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负一担粪
记得小学的时候,遣词造句是经常的课业“如果你想干某某,那么就开始某某”、“一边怎么,一边怎么”等等,缠的你开始厌学,直到老师的鞭子打在自己红润的胖乎乎的小手上。有时候也就是因为一句不合适或不合老师逻辑的造句,被老师的一句话拉到操场上晒晒夏天的太阳或吹吹雪花带来的风!

满怀感激的回到老师面前说:“黄老师,我想起来了,我能做到!”于是按照他的要求顺着他的思路开始汇报你的反思成果。他满意的笑了,你就算是通过了。放学的钟声是我每时每刻都感觉是最美好的钟声,因为它要是响了,就意味着可以回家,就意味着放松,就意味着解放,即使遇到喜欢拖堂的老师也是这样。“回家是早晚的事,你能托多长时间?”这是我们唯一蔑视他的方法。

事实上,我们错了,因为他走下了讲台,走出了教室,却没有走出你的课余生活,一堆的作业能让你写到凌晨三四点。不是抄词语就是编故事,不是垒田格就是翻译古诗,不是抄课文就是背原文,总之,你的发条是紧绷的。周六周日不上课,总可以好好乐呵乐呵吧?对不起,请你从家里带一把镰刀,要镰刀干什么?上山砍柴!

上山砍柴就是我小学时学校必修的课外活动。记得一次砍柴下山,一个同学的斧头忘记放哪了,我们都知道这样的工具对自己有多重要。于是我们返程回山找。结果被我脚找到了。哎呀,我的脚,一股热流就是那样的换回了一把斧头的光明

老师的话永远是对的,但不论你怎么小心,现实就是给你玩躲猫猫,小心不可能使你始终安全,小心不可能使你失去紧张。自那以后,我也想像自己能和老师一样站在三尺高的地方给别人说说些什么,或是小心之类的话,或是说别小心。该发生的那叫自然,没有发生的那叫运气。

大学学了哲学,懂得了一点说道,学会了些辨证,感觉自己还是对的。工作的坚持与跳槽使我更懂得机会的重要。即使你能把毫无关联的几个词联系成一句话一篇优美的文章,即使你能把与你几个毫无边际的文字编辑成锦上之花,即使你真的创造出出人意料的美文,也不能排除几率在你身上的缘分,也不能不说明概率存在的事实。

“山东”、“大学生”、“副局长”和“掏粪工”这几个不论你从什么角度去联想也扯不上关系的词语,在近一个月内被频频搬上荧屏,吸引了不少的眼球,即使转上三百六十度也不可能的事却在这特殊的历史背景下发生了。故事与事实本是有缘可塑的。

很简单,山东大学生被提拔为副局长和副院长了,山东大学生竞聘小区挑粪工了。同样的年龄同样的被培养成的层次,甚至是同样的时代、地理背景,却在同一的地方以相继的方式上演。难以想象,但也不难想象。

难以想象的是“能力”被认同“极端”被勾勒。

我们都是同一时代出生的人,都是受高等教育的毕业生,我们的能力或者直接说是我们为生存为实现理想的功能是不同的,但这种大众性的差异我想不是我们自己造成的,孔圣人教导的没有错,我们的老师也没有错,有些能力是不能补充的,就像男人从没有过怀孕史一样。还没有算那些没有机会进入高等学府的兄弟姐妹们。即使我们一无所有,我们的青春还是可以拿出来给长我们的老伙计们比一比的。也就是是说,我们都是人才“留”还是“流”的问题我们的先师孔子已经给了很好的答案,又何必为自己的“不公”的心理所左右?

没有什么大不了,我们每个人都怀疑过别人,甚至现在还在怀疑之中。贵重的原则是您坚持尺度左右的标准。

标准嘛,也就是参考了,也就是黑夜中冥冥闪亮在远处的灯塔,也就是万里荒漠中摇摆的一寸干草,也就是咆哮大洋之中中礁石之巅的一支枯枝。谁也离不开标准,谁都想左右标准,谁都想自己来标准别人。而恰恰相反的事实,使你拒绝事实。

有人说我们这一代是牺牲的一代,是付出的一代,并且带着我们的父母亲人一同牺牲。你牺牲了多少,不就是一句话吗?从天平的一端看到了天平的另一端,事实把自己弄到了“牺牲”的境地。就算是牺牲的有何妨?反正正反有人陪,对不对?

