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后我整理好衣服下了床,诸葛小心的扶着我一刻也不放开。
我看着他小心的样子甜蜜的嗔怪到 :“好了拉,我哪有那么娇弱?你现在拿把刀给我我都可以上战场!”
“是,你厉害,你厉害也能把自己整成这副德行?”诸葛笑着摇头。
“你尽管打击我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打击惯了也无所谓。对了,你什么时候到桂阳的?”我问到。
“昨天,一到就听说你失踪了,差点没把我吓死。然后我发现阿莲还挺可疑的,就派人盯着她,这才找到了你。”诸葛严肃的说到,脸上的神情相当认真。
“真聪明,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奖励一下。”我赞赏到,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本想轻碰一下就好的,谁知他很不客气的扣住了我的后脑勺,狠狠的索取起来。
绵长的一吻之后,他轻轻的搂着我的腰说到:“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慢了一点,不然你就不会失去孩子了……”
我看着他,手指抚上他的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摇摇头到:“诸葛,你不要自责,那个孩子,本来就不会出世的。”
他看这我,先是惊讶,而后了然:“你是说……”
“恩,是的。历史上我们只有一个亲生的儿子,而且还是要几年后才会有。不过,在这之前,你大哥会把他的一个儿子过继给我们。”我缓缓说到。
他拥紧了我:“虽然是这样,但是我知道你还是会难过,毕竟,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难道你都不难过吗?”我退开一步有些气愤的看这他,怎么好象没看他有多少难过的样子?
“我当然会难过,但是对于我来说,只要你没有事,那就是上天给予的最大恩赐。只要你在,我们还怕没有孩子吗?”他看着我目光坦然有包含着无限深情的说到。
看来,是我错怪他了,我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要道歉啊?我才不接受呢!”诸葛调笑到。
“去!美的你!”我轻捶了他一下然后正色到:“对了,阿莲呢?”
“被关进地牢了。”诸葛说到,眼里有些许恨意。
“哦,那么,我该去探望探望她了。”我冷笑着说到。
阿莲,我说过,我要向你讨回一切!
地牢里阴暗,又潮湿,散发着一股子霉味。
我执意要一个人去,所以支开了诸葛,让下人带着我来到一个隔间门口,示意他们把门打开。
门开后看到阿莲头发散乱的坐在地上,看到我,露出些许鄙夷。
我笑笑走了进去:“阿莲,我看你来了,是不是很高兴?”
她恨恨的瞪着我:“要你假好心?”
我不怒反笑:“你之前那么关照我,我当然要来看看你啊,不然实在是对不起你所做的一切呢!”
她看着我往后缩了缩警惕到:“你想干吗?”
“干吗?”我反问,然后敛起笑容到:“当然是讨回你给我的三巴掌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打你,打了你还手疼。所以,我会用别的方法,来人,上刑具!”
狱卒搬上来两个架子,上面叮叮当当的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原来刑具有那么多种的?
我认识的也只有手夹、烙铁、皮鞭之类的,还有很多见都没见过。
我拿起一个像锥子样前端带了个钩的东西问到:“这是什么?”
“回主子,这个是皮钩,扎进肉里在爸拔出来不流血,只会把皮钩开。用来对付一些骨头皮比较硬的犯人。”狱卒讨好的向我解释到。
我拿到阿莲面前比画着:“哎呦,你说要是这皮被剥掉了会怎么样?人会不会死?我很好奇呢!”
阿莲咬紧唇不说话,但是从目光里可以看出她的害怕。
耶?不错嘛,至少没吓哭,我得加把劲。
我把皮钩放到一边,又拿起了一个小小带齿的铁夹问到:“这又是什么?”
“哦,这个是舌夹。看,这么一夹,舌头上留一圈齿痕,舌头不会断掉,但是跟断了没什么区别,人会痛死。这是用来那些不愿开口说话的犯人,既然不愿说话,那么舌头就干脆不要了。”狱卒用示范着说到。
“哦,是吗?唉!看着我们面前的这位就像是不愿说话的主!”我瞄了瞄阿莲对狱卒说到。
“不要……夫人,我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不要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阿莲终于忍不住了,拉扯着我的裙摆不住的摇头。
“不要?”我蹲下身子拉着她的衣襟:“我说不要喝药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忘了?现在和我说你不要?”
“夫人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阿莲哭着说到。
“不敢?你是怎么样的人我清楚,你一进府我就看出你是个不安分的人,若我放过你,你指不定来怎么报复我呢!斩草要除根,这是我一直禀持的准则,不然会春风吹又生。所以,想我放了你,你就别做这个梦了,要怪就怪你不该惹到我!看看这把刀,它做的可真精妙,你知道她是用来干吗的吗?我可以用她在你身上刺一千个窟窿不会死,让你痛,最后血流干而死!”我咬着牙说到,看着阿莲惊恐的眼神就知道我的声音有多么阴冷。
“不……你放开我……”她挣扎着要推开我,并想夺过我手中的刀子。
哪有这么容易?好歹我也算是个练“武”的,我拨开她将她推到一边。
她跌倒在地上恨恨的咬牙到:“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哦?是吗?我好怕怕哦!”我故作害怕的样子,然后冷声到:“你人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你,还怕你做鬼来找我吗?你知道什么是鬼?鬼就是没有躯壳的亡魂,风一吹就散了,你还怎么来找我?”
“你……你是……是个魔鬼!”她不住的哆嗦,声音就像被风吹落的枯叶那般破碎不堪。
“魔鬼吗?好象你比我更有资格胜任!当你喂我落胎药的时候,你怎么没这样想过?那个还未出生的小生命有什么错?你也下的了手?要知道一个胚胎长成一个形体有多不容易?我是魔鬼?你的心就不毒吗?”我捂着胸口激昂的说到,想到那个死去的孩子,眼泪簌簌的下落,心也楸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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