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时,另一个本能往后退,抬枪发射时,就被向学斌一刀扔向他,不偏不倚,卡中了枪口,枪头裂开了。
那人震惊得说不出来,直接就被向学斌一拳锤中门面。
“噗~”
鼻骨断裂,血液四溅,男人只觉得自己头晕眼花,连连后退东倒西歪的,向学斌也不客气,继续一脚踢断了他小腿。
“咔嚓!”
清脆的骨骼错位声,随着呼啸的风声遮掩住了。
“啊啊啊!”
男人终于忍受不了的疼,撕心裂肺的喊叫出声。
两人难兄难弟的嚎叫不停,向学斌举起冰冷的枪支对着他们,冷冷问话:“谁给你,你们的胆量,敢劫持我?”
毕竟他们几人的战斗的惨叫声,惹得营地的人出来偷看了,都乐呵了,毕竟这两人手脚不干净,没人说什么,这行业么,赌就是运气,碰上硬茬自认倒霉。
人群里免不了幸灾乐祸的,“哟呵,倒霉了,碰上硬茬了,活该!”
“你这话说的,那小子不像是好人啊!”
“哈哈,你是开玩笑啊?笑死我了,还好人呐!你出去当个好人看看!”
“我不就是这么一说么!至于么!”
俩人拌嘴,很多人见怪不怪了,当然对于营地发生枪杀,没人会在意,只要不营地里,死伤不关他们事。
看到向学斌没有下黑手,在那盘问,也就索然无味的各自回去了。
“兄弟,你别在踩了,啊啊啊啊,疼疼疼,求求你了,你知道我们跟着谁吗?”男人试图祈求唤醒向学斌的良知。
“你是谁的人?”向学斌假装故意地问道。
“我们可是乌鸦帮手下的人,你知道吧?”男人笃定说着。
这下撞到枪口了,他求不得呢,恶狠狠道:“怎么?你们乌鸦帮的人,就这点水平?”
“你别以为,杀了我们就安然无恙,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你信不信。”男人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让你嘴硬,你还有力气吼,看来不乖么!”向学斌踩着伤口,使劲地碾压着。
对方痛得翻身的力气都没了,不停地哼哼唧唧的,另一个人则是惊恐地缩着,生怕下一个挨打的是自己。
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人,向学斌则是转向另一个人,似笑非笑地问:“你们乌鸦帮,行程给我报上来,以及人数和团队的实力。”
那人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透漏出去了,说完还战战兢兢地看着向学斌,生怕他下毒手。
看在你听话份上,这次我就暂时原谅你们两了,记住以后乖乖点,要是下次手脚在这么不干净,我不介意杀了你们。
说完向学斌留下背影渐行渐远,俩人这才相互扶着彼此,一瘸一拐的回到山洞里。
回去后,似乎为了泄愤,来到乌鸦帮成员那里,故意悲惨地说着:“今天欺负我们的人,是专门找你们乌鸦帮的茬!”
“你们,可是小心些才是。”
还在喝酒的一群人,有一个人胡子茂密的汉子,抱着酒瓶子。
“咕咚咕咚”
喝得正痛快呢,听到扫兴的话,清醇的声音,倒是与他粗狂的外秒格格不负,他询问道:“自己惹事了,这才想起我们了?我们的名号,不是谁都能冒用的。”
“我们真没撒谎,他就一直追问你们的行程和人数,这不是冲着你们来吗?”男人着急的诚恳说着,激动的扯动伤口,痛的面红耳赤的。
“噢,这样子,就他一个人?还是有团队?若是,事后你们胡说八道,知道后果吧!”胡子茂密的汉子,不急不慢地说着。
“不知道,这几天交易,只有他一个人,应该是独臂侠吧,”男人胆怯的说着。
“你们两个憋货,明明是你们招惹的事,赖到我们名号上,你们最好这几天给我安分带着,”乌鸦帮的另一人脾气火爆的,一人一脚,骂骂咧咧的说着。
“行了,事都发生了,过来喝酒,不提这些扫兴的事。”胡子茂密的汉子不经意的说着,缓解了那两人挨打的份。
俩人见状连忙跑走了,也不敢跑远,躲在一边角落里相互安慰着彼此。
此事发生后,乌鸦人的人也派人出去,查询了一番向学斌的路线,自从上次之后,再也没见过他出现,好像从来没出现的一样。
为了避免线路被人截胡,他们也是好几天没有出去松动了。
连续过了三四天,大伙也是憋得无聊了,也就把那件事抛之脑后,他们一群人,浩浩****的出发狩猎了。
向学斌就躲在对面的山上,每天都用望远镜偷偷瞭望,终于等到了他们的出动。
就把埋在雪地里的滑雪场,派出场了。在离他们营地五十公里后,乌鸦帮的人就看到远处驱车前来的一个人。
刚开始还没人当一回事,哪曾想,向学斌拿起手雷弹就是一抛,原地他们直接轰飞了五六人,直接炸成粉碎。
“轰!”
“噗噗!”
“啊啊”
紧接着而来的冲锋枪“突突突!”一通扫射之后,有的人还想摇人呢,就死在了枪下,而在营地里,听到了惨烈的喊叫声,和枪声,那里还不懂,这是遭了埋伏和枪击。
气的连忙号召人员,全体出击。
就这么短短三四分钟下,对面的人员全都被绞杀殆尽,毕竟他们跑不过雪地车加持下的向学斌。
鲜血染红了雪地,那样的绚丽夺目。
向学斌也懒得打扫战场,骑着雪地车就飞驰远去,而被路过的其他狩猎者,看着暗笑道:“我们怎么不搞一辆呢,这跑得多快,除了冷了点,总比两条腿收获多啊。”
这些人死之前也没有想过,他们这么多人,就被一个人团灭了。
在向学斌驱车离开不到五分钟,营地里的支援赶了过来,看着现场全是自己人的尸体,个个都是龇牙咧嘴。
恨不得找出凶手,一刀给切片了,才解气办。
“大家听我说,他肯定跑得不远,而且看这痕迹,是开着滑雪车,”此人只是乌鸦帮的一个领队的头头。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