求学的时候像登天,求职的时候变成多向的,就业的工作勉强一包维达纸。还蜗居在别人的屋檐下不敢去恋爱,不论怎么跳槽也跳不出被黑的酸故事等等,事实既然已成事实,何不改善下一,减少损失呢?

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告诉世人,什么可以曲,什么不可曲,而且还道出先为人尊不可趋炎附势。孟浩然在“京还赠张维诗”中说:“欲徇五斗禄,其如七不堪!”话虽直白了点,但也不失为一种对生活的诠释。不为六万担粟而屈志的孔子周游列国,紧需的也不过是米粟等食物,唯恐受禄误志毅然离开“唯才是用”的卫国。他们的智慧就是很好的借鉴。如果说事实你能改变,那我们的社会,历史岂不是都能变了?

你有何大才,你有何大志,你有何大策,在事实速变的今天也不过是心间美图,起码现在还没有实现。我也有梦想,我想你也会有,我不敢想象没有梦想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也不敢想象我失去梦以后会做什么。但有一点我是肯定的,我和你一样,除了激情还是激情。激情告诉你抱怨的最终结果是别人会一点点夺走你的激情,最终什么也不会给你剩下。甚至是明天下岗后裤袋里只有一部停机的手机,那部手机还是你在学校用电话费积分换来的,看了都恶心的。更别说去做一份精美的富有内容的应聘简历。

现在已经不是现在了,现在已经不再是杞人忧天了,现在已经是明天了。我们只有武装自己的头脑,只有在别人不愿走的道上多混一段时间,我们的阳光才会多一束。简历不需要写出来,更不许打印出来,在没有确定必要的情况下,这种行为就是节约,就是贡献。它已经被深深的刻进了我们的面容。记得新工作的第一个月,把工资交给最爱你的人也就是最美最好的回馈。

辛辛苦苦未免就是为了那“五斗米”的生存粮。我可以接受“五斗米”的生存粮,但我不会容忍有霉变的东西或其他的杂质,如是那样“五斗”就不是“五斗”了“米”也不叫“米”了。“五斗米”的生存粮未免就是我应该屈膝的黄牌警告,也未免是那波动不稳的生命红线的承载,事实同样会被别人想起。不论导演是张艺谋,还是韩三平;是罗兰埃默里奇,还是罗拔森米基斯。

肩负的太多,就会变成一担粪便。而不是肩膀太嫩,不堪重负,只能担当一担粪便。而这一担粪便难免会有自己拉下的一份,把自己产出的清理掉,剩下的由设计师的构思去说吧,剩下的由规划局图纸去说吧,剩下的由计财科的报表去说吧,剩下的由建设处的挖掘机去说吧。总之别掉进粪坑起不来了,就算起来了,还不能找到洗澡池冲洗就行了。别被什么亲身经验所左右,难道别人的智慧就不是经验?弄不好,以后内急需要找马桶也要花大量的学费和青春去学习几年,怎么做才算舒适美观,怎么做才叫经验经济化,怎么做才能达标?

总之,充满憧憬和现实的我们,选择靠谱的职业,即使没有达到愿景,那也不过使我们的梦变长些罢了。我还是坚信“知识改变命运”的教育是对的,我还是坚信“知识改变命运”的方向是对的,我还是坚信“知识改变命运”的努力是会达愿的。至于坚信之外的能力或功能,也就只有放在自然与机会之间了。“回家是早晚的事,你能托多长时间?”我或是我们奉陪就是了。左右一生,早晚是归,杯水以情,涛浪玉壶,圣典之中是乐宫,泰山之脚有好茶。

2009年3月15日昌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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