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月是属于那种令人眼前一亮的美女,并且又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女人,五官无一不精致,更逼人的是那种妖娆性格和风情万种的真性情,少有人及。
那晚搂着她睡,细细看才知道,她长相精致得令人羡慕,皮肤也极好,触感细滑。
伊尔根觉罗圣希声音冰冷“我不喜欢当细作的妻子。”
沐景月笑着摇摇头,实话实说,“当初你娶我的时候,不会不知道我是细作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还要娶我,但是既然美人有娶我的道理,肯定就不会杀我。”
伊尔根觉罗圣希轻笑,没错,他不会杀她,他之所以娶沐景月,完全是把沐景月当成了童羽墨的替身。
唯一的童羽墨已经死了,如今只有沐景月,他怎可能杀了她。
伊尔根觉罗圣希抬眸看沐景月一眼,脸微沉:“我杀你如捏死蚂蚁一般容易,你不要触碰到我的底线,不然我照杀不误!”说完,伊尔根觉罗圣希拂袖而去。
沐景月拳头猛地砸向墙壁,她都能听到骨骼剧烈抗议的咯咯声,剧痛蔓延全身……
她的自尊被伊尔根觉罗圣希狠狠地踩在脚下,这种感觉非常不爽!
这些年,她从未受到此种侮辱!
回到闺房,伊尔根觉罗圣希一把揪起她,抵在墙壁上,俯身,攫住她的唇……
沐景月错愕,这是什么情况?
别看沐景月霸气十足,游戏人间的模样,这可是她的初吻。被伊尔根觉罗圣希那个变态强行夺去,她觉得她亏大发了!
他的唇齿异常的火热,沐景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反击她就不是沐景月,于是抓住他的衣领,不甘示弱的回应。
两个强悍又骄傲的人,在闺房中上演现场Av片。
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
女子媚眼如丝,特意伪装的风情,风华绝代,“恩……”*声媚得酥麻入骨。
伊尔根觉罗圣希沉稳的呼吸,微微乱了节拍……
骤然他撕开沐景月地紧身黑衣,垂眸,看着胸前那片凝脂般的美景,他的手停留在沐景月的腿上,有往上的趋势,想骂人,吃豆腐也不看看是谁的豆腐,竟然面不改色地吃。沐景月妖娆一笑,勾着伊尔根觉罗圣希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下去,在伊尔根觉罗圣希地脖颈之上留下嗜血之吻。
伊尔根觉罗圣希眉心紧拧,“这种事,还是男人主动得好。”
哎哟,果然男人本色,碰到**的事下手也不那么狠毒了,沐景月凉凉地想着,可接下来的事让她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这五年可是很纯洁滴,偶尔跟伊尔根觉罗圣希睡在一起,但都是很单纯抱抱而已,像今晚这种情况,完完全全第一次。
吃点亏不算什么,谁笑到最后才是赢家。以美色打败敌人,她又不是没有用过——
伊尔根觉罗圣希忍无可忍,反身把沐景月压在墙上,一手扣着的脑门,一手扣着她的腰,坚硬的胸膛摩擦着她的柔软,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冷冽的脸上,布满了可怕的潮红,相交的暧昧声让整个空气都沸腾,火辣辣起来。
野兽般的撕咬,吓怕了沐景月,毕竟她是第一次,“混蛋……放开我!”
该死,搞强的啊!
“怎么,现在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深邃的眸子,布满危险,邪气地捏着沐景月的下巴,“这火是你挑起的,你必须负责灭掉!”
沐景月相当极其纠结,火,火,火个毛啊,烧死你!
沐景月在心中哀嚎,老娘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可她转念一想,如果在保全她性命无忧下,伊尔根觉罗圣希有意思和她来一段情什么的,沐景月姑娘是绝对不会反对的,毕竟伊尔根觉罗圣希不管是身材还是长相完全超了沐景月的标准……
反正总的来说她不算吃亏是不是?
伊尔根觉罗圣希盯着她的胸口看,大片美景非常的养眼,沐景月吞吞口水,话说,她真有点害怕了怎么办?体内那股热潮如海水般沸腾了起来。
这男人真是妖精,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她要陷进去了!
“如果真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恭喜你,成功了!”
