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不假,但是你要说这事儿它究竟是不是就真是这么个事儿,澹台无忧还真的是不敢完全笃定。
“只能说但愿如此吧,唉……”生活不易,天理叹气,可见这事儿对于天理而言,也是头疼得不行的那种。
“既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那么我们是不是也该散会了,毕竟跑出来这么久?”眼看话题差不多就要落幕,澹台无忧也是准备闪人了。
“荧那边倒是没什么问题,我出来之前已经让她好好睡觉了,倒是你那边儿,摩拉克斯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关于我的身份还有极污之核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届时徒生事端反而不美。”
该说开的话都已经说开了,那么继续在这里纠缠自然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但是天理还是温馨提示了一下澹台无忧。
“放心吧,我可没那么无聊……”说着,澹台无忧就已经是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际。
“呵呵,还真是急性子啊你!”天理摇了摇她那可爱的小脑袋瓜子,也是紧随其后离开了这里。
行走在璃月港的街道上,澹台无忧这才惊觉,原来在不经意间,一夜的时间已经悄然流逝了,现在已经是破晓时分,看着街道上零零星星散落的几个人,澹台无忧笑了笑。
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有人在为了想要的生活而一样的忙碌,一样的早出晚归。
回到无忧小筑,刚打开门,澹台无忧就知道他想要去补个觉的美好想法已经落空了。
刚进门就见钟离正坐在那里怡然自得的品着香茗,就是不知道他是已经等了自己一夜,还是真的就是刚刚好凑巧而已。
不过就澹台无忧对钟离的理解,显然是要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看来你已经见过她了?”钟离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沉默。
钟离一开口,澹台无忧就心底暗道一声果然,对于钟离的敏锐,澹台无忧是从来都没有过任何怀疑的。
恐怕早在他昨天夜里刚出门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察觉到了。
“是的,已经见过了!”澹台无忧也不隐瞒,因为他清楚隐瞒了也是没有任何作用。
等到澹台无忧肯定得答案,钟离的瞳孔也是微不可查的缩了一下。
“看来你们的交谈还算顺利,我能明显感觉到你身上那股与周遭的割裂感已经消失了。”看着在自己对面坦然落座得澹台无忧,钟离很是自然的给他倒了一杯茶。
“原来你就是通过这个来确认我与她见过面的呀?”
“不过的确也是,想来这个世界上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她了,毕竟当初最小接触我的人是你才对,但是你也没有能够帮我解决掉这个问题……”
澹台无忧突然就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最重要的点竟然会是隐藏在这里。
“既然你已经与她打过照面了,想必她也跟你说了不少的事情,那么能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立场吗?”钟离的声音有些沉,不难看出他是很严谨,也十分慎重的在问这个问题。
空气一下子就陷入到了安静之中,澹台无忧即便在怎么心思通透,他也是没有想到钟离竟然会问出一个这样的问题来。
若是之前天理与自己所说的话都没有作假的话,那么现如今的七神估计都已经被磨损给侵蚀了那部分记忆,所以才会对天理抱有敌意。
可是令澹台无忧感觉到有些疑惑的是,钟离活了六千多年,那么久远的记忆他都还记得,为什么就偏偏忘记了五百年前坎瑞亚战争的真相呢?
莫非这还能是选择性失忆?
若不是,那这肯定不会是天理的原因,那么会是谁?
深渊?
可按照天理的说法,她在五百年前就已经被封印在天空岛上,至今为止都还没有解封,那她又是怎么样做到的。
有些脑阔疼的摇了摇头,澹台无忧也是十分无语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在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谜团,即便解开了这一个,下一个马上又会接踵而至,甚至来的还不止一个……
原以为能够好好享受生活等待杰斯提斯带来能量就行,然而就目前看来,这算盘显然是已经落空了。
先不说有没有答应天理帮忙,就算没答应,自己和高斯也绝对不可能会放任极污之核在这里为所欲为的,毕竟高斯原本的目的也就是这个。
搞来搞去,结果还是成了一个与曾经的旅行者差不多的角色,这个结果对于澹台无忧而言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些感觉难以接受的。
“我记得我说过了,我没有立场,我只会站在我这边儿,做我觉得该做的事情,就仅此而已!”收回思绪,澹台无忧斩钉截铁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结果就是给钟离又干沉默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们的记忆出现了一些问题?”看着钟离沉默不语的样子,澹台无忧想了想,还是多问了一句。
“当然,我肯定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可是我思来想去几百年,却始终还是不得其解。”
“你是知道什么吗?”钟离有些疑惑的问道,他知道澹台无忧的性格,肯定是不可能心血**,更不会空穴来风。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也许你们跟天理之间有着一些误会……”这已经是澹台无忧能够给出的最大提示了,毕竟有着很多的事情他也同样还需要时间去验证才行。
留下这句话之后,澹台无忧就径直样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了,只留下钟离一人还在原地静静思量。
“误会么……”远远看着那关上的房门,钟离喃喃自语道。
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钟离也是潇洒离去,只是离开时,他的脸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与此同时,一份情报自远在层岩巨渊中调查的夜兰手里送回,此时已经摆在了凝光的案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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