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报告:“守殿将军呀,这泼猴有些神通,黑帽灰帽均非对手,仅只白帽,恐怕也难制伏,再给他一顶红帽如何?”
往上爬应声发出红帽,帽起处,满山红光火摇影,万物如焚魂鬼啼。一声震天响亮,把悟空砸的口吐鲜血,翻了翻白眼,一命归天。
妖精一见打倒悟空,好不欢喜,用手一指,把朝圣国摄进飞帽国,上殿参拜。
栽赃大王:“二位爱卿,此番见阵,胜负如何?”
小报告:“禀大王,禁殿将军殉命,卫殿将军失踪,大概也凶多吉少,为国捐躯了。”
栽赃大王:“可悲可叹,三朝期满,待朕为他们祭上一祭。”
小报告:“好在唐僧一行,拿在午朝门外候旨。”
栽赃大王:“女团员中,若有年轻貌美,再挑出几个,供朕享用,其他赐给二位爱卿可也。”
小报告:“谢主隆恩。”栽赃大王:“唐僧可带往东华阁,等一会蒸了朕吃。”
小报告:“领旨。”按下众人在飞帽国受难不表。
且表大圣,被压死帽下,三魂七魄,悠悠『荡』『荡』,随风而去,径往南天门,要见玉帝。无奈神离其身,站不稳脚,一头撞到何仙姑怀里。
仙姑劈脸给他一巴掌,骂道:“这么大块头,还吃『奶』哩。”
悟空:“不敢不敢,老孙乃落难之人,怎敢妄想。”
仙姑:“听说你们师徒四人,搞了个朝圣团,要走单帮捞几文,可有其事?”
悟空:“一言难尽,不提也罢,救命要紧。”仙姑:“何灾何难?不妨说与我知。”
大圣说了一遍,仙姑笑『吟』『吟』道:“猴儿啊,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佛法无边,谁人不晓,连菩萨都怕,天上还有何仙敢去——去也白去,只不过送掉老头皮罢啦。”
悟空流泪道:“仙姑啊,如此说来,师父葬身在飞帽国啦,请问附近可有杂货铺卖麻绳的?”
仙姑:“问他作甚?”悟空:“看看有没有麻绳可卖,老孙就此悬梁自缢,了此残生吧。”
仙姑:“且莫如此泄气,待我替你想上一想。”悟空:“快想快想,迟了师父就蒸烂啦。”
仙姑:“求人不如求己,大圣一向吹牛本领奇大,今天怎么吃了瘪啦。”
悟空:“仙姑啊,帽儿实在厉害,而又只手难抵众拳。”
仙姑:“烂猴头,你那救命毫『毛』干啥的?”大圣一听,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一时间喜得抓身搔腮,用手在嘴上按了按,挥了一个飞吻。“『迷』死何,女人真是细心,老孙即去叫阵,如果得胜,等我到车迟国给你介绍一个小白脸。”
仙姑:“你这个赖皮,没大没小,看我啐你。”
悟空不管仙姑发怒,呼哨一声,跳上云头,魂归真体,拔下毫『毛』,变了千百小猴,把飞帽抬起,脱身而出,径奔紫禁城。
只见城门紧闭,寂无人影,就厉声高叫道:“妖精,钻到窝里的不是好汉,再不出来,老孙打将进去,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听着,这是见面礼——”
举起金箍棒,照城门上就是一下,打了个头大的洞,自有小妖禀报。
栽赃大王慌道:“二位爱卿,那泼猴怎的脱难,怎的又来寻衅?”
“小的再度出阵,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小报告、往上爬,鞠躬到地,齐声答道。
栽赃大王:“待朕御驾亲征,汝二人保驾,定要一劳永逸,斩草除根。”来到城外,见迎面只悟空一人,不禁呵呵笑道:“猴儿,古不云乎:分辨逆顺,乃人生第一大事。你孤苦伶仃,怎敌朕宝贝如雨,有啥挺头?放你一条生路,逃命去吧!”
