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心灰意冷
众人听见要废皇后,纷纷上前:“纣王不可,皇后身为正宫,贤良淑德,又为陛下生养二位殿下,如何可以为一妖‘女’,废了皇后。”
纣王瞥了眼皇后:“贤良淑德会容不下孤的美人。你们和皇后倒是一气,都想杀了喜媚,祖宗有规定后宫不得和外臣同谋,皇后和各位大臣怕是不记得祖宗之法了?”
皇后看着纣王,是心灰意冷,此人只有纣王之样,再无原本之心。嘴‘唇’一咬下定决心,今天她就是死,要先除了这个妖‘女’,姜皇后拿出凤牌开口:“这是先帝御赐之物,历代皇后凭此凤牌掌三宫六院,就是帝王也不得‘插’手,陛下废我诏书未下,我就有权杀了这妖‘女’。”
皇后坚定的说:“武成王听懿旨,杀了这妖‘女’!”武成王跪下:“遵旨!”说完就持剑上前。
纣王看众人居然不听他的,却听皇后之言,顿时觉得大臣背叛了他,吼到:“‘乱’臣贼子!你们都反了不成?武成王退下,孤的命令你听是不听?要杀胡喜媚,你先杀了孤。”
武成王无比为难,虽然纣王.被邪气护体,但是毕竟是纣王,虽然圣师说了纣王死后真灵才可以脱困,但是他如何下的了手?左右为难进退不得。
闻仲看着纣王:“后宫由皇后主掌,.陛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纣王抓起身边的白布,咬破指头,写了废后诏书,丢在地上冷冷说:“这下有诏书了?还是血诏?你等可以离去,要不休怪孤不讲情面。”
皇后闭上了眼睛,身子一晃,黄.妃和杨妃急忙上前扶住。梅伯却是看不下去,指着纣王:“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去谗远‘色’,共乐太平。陛下今日非贤君所为,皇后万万不能废,陛下收回诏书的好。”
纣王本就被气的的不轻,加上现在纣王又是邪气.入体,准提暗算纣王的邪气,是原本妖族大圣的魂魄炼制,那些妖族死前怨气极大,本身又个个杀伐甚重,一当沾上便会失去本心,变的暴虐好杀,毫不讲理。
纣王看着闻仲和武成王等:“你们是要造反不成?”闻.仲叹了口气:“我们走吧!”又对皇后开口:“皇后也走吧!”皇后回去后,知道妖‘女’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修书一封,写了所有的事情,叫来了当初从娘家陪嫁而来的‘侍’卫,把信‘交’于‘侍’卫,让他迅速送信去东鲁给自己父亲。那‘侍’卫从小受姜家大恩,拿了信立刻出发,直奔向东鲁。
众大臣离开后,胡喜媚哭哭啼啼:“陛下,您还是杀.了我吧?要不您哪天不在,怕那天就是臣妾的死期。”
纣王看胡喜媚.的样子,无比可怜,心疼的开口:“美人放心,他们不敢的。”胡喜媚抹着眼泪:“如何不敢,陛下您看他们都要欺负到您头上了,这么多人就这样冲进来,还‘逼’迫陛下,真不当人子。”
纣王狠狠一掌狠狠拍在‘床’上:“可不是?这群臣子越来越不把孤放眼里。”胡喜媚开口:“陛下就是太慈悲了,他们才会这样,不如杀‘鸡’儆猴一番,也好让他们知道这天下是陛下您的天下。”
纣王也觉得今天憋屈,便点头:“美人说的有理!不给梅伯和皇后点教训,他们眼中就没有孤。”
胡喜媚低下头笑了,又带着委屈开口:“皇后,陛下可不能动,皇后父亲可是东伯侯姜桓楚,镇于东鲁,雄兵百万。陛下万万不可得罪,陛下还是把臣妾‘交’予皇后的好。”
纣王眉头一皱,邪气入体只是‘性’格剧变,智商还是有的,当初就是皇后家势大所以才为正宫,纣王越想越气,自己居然连一个‘妇’人都动不了。
胡喜媚看着纣王的样子,就明白纣王所想,于是开口:“您身边就是缺少贴心的臣子,老太师武成王等,天天只会拿大道理‘逼’迫陛下。”
纣王点点头:“对,爱妃说的对!唉!到哪里去找贴心的臣子?”胡喜媚开口:“我看费大夫就不错,放在陛下身边也多个会为陛下考虑的,在慢慢挑些陛下自己人,那日后陛下身边不都是贴心之臣?”
