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出事的。”
林素莺心中却是难以放心,如今的局势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真的是稍有不慎怕是性命难保啊。
她的心始终都是落不到实处,觉得会发生一点事情,她希望这样的感觉是错觉。
洪承赐是被气到了,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官竟然是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不过是一个尸体而已,竟然是还拒绝了自己。
在他认为,王洛安这是在他们洪家和秦家之前选择了秦家站位,他更是恼恨秦子明的不识抬举,处处和自己作对。
“那个秦子明为何要处处和我作对,这又不是关于码头上的事情,他也要掺和一脚?”
洪强站在一边,“如今我们怕是只能将人参与进去了,防止在里面被秦家的人带着跑。”
洪承赐烦躁的走了几步,“你刚刚说了,那个秦子明说那个白骨就是洪承天?这事情他怎么会知道的?”
原本以为这个白骨是洪承天这件事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可是如今看来还有其他人知道,到底是谁知道的,又是怎么会知道的。
关于这一点,洪强也是觉得很惊讶,这件事的确是不会有人知道,当年知道这事情的人都是被他们给处理掉了。
洪承天是他们下的手,可是最后洪承天是重伤逃离了,那么重的伤势基本是不会活下来了,他们动手的地方明明是离那个突破有点距离的,为何那个尸体会到了那个地方。
“当年大少爷的事情除了你和我之外,如今应该是无人知晓了。”
“应该……应该?什么是应该?我要的是最后的结果,你给我说一个应该?如今那个秦子明都说了,要是没有一点的把握,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吗?我不相信他手中是真的没有一点线索。”
原本以为是自己往后的运势都是顺顺利利的,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波折,什么事情都是和自己作对。
如今就是没有一个顺心的事情。
“还有,你刚刚说了,这件事要是他们真来寻袁虎了怎么办?袁虎现在死了!根本就是不能帮我们做事了,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出,袁虎的命无论如何都是要留住。”
如果袁虎还活着,那么他们至少还能说几句,只要是咬定了这个袁虎是真的洪承天,他们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白骨的身份会被秦子明给说出来。
如今要是对方真的要来什么袁虎,那么他们要怎么处理呢?
“不行,家里的事情必须要爆出去,“洪承天”必须死了!”
洪承赐知道要是家里这个“洪承天”在不死,那么就没有适合的机会要他“死”了。
原本他们也是在找合适的时间,洪福田吩咐过这件事不能被外人知道,至少是不能被外人知道洪承君“害死”假的洪承天。
但是这却不是洪承赐的原意,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打倒洪承君,他不想放弃这么一个机会,“洪承天”的死亡只能是洪承君造成的。
“洪承恩那里怎么样了?洛玲玲死亡,莫不是那边就不愿意出手了吗?”
“二少爷你放心,东北那边我早早就已经是动手了,我们的人想必现在已经是到了东北,那一群老家伙根本是到不了松江府的。”
“哼,最好是如你所说的一般,你快去处理了,得到明日怕是事情要脱离控制了,我们必须要掌握主动权。”
如今谁掌握了主动权就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这个主动权万万不能被秦子明拿到手,若是被秦家拿到了,那么洪家一定是被秦家给针对了。
他们是这么想的,一边的秦子明倒是没有这么积极,在这件事情中间,看着是秦家和洪家的斗争,可是实际上,秦子明不过是上去生了一把火,真正较量还是洪家内部的事情。
秦子明拿着雪茄,看着慢慢暗下来的天色,“这可真的是一个好日子啊。”
“秦爷,我们已经是按照吩咐都是布置了,明日早上,几个报社都会报道出那些事情,不仅仅是白骨的事情,还有洛玲玲的事情。”
秦子明狠狠吸了一口,看着窗外一笑,“这一场大戏,总算是要拉开帷幕了。”
他说着,转身看着自己的手下,“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一定要掺和这个洪家的事情。”
“属下……属下相信秦爷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打算?的确算是有自己的打算,不过是一场赌博罢了了。”
“赌博?”
“不错,赌博。”秦子明走回自己的座位,翘着二郎腿,“一场赌博,洪家虽然如今看着是摇摇欲坠了,可是很多人都是忘记了,洪家真的根是在东北,虽然如今洪家的几个大人物都是在松江府,但是就算是这里真的被洪承赐控制了,他也是没有掌握真的洪家,而且你们觉得洪承赐真的可以成功吗?”
洪承赐会不会成功,秦子明的手下不知道,“可是,秦爷你也是说了,这是洪家的事情,为什么秦家为什么要……”
“比起洪承赐,我更加喜欢和聪明人做对手,之前和洪承恩是合作了几次,而洪承君这人我们虽然是没有真的交手过,可是当年的洪三爷是何等的聪明,比起这个只会用一个嗓子吼着办事的洪承赐不知道好了多少。”
秦子明一边笑着,一边继续说道,“而且洪承赐才是管理码头海运那一块的人,就算是这一次洪家不大出血,那么码头那一块我们一定是可以狠狠咬下一口,你让码头的兄弟们也是看准了时机,可千万不要浪费了这么一个好的机会啊。”
秦家的人领命离去,留下秦子明一人坐在那里思考这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情况。
几个面生的男子半夜候在了码头上,直到一艘小船慢慢悠悠的靠岸,几人才站起身跑了过去,“四爷!”
原本是要做火车回来的人,没有想到是半路上走了水路,在洪承赐掌握的地盘上,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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