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说道:“寿成兄,我听说你和那韩遂虽然这么多年来有一些争端,但是多少也还有着一些交情,而且你们两人还曾经结拜为异性兄弟,不知道这是否是真的?”
马腾听了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非常的不自然,马腾叹了一口气,语气坚定的说道“文优兄,你放心,我与韩遂之间早就没有了往来。
不瞒文优兄,以前我与韩遂之间倒是还有点交情,也的确曾经结拜为异性兄弟。
但是那是因为,当时董卓势力实在是庞大,我们为了自保,没有办法,只能是抱团取暖。
但是自从董卓死后,凉州开始陷入混乱的境地,韩遂为了争夺凉州的控制权,竟然招揽了大量的羌胡之人,我和他之间那就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
毕竟我凉州与羌胡之人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凉州也是饱受羌胡之人的祸害!
腾与韩遂不一样,我还是有着底线的,突破底线的事情,我是坚决不干!
羌胡之人毕竟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我想韩遂现在觉得羌胡之人能够帮助到他,早晚有一天韩遂也将会受到羌胡之人的灾难。
当初我和韩遂讲过,不要同羌胡之人有瓜葛,可是韩遂根本就听不进去我的好话。
韩遂始终还以为,我这是嫉妒他,能够收复羌胡之人为他所用。
就这样再加上凉州的局势大变,我与韩遂是越走越远,兄弟情分早就已经断了!
而且现在腾已经决心加入天下教,更加不会与韩遂有来往。
李州长不用试探马腾,马腾是绝对不会背叛天下教,肯定会与韩遂划清界限的。”
马腾还以为李儒是不放心自己,怕自己与韩遂私下里还有联系,在这个天下教攻打韩遂的关键时期,李儒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的。
当然马腾那是误解了李儒,李儒绝对不是因为对马腾还有怀疑,才这么问的。
李儒赶紧笑着说道:“寿成兄不要生气,李儒是绝对没有试探寿成兄的意思。
主要是李儒现在有一个计策,那就是咱们两个里应外合攻打韩遂。
想来寿成兄,也应该了解,现在的金城郡可谓是易守难攻,城高墙厚,想要攻下金城郡,恐怕天下教的伤亡不会小了!
当然如果我们能够混进金城郡,打开城门,我天下教大军**,那此战取胜自然是不在话下。
现在教主文渊对我等多此吩咐,一定要避免手下有大的伤亡!
可是凉州的平定还关系到教主的平定天下的大计,我想今早的完成教主交代下来的任务。
而且还要尽可能的少一点牺牲天下教的将士,为了达成这个心愿。
儒经过冥思苦想,想出来一条妙计来对付韩遂,不过还是需要寿成兄的支持!”
听到李儒竟然有办法打败韩遂,而且竟然伤亡还非常的小。
这下子马腾立刻来了兴趣,要知道现在的马家军也归属天下教,在攻打韩遂的时候,那也是要担任近攻的主力。
马家军都是跟随马腾很长时间的将士,马腾也不舍得自己的部属牺牲。
可是上战场打仗,哪有不流血牺牲的,这是不可以避免的,不过既然现在李儒有了好的办法,马腾当然也希望能够尽量的避免伤亡。
“文优,那你快说说看,到底有什么好的计策?
不论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马腾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不过领兵打仗我马腾还可以,要是轮到计谋,我是拍马也是赶不上文优兄啊!“
马腾闻听李儒说好的计策,是赶紧催问,同时还不漏痕迹的拍了一记李儒的马屁。
毕竟在马腾看来,虽然自己的身份地位比起李儒来不低,而且马家又手握军权,可谓是势力雄厚。
可是李儒毕竟是比自己要早一步进入天下教,是天下教教主定好的凉州州长。
马家的根都在凉州,将来免不了要与李儒打交道,需要仰仗李儒的地方很多,自然也是要先行打好基础了,求人办事,自然不能是现办事,现找人。
而且虽然现在马腾与李儒都是天下教的人,可是之前马腾与李儒可是分属不同阵营的人,两人差一点都把脑瓜浆子都打了出来,虽然自然是应该想办法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
将来马腾与李儒就是天下教在凉州的一文一武,两人只要关系融洽了,自然各种事情也就处理起来非常的方便。
尤其是马腾与李儒还有一点不同的是,马腾可是一个大家族,有着很多的亲朋好友,这些将来恐怕依仗李儒的地方,还非常的多。
所以马腾对着李儒,姿态摆得非常的低。
李儒看了看马腾那渴望知道到底是什么计策的神色,也是没有卖关子。
而且李儒是多么的聪明的一个人,马腾对自己的马屁拍的那是一个明显,李儒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
当然李儒也是非常的赞赏马腾的做法,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李儒也想好好的与马腾处理好关系。
毕竟将来的整个凉州的防务,都要归马腾所管。
而天下教的凉州与其他任何一个州都是不尽相同,凉州与异族相接壤,经常的有羌胡之人的军队,跑到凉州来掠夺物资。
这些事情,将来李儒也是都是需要马腾的帮助,所以李儒这一次主动登门拜访,也是希望能够与马腾建立起一种和谐的关系,毕竟正如马腾所担心的那样,之前李儒与马腾的关系实在是闹得不可开交,简直是水火不容。
李儒说道:“寿城兄,事情说难当然非常非常的难!
说简单,也非常的简单!
只要我们能够混进金城郡,打开城门,所有的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混进金城郡,那怎么可能?
韩遂可不是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就是在我们之前关系最好的称兄道弟的时候,韩遂也决计不会让我带领马家军进入金城郡内的!”马腾对韩遂那是相当的了解,马腾对有人混进金城郡做内应,还真是不抱有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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