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的美味佳肴,心里不是滋味,她的原本计划就暂时落空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班若花忍不住问了起来。
一种刚受宠又被冷落的感觉,一种被重视却又要忽视的感受。
她对刘益的认知,只是传说中的大恶人,好色,好杀。
本抱着必死之心,在绝望中找到一丝可以奉劝他的机会。
如今却像私人物品一般,用了就放着,不理不睬。
这种比杀她还难受。
“班姑娘,主子的心思,我们做宫女的,哪里能琢磨得清楚。”
宫女早就把备好的台词说出来,直接封死了班若花所有的问话。
她不傻,一个宫女若能做点什么,或知道什么,那都是主子想让她知道的。
不该知道的,即使知道了,也不敢多嘴,否则,小命不保。
马车缓缓启动,班若花整个人都板着脸,一副十分无可奈何又什么都做不了的姿态。
这种煎熬,犹如在地狱中受尽折磨一般。
宫女静坐在傍边小心侍候着,她只是准备好了无数的台词,只要她继续问,她就拿出相应的台词来回答,如果超出预料之外的事情,闭口不谈。
王朝马汉一挥手,所有人整整齐齐排队,身上的武器都发出光芒,铠甲也亮晶晶的,威风凌凌。
许多人心里都无奈的发出心声:
“可惜了,这样强大的侍卫,却不用在战场上,真是悲哀。”
“蛮人强横,这些人不去抵抗蛮人,却在这里作威作福,哎,大汉真是没什么希望了。”
“这些人也只能在这里威风,有本事你们去打蛮人啊,欺负我们老百姓算什么回事?”
……
这些只能藏在心里,普通人的心思又能如何?
刘益知道民意很重要,也知道这些人会形成强大反对的势。
但他现代人的思维,本身又是以邪恶入道,不能按正道规则来走自己的路。
如果按维度来形容,不知道要高多少维度,而且背后还有神秘的拉拉和天歼,加上弃神阁,降维打击的方略,在哪里都不会废弃。
但他还是要洗白,只有洗白,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这些民意在真相大白之前,只能让他们被蒙蔽着。
在真相大白之后,也不见得他们都会赞同,都会支持自己,但那不重要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所以,刘香莲的这些初步方案,刘益没有丝毫反对,反而夸赞做得很好。
镇民看着缓缓离开的车队,个个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个恶贼终于走了。”所有镇民纷纷说道。
“本以为小命不保,没想到班若花救了咱们。”不少镇民心里十分感激班若花。
但有些人不认同这些人的观点,有人说道:
“说不定她是为了荣华富贵去的。”
那些心存感激的人愤怒了,狂骂起来:
“你们说什么?”
那些自以为然、自私自利的人反驳起来:
“她就是看上刘益的身份,要不然怎会……”
接着,这些感激的人心里无比愤怒,人家牺牲清白甚至性命来救他们,不但不被领情,反而被诬陷为有目的,攀附权贵,谋取自己的利益,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要给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一些教训。
这些人挥动拳头打过来,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被打得脸都肿了起来。
“你们敢打我们,我们就这么认为,不服就开打。”
两伙人挥动拳头厮打起来,镇上一片混乱,到处是小孩和女人无辜的哭声,还有这些人的打斗声。
很快,暗探把这些信息传递到刘香莲手上,她感叹一声:
“人心啊。”
“这不都是您预料之中的事情吗?”
“要说,还是王爷厉害,他料定这些人在咱们离开后,必定会形成不同的意见,也不会感激被咱们抓的班若花的贡献。”
“这些人欠教养,不知感恩。”
“虽然我们料想到,但没想到他们动手起来,人心啊,都是自私自利的,小馒头这个教主可不好当。”
从皇城方向,一支骑着马的车队缓缓驶入柳杏镇。
他们全身上下都是黑衣包着,只露出两只眼睛,连手套都是黑的。
每个人,眼神十分犀利,除了眼神,什么都看不清楚。
“别打了,又来了一群可怕的人。”一个人高声大喊。
头破血流的镇民惊恐的住手,转头看着这神秘的黑衣人,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杀气十分浓郁,一种要吞噬他们的感觉。
镇民们想要逃跑,但两腿不听使唤,这些人的眼神就像施了法术一般,将他们定住了。
“完了,刚走了个刘益,又来个黑煞星。”有人哭叫起来。
“都怪你们,要是你们不这么侮辱班若花,咱们就不会被他们盯上。”
“人家要是盯上咱们,岂是刚才的话让他们注意的。”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开始反驳起来。
一些感觉无辜的人说道:
“这些人比那个刘益更可怕,尤其是那些眼睛。”
“他们一定是顶级杀手,说不定是刘益留下来清场子的。”
……
这时候,许多镇民有一种死亡的恐惧,因为这黑衣人实在感觉可怕。
单单从他们的打扮,就透露出一种强悍的匪盗气息,这种神秘莫测的打扮,一种很压抑的气氛,袭染了整个柳杏镇。
身心疲惫的镇长,差点又没挺住,但他作为一镇之长,刚刚经历失去孙女的痛苦,他依旧得保住孙女用性命保下的镇民。
刚才感激班若花的人,纷纷站到他身边,说道:
“镇长,这下可怎么办,会不会是刘益的人?”
“淡定,淡定。”镇长两脚抖着,声音几乎都说不出来,“刘益要杀我们,早就杀了,他才不会这么卑鄙。”
“那就是强盗啰,我们要和他们拼了。”
“站住,拿什么拼。说不定刘益的声号能镇住他们?”
“莫非镇长想用班若花.....”
“只能借助她是刘益的人来唬住他们了。”
这时候,领头是一个很矮的小个子,稚嫩的声音喊道:
“谁是镇长,站出来说话。”
听这声音,镇民心里感觉压力小了许多,这明明是一个孩子的声音嘛。
“老朽就是,您是……”镇长心里大概有数,这么稚嫩的声音,应该没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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