时宜的话说出口,也不太好意思。
傅西竹见温月沉默着不吭声,把保温桶放到一旁茶几上。
他迈着长腿沉稳的走到温月跟前,深深看她一眼。
温月抬头,“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她总有一种傅西竹下一秒要做什么大胆坏事的感觉,保持着警惕,想要离他远一点,能多远就多远。
“躲什么。”
傅西竹轻嗤一声的说完,伸出长臂,搂住了温月的细腰,在她的轻声惊呼之下,轻而易举地把人抱起来搂抱到办公桌上坐着。
他长腿抵着桌子脚。
温月目光震惊,“傅西竹,你要做……”
“你要做什么”,剩下的话没说完,她的脸被傅西竹单手捧起来,抬高。
下一秒唇被堵住。
傅西竹亲的不太温柔,带着一股子强势味道。
温月说不出话,心砰砰的跳的很快,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接吻,生怕随时有人推开门闯进来,看见他们在办公室乱来。
温月不专心,敷衍不说,还不太乐意。
傅西竹短暂的亲过后,微微的拉开距离。
“能不能专心一点?”
傅西竹皱着眉,不满。
温月无语,这人禽兽起来怎么也不看地方啊,不分场合。
怕傅西竹胡作非为的再乱来,温月一边提防着办公室的门,怕被打开,一边后背微微后仰,跟傅西竹拉开更大的距离。
“傅警官,你能不能严肃一点,这是办公室。”
傅西竹手撑在两侧桌子边沿,“你描写的场景,不就是这样的吗?”
温月一愣,很快脸红了。
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你竟然看我小说了?”
没想到傅警官还有看言情小说的癖好,他还真闲。
傅西竹看着温月的小脸,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亲她,才感觉心情的躁郁好一些,没再东扯西扯,抱温月下来。
“徐南姜呢?从去宋家后,就没回来?”
温月来也准备问这事的,她把情况说了一遍,问傅西竹,“南姜还有什么关系不错的朋友吗?她走的急也不跟我说一声,到现在电话都没人接,我有点担心。”
傅西竹问:“她是从宋家离开的,你就没想过她很有可能还在宋家?”
听到这个,温月愣住了。
还在宋家,怎么可能,谁会把徐南姜……
忽然想到某种可能,温月心狠狠跳下,错愕的对上傅西竹沉静的眼底。
“你的意思是,南姜是被我舅舅弄走的?可我舅舅……他该不会真的要对南姜出手吧?可是不对啊,司机明明接到南姜的电话,说她有事。”
傅西竹见温月像是被吓到的样子,宋宴能把温霜带回来的男朋友程嘉松折磨成那个样子,也很有可能对徐南姜出手。
温月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傅西竹刚想出口安慰,温月猛地抬胳膊敲一下自己脑袋。
她自责说:“我这个猪脑子,怎么现在才想到,南姜现在有危险,一定是。我舅舅碰到一些事情,是容易上头的。”
傅西竹拉住她胳膊,“宋宴还没伤心病狂到那个地步,我还不担心这个,月月,我要跟你说一件事,陈暖柔那晚见过我们后,就失踪了。”
温月愣了愣,“陈暖柔失踪?”
陈暖柔怎么会失踪,问题是,跟她和傅西竹——
有什么密切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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