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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大哥”长叹一声,說道:“唉,刘贤弟,都是我害了你啊。”
“刘贤弟”抢着說:“曲大哥,你何出此言呢?我俩乃志同道合,共同切磋琴艺而已。怎么說是你害了我呢?”
“曲大哥”說道:“唉,其实你我早就知道,以你衡山派刘正风的身份,和我神教长老曲扬结交,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在名门正派看来,你是结交匪人,企图败坏正道之风。而在我們神教内部,又何尝不是认为我是结交匪人,企图对神教不利呢?试问,又有谁肯相信我們只是切磋琴艺呢?”
我果然没猜错,他們两个正是魔教的曲扬和衡山派的刘正风。看他們现在的状况,估计情节上,已经发展到他們被嵩山派打伤了。
刘正风叹息道:“唉,正邪之分难道真的這么重要吗?我們本来都是平凡人,我們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就没有人能理解我們呢?”
曲扬說道:“說到底,都是這正邪之分害的。你想想,如果你不是衡山派的弟子,我也不是神教的长老,我們都是平常之人的话,我們会至于受到如此逼害吗?我們会至于连选择自己的好友的权利都没有吗?”
刘正风說道:“哼,什么正邪不两立,這些根本就是某些人抬出来争权夺利的借口!何为正?何为邪?难道功夫有正邪吗?难道名门正派就没有作恶之徒吗?难道邪派就没有光明磊落之人吗?那个大嵩阳手费彬,不也自翊名门正派吗?你看看他,居然对妇女儿童都不肯放过,就为了這么点事,嵩山派就杀我全家。难道我有罪,就连未懂事的小孩子都有罪吗?你看看,那些在场的所谓名门正派人士們,又有谁肯站出来为我說话,为我家那些妇孺說话啊?谁为正谁为邪啊?我恨啊!我不服啊!”
曲扬安慰着,說:“刘贤弟,不必伤心,這血债,总要用血来偿的。作恶多端的人,最终肯定会得到报应,至于现在,他們暂时得意,并不是說报应不会到来,只是时辰未到而已。”
刘正风叹息道:“唉,曲大哥,我是不行的了,希望老天有眼,能出来一个英雄豪杰,给嵩山派的這些自命不凡的人一个教训吧。”
曲扬說道:“会的!会的!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总有一天,嵩山派会有报应的。”
叹息了一会,刘正风又說道:“唉,曲大哥,其实我还有一件不甘心的事情。”
“哦?什么事?告诉我吧,我去帮你完成。”
刘正风說道:“你我费尽心血谱成的這首《笑傲江湖》曲,还没有找到传人呢。大哥,你就想想办法,找个有资质、心地又好的人,尽快送出去算了。免得将来所托非人,就枉费了我們合作此曲所费的心血了。”
曲扬看了刘正风一眼,說道:“刘贤弟,你我相交数十年,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吗?你放心吧,我不会就這样自杀,下黄泉陪你的,我最起码还有几十年好活啊。我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没有完成呢,比如說菲菲,我还要把她带大呢;比如說這个曲谱,我还没有找到传人呢。這样子就去了,也太不负责任了。”
這时,菲菲的声音也抗议着說道:“不,爷爷,不,我不要你离开我。”
曲扬轻轻抚了抚菲菲的头,爱怜地說道:“菲菲,爷爷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听了曲扬的话,菲菲把心放了下来,把头伏在曲扬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曲扬的腰,撒娇般說道:“爷爷爷爷,我就知道你最疼菲菲了。”
看此情景,我也不由得被他們之间那浓浓的亲情给感动了。
我想:之前我所炼制的解毒药,一灯大师也可以使用,那么,我所炼的回血药,是不是刘正风也可以使用呢?他們虽然在《笑傲江湖》里出现的机会不多,但凭他們的话中可以看出,他們都不是坏人,就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們离去,实在于心不忍。
想到這,我也没有顾及到后面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立刻站了起来,运起随风步,从平台上一纵身,跳了下去。
突然听到有声音在头部响起,刘正风和曲扬都吓了一跳。曲扬喝道:“什么人?三更半夜在此,所为何事?”
落到地上,我对着两人一拱手,說道:“晚辈横刀向天笑,路过此地,听闻前辈有伤在身,恰好,晚辈粗通歧黄之术,想为前辈诊治一番。”
菲菲带着不相信的口吻說道:“你是医生?怎么可能啊?你這么年轻,就算学过医术也肯定不会很高明,治坏了刘爷爷的身体,你担待得起……”
还没等菲菲說完,曲扬连忙拖住菲菲,捂住她的嘴巴,对着我說:“小兄弟,请不要介意,我這孙女,自小就被宠坏了,說话不知好歹,请不要见怪啊。”
我微微一笑,說道:“无妨无妨,小孩子心直口快,童言无忌,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菲菲可不依了:“喂,小哥哥,你也大不了我多少啊,你……”
还没說完,曲扬又把菲菲的话全封回嘴里了。這回,任由菲菲怎么挣扎,曲扬都不肯放开了。
曲扬看着我,說道:“小兄弟,那请你帮忙看一下,我刘贤弟這伤势怎么样,有没有得救呢?”
我知道,现在曲扬的心态,就象是溺水的人碰到一根稻草一样,无论行或不行,都会努力抓住,希望這根稻草,就是自己生还的希望。虽然,现在曲扬的心里肯定也不会怎么相信我能治好刘正风的伤,但是,最主要的是,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救得了刘正风。如果被我治,最坏的打算也就是救不回刘正风一命而已,但如果不让我试试,那刘正风就肯定死定了。在没有更好的办法的前提下,他也只能暂时相信我,由我去救治刘正风。
其实,我哪里懂得什么歧黄之道呢?我所依仗的,也不过就是那些回复生命的药而已。
我拿出一个大型金创药,递给曲扬,說道:“前辈,请你把這颗药丸给那边那位前辈服下,到时看看效果再說吧。”
曲扬连忙接过药,拿去给刘正风服用。
服下药,不一会,刘正风就說道:“哎,真的很有奇效,我现在精神好多了。”
不过,他又黯然地接着說道:“可惜,這药只能让我回血,但却无法治好我的经脉。看来,我這次是在劫难逃了。”
开始时,曲扬紧张得满脸冒出汗水;等到等到刘正风說精神好了后,他的精神也慢慢地兴奋起来;然而,到后面他又听刘正风說药虽好,但却无法治好他,此时,他的心就象一下子从天上掉到地上来一样。
曲扬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恳求,问道:“小兄弟,你的医术這么高明,可不可以再给我刘贤弟治治,把他救回来呢?算我曲扬求你了。”說完,他居然单膝跪下,向我求救。
哎,看起来,這个魔教长老还真的把我也当成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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