俯身,横抱沐景月到床榻。
话说,今晚伊尔根觉罗圣希到底怎么了?上一秒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下一秒却却却……
不过,他的吻好甜,好想再亲亲他。
沐景月脸颊潮红,媚眼如丝,衣服被他扯得半露肩头,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柔软……
一幕幕明明是勾着某人的*,一副活色生香的妖媚画面,是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的**。
一想到她可能也这样**过别的男人,她这副妖娆的模样也被别人看到过,伊尔根觉罗圣希就想杀了她!
伊尔根觉罗圣希邪魅一笑,暧昧地勾起她的下巴,手指在她柔软嫣红的唇上暧昧地摩擦,热气扑洒在沐景月耳际,她浑身窜过一身电流。伊尔根觉罗圣希喉咙更是一紧,心中燥热起来,连血液都沸叫嚣着,沸腾着。
一个禁欲许久的男人,看着与自己心爱女人完全一样的模样和身体,理智强压着一种想霸占她的思绪。
心里不断地说,她不是童羽墨,她是沐景月,可那种想要占有她的思想不断涌出。
伊尔根觉罗圣希暗沉的眸,绿幽幽地冒着我是禽兽,我要吃了你的光芒,他紧握拳头,似乎在极力忍耐着,额头上都浮起少许汗水。
心里碎碎念,她是沐景月,她是沐景月……
不可以做对不起童羽墨的事,不可以不可以……
沐景月似看穿了他,轻笑,“伊尔根觉罗圣希你果然是把我当成替身了,怎么?不敢了?下不去手,我帮你。”
沐景月灼热的呼吸都扑在他耳后,魅惑低语,“胆小鬼。”
骤然把他抵在身下,攫住那精致的两张唇瓣,伊尔根觉罗圣希睁大的眼睛看着火热地沐景月,‘呲’地一声,沐景月活生生地把伊尔根觉罗圣希地衣服撕烂,扔到地上,两人的肌肤滑腻地摩擦,此刻,**相见。
强悍地揪着他的唇舌,好似一团火,从这里燎原,烧遍全身。
伊尔根觉罗圣希顺着她的脖子落下一个个灼热的吻,沐景月忍不住仰着头,只感觉到他所带来的灼热,要把她融化似的,身子酥软得不像样。
“羽墨……”伊尔根觉罗圣希着迷手下的肌肤触感,却不经意间叫出了不该叫的名字。
“……”沐景月楞了一下。
羽墨?
沐景月像是被人冷不丁地泼了一盆凉水,完全没了兴致。
原来她真的成了别人的替身?
她何时这么卑微过,这么狼狈过!
沐景月想……揍人,想把伊尔根觉罗圣希千刀万剐,让千个万个女人男人同时上他!
她脸上却绽开迷人的笑意,“我说,你知道老娘是谁吗?”
两人一身狼狈,却一个妖娆,一个妖孽,火和冰的对撞。
沐景月蹬腿,就以背抵住床板的姿势,一脚踢向小圣希,老娘我要废了你!
伊尔根觉罗圣希眸光一沉,一手扣住沐景月的膝盖,五指张开,掐住沐景月的咽喉,用力,拧住!
死,也要明明白白的死,绝不做别人的什么鬼替身。
她早就被伊尔根觉罗圣希揍得受了很大内伤了,既然这样,还挣扎什么?
忽然,心里猛地抽了一下,有些痛意。
沐景月想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何时沐景月变成这幅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模样?她何时变得如此懦弱,她是沐景月,任何时候,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决不放弃的沐景月!
伊尔根觉罗圣希面无表情,心底有些许歉意,倏地松了五指,令她惊奇的是,伊尔根觉罗圣希并非要杀她,而是——
顺势压在她身上,俯身,攫住她的唇……
错愕,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他总是做些她不理解的事。
沐景月猛地推开伊尔根觉罗圣希,她不是替身,她是沐景月,她有自己的性格和脾气,她不要当另一个人,她不要!
“我是沐景月,我不是什么羽墨,你看清楚了!我沐景月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如果你把我当成什么羽墨的替身的话,那请放过我,我不会当另外一个人!”沐景月斩钉截铁道,她后退两步,眼光深深地落在伊尔根觉罗圣希妖孽的脸上。
伊尔根觉罗圣希语气比她更淡,“替身?你配吗……”
沐景月无所谓地摊摊手,轻笑,“那请你不要做出看我像是看另一个人的模样,真的……很蠢!”
