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阔航拿出支票,随手就是一百万,将支票递给大姐,谁知大姐不要,坚决不收别人的施舍。
“这位先生是瞧不起我吗?我不要你的施舍,我要是为了钱,早就去做皮肉生意了,哪儿还能在这儿卖力气炒菜开饭店呀。”
大姐非常的有骨气,她坚决不收钱。
不过她这话也没说错,以她的姿色一旦去吧台站吧,一定是招牌,这不是胡说,而是她的身材和脸蛋就是有这个资本。
“你先把钱收着吧,不然你怎么去把你的饭店修好赚钱?你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这笔钱你就当是他借你的,以后还吧。”
林秋找了个说法,这才让大姐接受了这笔巨款。
“你们两个不要以为现在打过我这一群兄弟就是个英雄了,我和我兄弟的消息,我已经告诉龙哥了,他马上就会派人过来打断你们的双腿,叫你们跪下磕头认错。”
冯阔航的保镖将所有的混混全部绑起来,扔到一边,没有叫救护车也没有给他们做紧急治疗。
本打算放着不管,谁知道光头强贼心不死,拿着电话在那儿嚣张的大吼大叫,他愤怒的脸红脖子粗的。
对打断他双腿的林秋更是记恨。
大姐这才一副想起来的样子,小脸煞白。
“两位先生,你们快走吧,我看你们也是有钱人,让你们的保镖保护你们快跑吧,龙哥手底下有一千多的小弟呢,你们打不过的。”
大姐催促二人快走,好像回忆起了龙哥在这里一手遮天的本事。
生怕两个恩人遭殃。
“笑死我了,你们现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龙哥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你们两个死定了,等着喝我的尿吧。”
光头强叫嚣着,好像已经看见了等会儿林秋和冯阔航被龙哥打得哭爹喊娘的画面,还要让林秋这个罪魁祸首喝他的尿才解恨。
“你打电话让附近的警察局过来吧,就说有人非法集资。”
林秋根本不把龙哥放在眼里,就一个片区的混混头子也配他出手?对于冯阔航来说都是一个电话的事儿,比他小弟还不如呢。
“打电话是没有用的,他们和警察局的局长是拜把子兄弟,到时候就算警察来了也不会管的。”
大姐听到林秋的解决方案,着急的推着他要他上车离开,还和他们解释不要浪费时间了,根本没用。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警察局局长可是我们龙哥的结拜兄弟,你居然打电话叫他过来,打断我腿的小子,今天我就让你后悔生到这个世界来!”
光头强猖狂的大叫,他恨不得现在就收拾林秋,可他已经是个残废了,哪儿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对于他的威胁,林秋也直接无视,什么玩意儿。
冯阔航嘴角直抽抽,这大姐和光头强还真是见识少,他旁边这位主可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什么混混连提鞋都不配。
要是能对他造成一根头发丝的威胁,他冯阔航当场跪舔对方都没意见。
“林先生,如果您不想看到那些烦人的垃圾,可以先在车上坐一会儿,我解决了,他们就回来开车,不会耽误您回家的时间。”
冯阔航觉得这些混混都是垃圾,没有资格在林秋面前跳脚,他出面就可以解决这些人了。
“等会儿我不会出手,你尽快解决吧,我在这儿抽口烟。”
林秋要抽烟,冯阔航赶紧递上黄鹤楼,又拿出打火机点烟。
大姐看二人悠闲的很,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更加着急了。
“小宝,小贝,你俩去店里面躲着,千万别出来啊。”
大姐嘱咐两个孩子在店里面藏好,不希望孩子在等会儿龙哥到这里后被卷入风波。
“妈妈快点来接我们哦。”
俩孩子不到四岁,还没上学,什么都不懂,以为和以前一样在店里乖乖呆着,妈妈忙完了就会接他俩回家,什么也没说就进去了。
饭店虽然被砸了,好在前台什么的都还在,遮住两个小孩绰绰有余。
“冯水仙你这个贱女人,看到男人就**,我看他俩等会儿怎么护得住你。”
光头强看冯水仙一直催促林秋二人离开,气的大叫,他巴不得林秋二人就是不走,到时被自个儿老大收拾。
要是真的被冯水仙两句话劝走了,哪可就没机会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已经叫了警察,等会儿自然会收拾你们这群垃圾,我还用不着跑路这么low。”
冯阔航上去就是两巴掌,这个光头强,一直在自以为是的大吼大叫,比苍蝇还烦人。冯阔航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你居然敢打我,我一定要让龙哥把你和她都留给我收拾,我要打断你们的双手双脚,还要打断你们的子孙根,把你们做成人彘,生不如死。”
光头强嗷嗷大叫着,满是恨意的瞪着冯阔航,他现在双腿断了,只能躺在地上没法还手,但一张嘴还好好的。
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来。
人彘,是古时候非常残酷的一种酷刑,就是把人的双手双腿都砍断,就只剩下脑袋和身体,放到一个大缸里,再废了双眼和耳朵,割了舌头,让这个人除了活着啥也感知不到,生不如死。
“呵呵,就凭你?”
冯阔航一脚踹在他的嘴上,光头强连牙齿吐出猩红的血,这一脚十足十的力气,他咳嗽着吐血,说不出话。
“割了他的舌头。”
冯阔航冷哼,一挥手,就有家族保镖过来照办。
一声惨叫过后,光头强再也没有叫嚣的本事了。
冯水仙被这手段吓得一哆嗦,这怎么比黑涩会还狠啊。
“吵死了,没见过比他废话还多的了。”
冯阔航整理了一些西装,这些底层人还是第一次接触,比上层人士素质低不说,还满嘴喷粪,他很不喜欢。
转身要让冯水仙找个地方坐好,别等会儿场面热闹起来的时候被谁抓去了也不知道,一个女人啥忙也帮不上。
可这个时候的冯水仙哪儿敢靠近他,刚走两步就吓得后退,被他割舌头的命令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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