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宋定强扰敌魏延初建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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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心中悲愤的诸葛玄,在那里的自怨自艾却没人再去理会他。宋定带着完成任务的喜悦,与手下精锐的斥候们抄近路向着笮融的僧兵追去。
沿路迟滞骚扰僧兵们的行军,那是他们这些斥候必然要做的事。
此时郭嘉的大队也是刚刚进入豫章城,必然要有一个整顿的过程。能给大队多争取一些时间,做出更加充分的准备,那是十分有必要的。
斥候们开始出手,笮融的僧兵们顿时陷入了无限的恐慌。路两旁阴暗的山林里,几乎无处不在偷袭,暗箭飞扰的群僧们心惊胆战。
那阴沉的暗影里,似乎潜藏着无数吃人的怪兽,让僧兵们在念着佛号的同时,手脚发颤。
更让决定连夜赶回豫章,乘敌人立足未稳一举夺回城池的笮融,更是跳着脚的骂娘,但他对无处不在的埋伏,也毫无办法。
连夜赶路不但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让僧兵们的士气更加的低落。就是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一夜下来大队才走出了二十里地。
而第二日起,以为可以放心赶路的僧兵,走在最前方的前队,更是不断遭受宋定等人预先埋下的弩箭,陷井及各种机关的袭击。
僧兵只能依旧变的小心翼翼,只是稍有风吹草动就全体停下防御。从西城到豫章之间就只有这几十里路。原本半日就能赶到的路程。却让大队的僧兵们整整走了一夜又一日。
这还是在头目们不顾一切的催促下。不得不硬着头皮拼命的赶路的结果。
而夜晚行进的队伍中,燃起的火把却成了最好的射击目标。不断的有持着火把的僧人们被射翻当场。
在僧兵经过之后,沿路丢下了至少百余或伤或死的僧人。
崎岖的山路上,这些被偷袭到的僧人就算没有当场死去,也难以在夜色中逃出兽吻。山中地形复杂之极,僧兵们想要反扑,根本就找不到射一弩就换个地方的敌人。
终于在第二日傍晚,夜色再次降临之时,疲惫之极的僧兵们终于挣扎着来到豫章城外。
天色已经阴暗下来,笮融自然不可能连夜攻城。疲惫的僧兵们只能是扎营城外。做些吃食以填饱一日未食的肚子。
只是这一夜,却是不断的有火箭射入营中。不时就有僧兵的值守被暗杀,或者就是哪里的粮草堆里突然起火。冷不丁的就有营外响起激烈的战鼓声。
紧跟着僧兵们到达的宋定带领的斥候们,将疲敌战术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虽然同样跑了这么远的路。每个斥候也都疲惫不堪。
但队率宋定的话让每个人都振作起了精神,只要过了今日,就是疲劳之极的敌军覆灭之时。而斥候们将做为英雄,受褒奖回城休息。
第二日清早,同样是睡眼惺忪的笮融被护卫的僧兵唤醒。城中的敌军已经来到营前挑战了。笮融虽然痛骂敌人的无耻,还是无奈的带着数千几乎两日两夜未睡的手下出营迎战。
这艰难的几日下来,不断的处在赶路与作战中的僧兵们,不论精神还是体力,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见到敌军已经在营前列阵,笮融不得不强打精神。带着手下的几个护法上阵。
看着对面的两个年青却气势远超常人的将领,笮融没有丝毫的轻视。
上前微笑着拱手:“本将乃是徐州大浮屠寺,护教大力金刚大护法,徐州下坯相,丹阳笮融是也!来将通名!为何偷占某家城池!”
对于笮融的无耻,魏延不由得有些楞神。
看了一眼身边的孙河:“伯海兄,此等光头贼子让某来打发了他!”
对于魏延的武艺,这些日子来,孙河早已深有了解。魏延的刀法比自己只强不弱,这些日子以来两人却是很好的切磋对手。
让他出马孙河当然是放心之极。点头微微一笑:“小心!”
魏延给了孙河一个放心的眼神,催马上前喝道:“笮融你念经念多了吧,报个名还能出口成颂!本将看你就是一个秃驴蠢货!
笮融,某家主公让某给你带来一句话。你须记住,你在做。天在看!做人要对得起人心!
来吧,义阳魏延前来取你这光头狗命!”
手中的七尺大刀挥动。发出凌厉的破空之声。笮融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面对魏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出言不逊的毛头小子,笮融是真得怒了。
还不等笮融出声怒骂,身后的一个护法弟子就已经催马上前。
大喝道:“魏延小儿,大言不惭,本座乃佛前护法园静,前来取你性命!看枪!”
叫声未停,手中的长枪已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向着魏延的咽喉直撅过来。看威势还真是有几分本领,难怪如此自负上前挑战魏延。
年方十九岁的魏延,虽是初次上战阵。但平时早已是久经训练的出来的强悍战力,更是使他丝毫不惧。抬刀就向着刺来的枪尖斩去。
刀枪相交之下,暴出一片的大响,那园静虽然自负武艺不差。但到了魏延这样一个未来的超级武将面前,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加上魏延脚下的双边马蹬,使他可以双脚踏实的全身用力。而园静却还要分出部分力气夹马,一聚一分之下,园静顿时吃了大苦头。
手中的枪柄在魏延运足了力气的大力斩击之下,顿时变得如遭雷击。险些就此把枪丢出了手去,心中大惊的园静刚叫出不好!
武艺更加精熟的魏延手中的刀一振,已经借着那一下交击的弹力,迅猛的反削上来。园静僧人的枪头正被大力斩的向下垂落,慌乱中他的反应倒也迅速,急忙将枪尾立起。
再与魏延削来的刀势交击在一起。大响声中,园静的身体在马上被劈的猛的后仰。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两招之间。飞速急奔的战马已带着两人错身而过。
总算是撑过了这一个要命的回合,园静压下心头的惶恐,刚刚松下了一口气,抬手摸了一把有些汗湿的头皮。
却见已经错过的魏延在马背上猛然后倒,只用一手握着沉重的大刀的刀尾。向着刚要坐正的园静背上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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