伊尔根觉罗圣希眸光顿沉,深邃黑眸染上极度的愤怒,又沉又冷,手猛然张开,朝沐景月咽喉袭来,夹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扑面而过。
沐景月自嘲,心底好像被爪子抓的体无完肤。
他说出手就出手,速度极快,幸亏她早有防备,右腿后退,折腰闪过她的攻击,伊尔根觉罗圣希稍停顿,手掌保持着张开的姿势,猛然打向沐景月。沐景月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被他反拧回来,他出手很重,沐景月被他的力量震得心口有点闷,脚下一扫,伊尔根觉罗圣希借力反身,越到她身后,提着她的手臂搁在脖颈处,狠狠地住后按,逼得沐景月不得小连连后退,仰看他,那一双眸子尽是一片杀气,还有更大的怒气。
他狠,她更狠。
沐景月也不甘示弱,出掌快准狠,不经意毒器发出,一来一住竟不落下风。
高手过招,要十足的冷静,百分的判断力,这才有可能获胜。
两人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手下留清,顿时打得难舍难分,这才是他们!他一拳狠狠地砸在她胸膛上,她一脚也很不留清地踢向他脑门,怎么狠怎么打,怎么受伤重怎么打,专找要害,一时谁也占不了便宜。
沐景月拼起命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该死!”又被他砸了一拳,疼得她五脏六腑好像同时扭在了一起,极为难受,喉间一甜,溢出少许血丝,沐景月粗鲁擦去,忍不住骂了一声。
伊尔根觉罗圣希也是怒了,又不管不顾地打过来,沐景月不避开他的掌,挥拳朝他胸口上砸过去,两人出力都不小,一时都分开好几步,同时两人受伤。伊尔根觉罗圣希胳膊中了暗器,脸上也被沐景月打了青紫,但对于伊尔根觉罗圣希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
“老娘死也要打到你绝种!”沐景月擦去唇角的血迹,声音有点沙哑,毕竟挨了伊尔根觉罗圣希好几拳,内伤特重!
伊尔根觉罗圣希冷冷地笑,眸有嘲弄,“若我想杀你,你早就死了。”
良久。
沐景月心中冷笑,淡然说道,“那个女人死了对吗,哈哈。不然,你早就杀了我了吧……”
“不错。”伊尔根觉罗圣希笑了笑,并不在意。
沐景月眼睛似进了沙子,心中有点酸酸的疼和涩,闭上眼睛回想,自己到底干嘛这么要强非要跟伊尔根觉罗圣希一战到底,你死我活,她可以完全不理世事,她也完全可以不嫁给他,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她也不知道。
“你太悲哀了伊尔根觉罗圣希,你女人死了,就找个替身天天放在身边,过着日日思念的日子,还那么肮脏地跟一个你不爱的女人在一起,你不觉得恶心吗?”沐景月吐了一口血,笑道。
伊尔根觉罗圣希见她脸色苍白,语气稍微软些,“你伤很重,不要说了。”
“你这是在关心一个替身吗?你放心吧,我即使死了,也用不着你管。”沐景月低着声音,口气有点生硬,掩不去眉间的讥俏。
“既然你那么坚强,好自为之。”伊尔根觉罗圣希冷冷道,说完便转身出屋。
她莞尔,笑容淡得如蜡烛灯光般微弱,伸手捂着胸口,口吐点点鲜血,痛!
心痛!
“原来我还有心。”
养心殿。
沐云寂淡定翻开密函“皇兄,臣妹一切安好。告诉哥哥一个好消息,九哥尚未逝世,现身在湖南沙县中,可寻觅。希望这个消息暂时不要告诉九皇嫂,如是假消息,九皇嫂怕承受不住。九哥遭暗杀之事十之八九跟伊尔根觉罗家族脱不了干系,还望皇兄细查。”
沐云寂面无表情合上密函,放在蜡烛之上烧毁,“传!”
沐云寂招来孔令奇暗中调查沐泽熙遭暗杀之事,又派一品带刀侍卫在湖南各处招贴睿亲王沐泽熙的画像,希望能早日寻得九王爷回来。
……
湖南沙县。
小村庄山上的森林郁郁葱葱,村前河水清澈见底,天空湛蓝甚远,空气清新甜润。尤其是村中地那一大片地油菜花花田,壮观且不失浪漫。
一男一女散步在花田中,令人称羡。
初见和素觉面面相窥,带着淡淡的笑,“如果有一天你能爱上我多好。”
“别傻了。”他的声音有点冷,眸光低沉,初见一时觉得心头抽痛,只觉得自己走得很痛苦。
“你会嫁给别人吗?”素觉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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