纣王大喜:“美人说的有理,孤先杀了梅伯这逆臣出出气,也警告下黄飞虎等,孤才是天子,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让他们下次不敢忤逆。”
胡喜媚软绵绵的说:“陛下英明,不如试试明日上朝试试炮烙?保证让他们知道我王威严。”
纣王命人把先前定做好的砲烙铜柱,放于大殿东面,由于这命令是纣王带符先下的,监造官做完后纣王也没有问,便丢于一边,今听纣王问起急忙叫人把铜柱立于殿东。
次日纣王设朝,钟鼓齐鸣,聚两班文武朝贺已毕。大家看见大殿东面多了铜柱,愣了下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纣王命把砲烙铜柱推来,将三层火‘门’用炭架起,又用巨扇扇那炭火,把一根铜柱火烧的通红。众官不知其故。
纣王冷笑看着梅伯:“你昨日内殿侮君,仗你利口,诬言毁谤。朕躬治此新刑,名曰‘砲烙’。匹夫!今日九回殿前砲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谤人君者,以梅伯为例耳。”
梅伯听言,大叫骂曰:“昏君!梅伯死轻如鸿‘毛’,有何惜哉?我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旧臣,今得何罪遭此惨刑?”
闻太师带着群臣急忙跪下:“陛下不可?”纣王不加理,命人会将梅伯剥去衣服,赤身将铁索绑缚其手足,抱住铜柱。可怜梅伯,大叫一声,其气已绝。只见九间殿上烙得皮肤筋骨,臭不可闻,不一时化为灰烬。可怜一片忠心,半生赤胆,直言谏君,遭此惨祸!纣王冷笑下离开了大殿。
梅伯魂魄离体,看见纣王黑气绕体,一抹真灵被困于黑气之中,心中悲凉不愿去轮回,想起圣师之话便向比干内院飞去。
梅伯惨死,无不恐惧,人人有退缩之心,闻仲和黄飞虎闭上眼睛,抹了抹眼角之泪,重人出了宫‘门’,比干儿子微子德等在皇‘门’外,见到大家出来立刻上前:“家父让我请大家去内院一趟,梅大人在到家中了。”
众人听后急忙跟上:“快,快,我们快去看看。”大家离殿后,费仲被一宫‘女’拉着,那宫‘女’拿了封信给费仲:“费大夫,娘娘有密旨一封,你拿出去自拆,观其机密,不可漏泄。若成事之后,苏娘娘决不负大夫。宜速不宜迟。”
弗仲接书,急出午‘门’,到于本宅,至密室开拆观看,看罢沉思忧惧,想到:皇后家势甚大,我若害之恐东伯候不会放过我,我若不依,怕是胡喜媚不会放过我,她天天在纣王身边,费仲想到早上的炮烙,心中一阵胆寒。
费仲心下踌躇,坐卧不安,如芒剌背。沉思终日,并无一筹可展,半策可施。正烦恼的时候,只见一人,身长丈四,膀阔三停,壮而且勇,从他面前走过。
仲问问:“你是何人?”那人忙向前叩头:“小的是姜环。”费仲听那人口音不是本地人便问:“你在我府中几年了?是何人氏?”
姜环曰:“小的来时,离东鲁到老爷台下五年了。‘蒙’老爷一向抬举,恩德如山,无‘门’可报。适才不知老爷闷坐,有失回避,望老爷恕罪。”
费仲一笑,计从心出。费仲密密将计策写明,暗自给了宫‘女’,宫‘女’得书,密奏与胡喜媚,胡喜媚一看大喜。
再说到众人去了比干内院,梅伯悲伤的看着众人:“各位同僚,我身损后看见纣王黑气绕体,真灵被困。圣师说的没有错,看来要救纣王只有等纣王应劫后。”
夏招‘性’格算是冲动的,要不也不会直接就和纣王动手,夏招开口:“各位,我等已经死了,如果各位还在那昏君身边,怕是也要来陪我等,我知道各位所想,但是那已经不是原来的纣王了。”
闻仲叹了口气:“我三朝为官,如何可以叛变?使不得!”商荣也是点头:“太师说的没有错,不过明天我就和纣王请辞,我年纪大了也该退位了。”
大家心中很是凌‘乱’,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梅伯看着大家:“你们看我早上所受之刑,那不是纣王了,各位清醒点!”
众人不语,黄飞虎开口:“这等大事让我等想几天!而且很多东西也要准备下才是。”大家也是点头,不管是叛离还是辞官,都要准备下不是?
第二天上朝,商容俯伏奏曰:“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槐素餐,望陛下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也。”
纣王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心想:炮烙果然有效,这就吓跑一个,日后孤又清净了些。便开口:“卿为朝纲劳苦,数载殷勤,朕甚不忍,准卿所奏!”
商荣自动离开纣王大喜,对群臣开口:“今日‘花’园‘花’开正‘艳’,不如一同观赏,老丞相也一同前来,孤设宴犒赏老丞相多年为朝纲所在贡献,也算是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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