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此作证,王爷从未去过那拓岐山!”除开去处理百里如玉的梅,其他三大君子都开口说着,他们并没有说假话。
也就是说,上官流云一开始就恨错了人!
“到底...到底是谁!”上官流云不想相信,他苦心经营这几年,做的都是错的,胸腔出血,再加上之前夜枭送的伤,上官流云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上官!”
墨十舞咬牙喊道,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不等她动身,冷君凌大手一挥,“带他下去。”
看着上官流云被带走,墨十舞皱着眉头,冷君凌在她耳边说:“还在想什么?”
她只当上官是朋友,从未有过别的心思,只是没想到...
蓦地抓住了冷君凌的手,他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在感受到墨十舞手中的寒冷之后,回握得更紧了。
“本王暂时不会动他,一切听娘子的。”
什么娘子嘛...墨十舞的心渐渐放松了一些。
“放在府上的药效快过了,我们先进屋。”拉着冷君凌的手,墨十舞浅浅微笑。
“既然娘子这么着急,那为夫待会儿要好好努力了。”
墨十舞听着冷君凌的话,抽搐了一下嘴角,这男人,是不是本性暴露地太快了。
无视他的话,两人进屋,这是早就计划好的部分,那迷香可以让整个凌王府的人暂时不会清醒,冷君凌没有受伤的事情,不能让他们发现,这不是害怕和躲避,而是为了钓出更大的鱼。
涵儿看着他们登对地离开,哼了一声,她还是去找临风算了,是时候让那个木头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她从这离开之后,凌王府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模样。
被丢在离凌王府不远的百里如玉,似乎还没有从迷香的幻觉中挣脱出来,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出来。
“墨十舞,死吧你。”她手中的树枝明明已经断了,她却还在不停地戳着,右手流出了鲜血,她都像没有感觉一样。
她的身下,正缓缓流着鲜血,有什么,正在逝去。
百里如玉,疯了。
隐在暗处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他只是瞟了一眼,便迅速离去。
从此,古喻国便多了一个女疯子在街头,整日里喊着凌王妃的名字。
......
“就是这样。”男子轻声说道,从**坐起伸着懒腰的玉玲,神色冷漠地看着他。
“看来,百里如玉是怀了你的子嗣呢,皇兄。”
整个过程下来,她的关注点却是这个,男子也微微楞了一下,不过目光很快就变了,“她那**,天知道是谁的孩子。”
“姑且不提这个,百里如玉这个弃子,到最后也没发挥用处,墨十舞明明出去了,却重新回到了王爷的房间,难道,是王爷醒了吗?”
她虽然人不在现场,但是计划的部署基本上是了如指掌,那个专门提供给百里如玉折磨墨十舞的地方,除了绳子还在地上,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们没有紧跟在墨十舞身边,也是为了防止暴露,不过这也让他们不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百里如玉变成这样,其中确实有墨十舞的功劳,但墨十舞,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似乎缺失了一个地方,但她怎么都补不上。
“很晚了,你先休息吧,剩下的我调查完再告诉你。”
男子说完之后离开这里,玉玲看着外面朦胧的月色,呢喃道:“王爷,没事吗?”
次日一早,墨十舞在药室醒来,身边没有橙儿的身影,她赶紧洗漱完去了旁边的房间,那里是之前上官流云待的地方,他现在却不在这里。
“橙儿,感觉怎么样?”除了身边有自保能力的人,墨十舞并没有打算让橙儿知道冷君凌的事情,所以昨天的事情,橙儿真实经历过。
此时她的脑袋周边包扎着绷带,在墨十舞打开门之后,就看见了菊正在帮她换药。
“王、王妃娘娘。”橙儿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牵扯到上楼,她吃
痛呻吟了一声,墨十舞还没上前查看,菊就紧张地帮她吹吹。
“噗嗤。”看着菊手忙脚乱的模样,橙儿笑了起来。
他们两个和睦的模样,也让墨十舞放下心来,“没有大碍就好。”
她给橙儿检查之后,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幸好也没留下淤血,只是后脑红肿了一些。
“你受苦了。”墨十舞从菊手中拿过药,亲自为橙儿包扎着。
“没事,奴婢皮厚着呢,嘶~”橙儿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邪眼看了站在旁边的菊一眼,最喜欢的人能够在身边照顾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昨晚发生的事情菊已经大致跟她说了一下,不过那是另一个版本,她知道的多并不好。
在墨十舞身边这么久,她也自然而然接受了菊的说法,所以没有一直追问着墨十舞。
“王妃娘娘。您没受伤吧?”橙儿担心地问道,毕竟她都受了伤,不过墨十舞最好完完整整的,这样才好。
墨十舞笑着摇了摇头,橙儿对她的好,她不会忘记,等以后安稳下来,就找个日子将她嫁出去吧,对她好的夫婿,不是小城的么?
“本妃将菊留在这照顾你,有什么就吩咐他,本妃先去王爷那边。”
重新将房子给菊,墨十舞离开的时候顺便帮他们关上了门。
今日阳光明媚,并没有昨天那样的阴气沉沉,墨十舞缓缓走着,只不过很快就听见了梅阻拦玉玲的声音。
“太妃能去看看王爷,我也可以的吧?你不将我这郡主放在眼里吗?”门口有些怒气的人,不正是玉玲吗。
梅本一脸正色,看见墨十舞过来之后,恭敬地低着头,玉玲也注意到了她,脸色瞬间变得缓和,“王妃姐姐,他不让我进去,我这才有些生气。”
她刚刚的语气,确实有些不符合她平日里的作风。
她刚说完,梅就说道:“王妃娘娘,太妃正在里面照看王爷。”
容太妃?墨十舞脸色未变,像是看不见玉玲一样,径直地进了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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