悟空笑道:“贤外孙,你既劝我,我也劝你,古不云乎:邪不抵正,恶不胜善。贵陛下何不放下帽儿,立地成佛。”
栽赃大王:“妖精呀妖精,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哩!二位爱卿,给他一帽,早了此账,朕要回去吃唐僧肉进补也。”
悟空抬头,只见白帽一顶,红帽一顶,栽赃大王御用的通天帽一顶,冉冉齐下,七里喀嚓,响声如雷,闪光如电。
好大圣,公然不惧,把毫『毛』揪下一把,用口嚼得粉碎,望空亦一喷,叫声:“疾!”一言未了,空中现出千万个一模一样悟空,各执一条铁棒,架起朵朵祥云,把帽架住,不得落下。
悟空大喜,高叫:“小子们,如有刚喝了凉水的,不妨撒上一泡『骚』『尿』,霉他灵光。”
妖精见宝贝被架在半空,本已着慌,听说又要撒『尿』,更是急火攻心。
他正要把宝贝收回,猴『尿』已撒上,帽儿染上猴『尿』,全烂成了窟窿,内外相通,上下相连,泄了真元,噗哧噗哧,纷纷掉落平地。
悟空定神细看,不过几块烂破布,一钱不值,遂举手一指,用定身法把妖精定住。
可怜栽赃大王枉有千年道行,只能口口声声,求大圣饶命。
悟空笑道:“泼怪,这回没话可说啦。”栽赃大王:“小的有眼无珠,大圣高抬贵手。”
悟空那容分说,一棒一个,打死在地,现出原形。栽赃大王是一只金钱豹,小报告是一个四眼狼,往上爬是一个穿山甲,被八戒筑死的和稀泥是一个九尾狐。
悟空不禁叹道:“你们这些畜牲,刚修炼成人形,就一意害人,死有余辜,可惜逃掉了窝里斗,仍遗害世间。”遂收了法身,进城放了唐僧一行。
潘金莲含羞,潘巧云脸红,只贾玛丽婀娜上前,施了一礼:“大圣啊,落帽山上,曾经说过,和稀泥的狐皮可是奴家定下的。”
孙悟空:“姑娘,你想点正经事好不好?”
贾玛丽:“这不是正经事,啥是正经事?你这个小心眼的,定是想留给李师师哩。”
孙悟空:“罢罢罢,统统归你。”猪八戒:“我帮你去剥,如何?”
贾玛丽:“这才是我的心肝哩。”此时沙和尚搜出玉玺,盖了关文。一会工夫,贾玛丽拿了一件血淋淋的狐皮,笑『吟』『吟』走来,悟空双足发软。
还是唐僧忠厚老实,出面圆场道:“徒弟,担待则个,且莫耽误行程,上路车迟国去也。”
朝圣团继续前行。虽然已到冬天,但在这南鄙之地,气温依然很高。
晚上睡觉是件难事儿,因为蚊虫太多,咬得大家载歌载舞,体无完肤。猪八戒打死一只蚊子,被唐僧这个白面秃驴骂了一夜,说是出家人不能杀生,于是大家痒得整夜抓啊抓。
夜里,沙和尚被咬得睡不着,就和孙悟空、猪八戒商量。
猪八戒:“既然师傅不许杀生,那我们就把蚊子赶走。”
孙悟空:“你白痴呀,要是能赶走,它还叫蚊子么?”沙和尚:“不如这样吧,我们变成蚊子,和它们说一声,让它们放我们一马,日后定找口肥猪来报答它们。”
猪八戒:“这不也是白说嘛!蚊子能听咱们的么?要不就骗它们,说国有股减持停止啦,让它们赶快买股票。”
沙和尚:“净瞎扯,股蚊去买股票啦,那不炒股的不还都在嘛。”
猪八戒:“那就告诉它们那边有艳舞表演。”孙悟空:“白痴,吸血的都是母蚊子!”
最后,大家争执不下,就采用了沙和尚的方法。他们变成三只帅哥蚊,飞到师傅唐僧身上。唐僧身上竟叮着二十多只蚊子,这个死秃驴睡得还挺香,口水流得很飘逸。
一只正在叮血的蚊子,望向悟空他们:“新来的啊,保护费交了没?”
大家点点头:“这个秃驴的血味道如何?”蚊子:“**!味道还不如臭鸭蛋水!咦,怪了,刚才那三个傻『逼』到哪去了?那头猪,血倒是有点儿意思。”
这时,孙悟空灵机一动,对那只蚊子道:“我觉得咱们这样叮人有点儿太残忍了吧,吸血就算了,还让他们痒得受不了,能不能像我这样……”
只见‘悟空蚊’也叮在唐僧的胳膊上,把针轻轻的刺进去,吸完血后慢慢拔出,然后用酒精棉球在针口上轻柔的『揉』了两下。耶!这绝对是最体贴、最善解人意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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