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这行难道会变性取向?”
我错愕的想着。
“高人啊,你就绕了我吧!”
张幺不断磕头,请求我放过他。
“行了行了,起来吧,我也没说真要杀你,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择,第一呢,是被我超度去投胎,第二则是留下一只手,继续当你的孤魂野鬼。”
“超度!我求之不得,谢谢高人!谢谢高人!”
张幺立马选择超度。
做好事可以积阴德,我念着清心咒,驱散张幺心中的戾气,慢慢的,张幺变得透明,随后化成星光从窗户飘了出去。
“谢谢高人!”
我随意一笑,接下来就得解决小莉这件事情了。
“普娴,你觉得该怎么办?把她杀了?还是送进监狱?不过送进监狱有点麻烦,我觉得把她杀了更方便,我是个尽责任的道士,帮忙一定帮到底。”
我坏笑着对普娴说道,普娴看我这副模样还真以为要杀人灭口。
“不不不,林道长,虽然小莉一心害我,但我始终接受不了,以后我就不和她来往了。”
普娴落寞低头。
也是,一个青梅竹马的闺蜜居然要杀自己?谁听了不迷糊。
普娴这般还正常,至少没说要反过来杀小莉。
“呃…发生什么了?我这是在哪?”
小莉呻吟声发出,她醒来了。
“小莉……”
普娴面无表情的望着小莉。
“普娴,你,我,等等,头好痛!啊!”
小莉捂着头惨叫了一会。
普娴惊慌的看着我。
我说放心,没什么事情,应该是她体内的阴气被驱散了。
“普娴,我,我都对你做了什么!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想害你啊!”
小莉一直道歉,普娴只是淡淡说了声没关系,带着我离开了。
房间内只留下小莉一人哭泣。
“林道长,谢谢你了。”
我和普娴在路上走着,她情绪十分低落。
“没事,帮人帮到底嘛。”
我看了看普娴,欲言又止。
你可还没有付钱啊!
这情况我也不好意思开口,怎么办?
就这样,我陪着普娴一路走到家,可苦死我咯!
算了,今天先不收费了,反正都在一个地方,也不怕她跑。
我送完普娴,然后回到家中。
“有房子的感觉就是好!”
我心情愉悦的观赏着别墅,真不错。
“秦怜呢?”
一楼不见秦怜,我跑去二楼,也不在,难道在三楼?
最终还是无果。
“这娘们又跑去哪了?”
我脑海里感应着秦怜,原来在外面玩呢。
我也没强制她回来,只是告诉她一声我回家了,然后便去洗澡了。
“这么高档的洗手间啊!”
我望着眼前豪华的洗手间满是惊讶,这比我以前租的房子还好。
洗完后我坐到沙发上,准备翻开泛黄书籍。
上面的道术和武技我学得差不多了,但有些需要自身实力达到一个高度才能发挥效果。
如今的我进步飞快,就想着在熟练一点。
咚咚咚。
有人在外面敲门。
我起身去打开。
“主人!”
秦怜见到我就往我怀里扑,那小狐狸也是跟着缠我的小腿。
“哎哎哎,干嘛呢这是。”
我赶忙把一人一狐拉进房内,这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你去干嘛了?”
我问道。
“主人,我呆在家无聊,到外面逛逛,然后门被我关了,回不去……”
呃,这别墅的钥匙这样一把,是我疏忽了。
后面我让李阳再做了把钥匙送来,以防我外出秦怜打不门。
“主人,好饿~”
“嗷嗷~”
秦怜和狐狸一同叫唤,我只能分别给她们喂食。
进食过程中,秦怜既然变得如人类一样!
她不断挑逗我,我差点浴火焚烧。
靠!
还好我意志坚定,不然,就犯罪了!
“秦怜,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抬手压在秦怜额头温度和我差不多。
她变成人了?
“怎么了主人?”
“没事没事,该休息了,你要在哪睡?”
秦怜眨了眨眼睛说要跟我一起睡觉。
这怎么可以!
以前是没实力,只能挤在一起,现在这么大一栋别墅,肯定得分开啊!
最后,我,秦怜和小狐狸,睡在一起了。
没办法,秦怜她非要一起,还缠得死死的。
什么晚上怕黑,自己不敢,瞎扯什么淡。
如此,我们入睡。
深夜,中东大陆。
皮衣男刚从海边着陆,他望了望周边,迈步前往城区。
“林星,希望你成长了一定的实力,我已经等不及了。”
皮衣男穿梭在小巷子,准备找个小旅馆待上一晚。
他活了好久。
但毕竟还是属于人类,连续几晚没合眼还是有点吃不消。
皮衣男号称彭福,靠着一种极其诡异秘术存活至今。
算来,已经有几千年了。
“哎,站着。”
彭福被两个男子叫住。
“嘿嘿,兄弟,最近手头有点紧,借点钱花花。”
一男子玩味笑着,手就要搭上彭福。
“不想死就滚远点。”
彭福绕开男子,没心情杀人。
“艹,站住!”
“别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我让——啊!”
男子话还没说完,彭福伸手便掐住他的脖子。
一用力,男子歪头,没了气息。
“什么?”
另一个人瞬间被头皮发麻,一下就把同伴杀了,看来是碰到硬茬了。
男子转身就要开跑。
不料,转身的刹那间,那皮衣男居然出现在面前。
“啊!鬼啊!”
男子叫唤着,吓破了胆。
这声音吵得彭福烦,一挥手,哐的一声,头爆了,脑浆四溅。
彭福扭头离开,刚才男子的叫唤不免会引来人群,他不想暴露。
彭福很低调,也很苟。
不然怎么活这么久。
普通人发现他还没事,彭福是怕某些人盯上自己。
活了这么久的,不止他,而且,有些人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为了,长生。
很快,两人死亡被发现,报警后治安人马上就到了。
“头,这,脑瓜子没了。”
“不是没了,是被什么东西打爆了,你们看,这墙上还有脑浆。”
一名治安人用手指划了点墙上的脑浆过众人看。
“妈耶,头你怎么怎么恶心!”
戴着口罩的女治安人表情复杂地看着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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