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初晴的悉心照料,我恢复的很快。腿上的伤没有伤到筋骨,三天之后就可以下床了。但胸前的穿刺伤养起来要多花点时间。
“初晴,我一直很纳闷,军队可不是那么好调的,没有中央军委的批准你休想调一兵一卒。手续很麻烦的。你怎么那么快就带着军队上山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的计划一直都跟军队进行无缝沟通的,驻军早就已经安排了一个特种分队配合我们。只可惜,血族屏蔽了我们两个,也把鬼王他们的信号全屏蔽了,没人跟他们沟通,谁敢贸然把军队拉出来,脑袋不想要了。我出去后才和驻军联系上。”
“哦。”
看我心不在焉的应承了她一声,初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老实说,你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吧。”
这妮子就是聪明,把我的心思都给猜透了。
“我其实想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鬼王和黄江北我相信他们可以和上面沟通,你一个情报科的新人,上面听了你的汇报会相信你?不把你当神经病才怪。”
初晴听我说完,恍然大悟。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说完,故作神秘状,凑到我跟前。我的鼻子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呵呵,我没兴趣。只要知道你是自己人就够了。不该知道的我从来没有那个好奇心去打听,不想叶子开那个混蛋,什么事情都想知道,迟早在这上面让他吃个大亏。”
初晴见我不问,她也没有跟我说。该让我知道的时候她会说出来的。
“对了,救我的白袍少年是谁?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我想起了那晚那个潇洒的白袍少年,对他的来历却一无所知。研究院的档案室里也没有他的资料。
“我们的盟友,南华寺的和尚,叫不戒和尚。年纪不大,实力却很强。我们两个现在联手都未必打的过他。”
南华寺?还是一和尚?这是要闹哪样。
“出家人不是与世无争的么,和尚也掺和进来了?”
初晴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落我道: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也是圣人子弟,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被初晴这么说落,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不过,我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初晴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干脆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看这架势是要给我上课了。
“圣徒经过5000多年的发展,早就渗透到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血族都能分化成温和派的蓝衣社和激进派的复兴社。我们圣徒也不是铁板一块儿。佛家也有我们的人,只是他们平时不参与具体的工作罢了。
这个不戒和尚是佛门年轻一代里的佼佼者,18岁悟道,26岁成佛。厉害的很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初晴特意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叫一个难受,这分明是在嘲讽我都24岁了还是现在这个吊样子,没半点出息。要不是人家不戒和尚来救援,我早就被一丈青架到祭坛上放血了。
“你少这副尊荣看我,我22岁才被鬼王带到研究院,现在也不过两年多的时间,修为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容易吗我。”
我没好气的瞪了初晴一眼。本以为依着他的性子,现在不开骂也要给我两拳,没想到她平静如水。莫不是这妮子转性了。
“不求进取,看以后有哪个姑娘肯嫁给你这个没前途的家伙!哼!”把头一甩,不理我了。
正说着,门推开了,护士进来看看要不要换药。
“进来不知道敲门呐,你们院里就是这样培训你们的!”
初晴瞪着大眼睛,没来由的把进来的护士一顿骂。小护士被初晴这么一发火给骂蒙了,赶紧道歉。
初晴,我错了。本以为你会慢慢变成一个温柔贤惠的淑女,没想到还是这副臭脾气,唉,真应了那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等护士出去后,我看着初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初晴摸不着头脑,抬手给了我一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才算憋住了这口气,不在笑她。
初晴也知道我在笑什么,不好意思的出门,把我一个人凉在房间里。
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初晴风风火火的跑到了病房。
“沈醉,出事了。”
看到初晴这个样子,我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
完了,莫非鬼王和黄江北形势不乐观,还是已经...
下面的事情我简直不敢想。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说,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你这么一惊一乍的。”
我看着站在眼前的初晴,催促她赶紧把出来什么事说出来。免得我心里着急。
“这不是怕你还没清醒吗。你既然清醒了,那就告诉你。刚刚我出去跟沈三联系,询问鬼王和黄江北的病情。沈三告诉我他们两个已经醒了。鬼王的底子好,休息5,6个月就没有大碍了,但黄江北受伤太重,伤了内脏,怕是要休养1,2年的时间。到时候能不能痊愈还要继续观察。”
切,害得我担心了好一阵,原来就这事啊。
“初晴姐姐,麻烦你以后别跟我一惊一乍的,你也知道,我纯洁的小心脏受不了这么多的刺激。黄江北手那么重的伤,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休养1,2年至于让你大惊小怪的?!”
初晴抬手就捏起我的鼻子,狠狠的转了一下。
“我初晴什么时候是这种没轻没重的人了。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鼻子一阵酸痛,抬手去阻止却没有力气,气的我干瞪眼没有办法。
“行了,别捏了。我错了成不成,鼻子快被你揪下来了。”
“活该。”
初晴这才拿开手,继续说道:
“一个星期前,也就是我们出事的那一晚,情报科收到消息,山东菏泽一个13岁的小女孩儿失踪了。院长端木旗亲自带人去看的。跟广东失踪的倪震一个手法。”
听着初晴的话,我立刻冷静下来。
山东省,一丈青的地盘。
我忽然想起我受伤倒地的当晚一丈青和阴三儿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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