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三颗桃(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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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会要你了。

初桃扼腕。

怎么会有攻略对象数值如此一般啊!

一开始, 老公上进想要提高数值她是很高兴的,还专门请了名师辅导。

不料无惨竟然如此笨蛋,数值上涨速度如龟爬, 几个月过去了贴贴还掉她数值——初桃全都读档回到贴贴前。

明明都有在努力学的啊?半夜醒来还会气的捶地哭。

初桃也想过离婚或换档,但每一次……每一次他都会不自觉露出这种可怜可爱的情态来。

就如现在。

他又露出了那种表情。

笨拙地舔舐着,舌尖灵活, 指腹触感明显。

她的手指黏腻成一片,收拢又张开,这一次, 被舔的是掌心了。

最后, 在他快要吻上来时, 初桃又说了话。

“你是我的夫婿, 这是旁人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这样说,更像是承认了。

但无惨心沉的同时又感到一点满足。

他执拗问:“……可你想要的不是我这样没用的人吧?”

“我想要的?”

“……”他刚说出去就后悔了, 产屋敷无惨盯着初桃思索的表情, 开始嫉恨, 她竟然犹豫了!她在想谁!麻仓叶王吗?

初桃当然喜欢麻仓叶王那种全能选手。

但在急需安慰和肯定的老公面前, 好像也说不出这种话。

于是她想了想:“我想要的夫君……才艺都是外物, 重要的是性格, 我希望他能美貌温顺、勤俭持家又乖巧听话。不需要有多忙碌的工作,稳定清闲便足以,平日里在家助我打理家务, 日后多多照顾我们的孩子便好。”*

她说这话时,一直温柔地注视着无惨。

口中言“他”, 却好像说的就是他本人、是对他未来的期许一样。

“所以, 不要顾虑这么多了, 你只要全心全意有我一个就好。”

当然, 就算玩家嫌弃老公的面板,他也要守贞!

除了美貌和工作清闲外完全不符的产屋敷无惨:“……”

但他可以做到!

“孩子……”

他喃喃着,想起了父亲的话。

——“若是与红雨姬有子,那麻仓叶王又算个什么呢?”

……

那天之后,初桃与产屋敷无惨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一些。

产屋敷无惨辞了官——初桃说工作清闲他就彻底不要工作,反正上了朝也要碰到那些讨人厌的家伙。

他开始看账本,了解家族产业。

产屋敷家主对此欣慰,却也不抱希望地给了他一些权利,再送来许多钱给初桃。

还会主持家务——当然,绝大部分都是里梅代行。

闲暇时他想到“勤俭持家、温柔纯善”,想着往日在家时父亲会做什么……不,父亲的妻妾们会做什么……

麻仓叶王只是丈夫而已!而他可以兼职丈夫和妻子,肯定强于他!

于是他开始晒被子,初桃喜欢晒过的被子。

开始打扫家务。

为初桃挑选近日穿着的衣服。

向医者学习了如何按摩舒缓肩膀。

……

这可都不是初桃要求的,是他自己、发自本心地要做的!

没有任何人强迫!

当然论心不论迹,他尽心了。

所以尽管产屋敷无惨每次把被子叠的乱糟糟,自己一个人和被子生气,纠缠其间出不来,还不要里梅管的时候。

初桃也会忍俊不禁,将他推倒在他铺好的床褥上。

无用无能的产屋敷无惨,唯独在侍奉之道上独得她的喜爱。

原本无惨虽然会舔舔手指,但又矜持的像块木头,走的是欲拒还迎的那条路。

现在却好似放开了自己。

这件事几乎已经刻进本能,无论是舔/舐还是吮/吻,无论是染上红晕的脸还是恰到好处挑起的眸光。

吻从手指起,沿着手腕的青色脉络蜿蜒而上,即使不深入也可以叫她感到快意与愉悦。

相比起来,他却是要一直忍耐的一方。

他做这些事,好像,

——只是为了获得她的认可一样。

只要是她给予的正反馈,哪怕只有一点,都会让他更加的积极。

初桃闲下来时,也不介意在家和他一起安排文艺行程。

不过,玩家自然也不想行程太过无聊,她这方面的数值其实已经到了升无可升的地步,所以……

对动不动悔棋的丈夫的惩罚,就是将冬日里冷冰冰的棋子从他的领口塞入冷他一下……

因为无惨画的太菜了,教画画的时候索性让他用自己的身/体来记住,在其上用画笔勾勒屋外风景……

得了新的扇子在他脸上试试扇柄硬度什么的……

都很正常对吧!

才不是因为老公像豌豆公主,被冷刺激就会泛红,被画笔摩挲、被扇子推压都会红的缘故!

初桃恪守了自己不和掉数值的老公深入贴贴的底线。

但普通贴贴还是可以的!

不过。

就算什么也不做,只是手持桧扇,挑起他的下颌,拂过他的面庞……他笨到连扇子都要舔,太可爱啦。

她以扇骨抵着喉/结……

他总是忍耐着。

要忍耐她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举动。

要忍耐她没有目的的探索,有意无意加重的力度。

最后是发着抖,气息凌乱地搂着她,但初桃坐姿端正,衣衫整洁,更像是他落在她的怀中。

他向她求助,鼻尖蹭着,哆嗦着想要亲吻她。

可是,她却侧开了一点。

于是他恼怒又羞愤地将哽咽咽了回去,难以克制地挤入指缝十指相握,一点点地握住了她的手,落到他被烫灼的肌肤上。

但产屋敷无惨没能再进一步。

天生神力的姬君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将他按住了。

“想要更多……?”

“……”

“可是,你的身体会吃不消啊。”*

玩家叹气着说,像是有点儿苦恼,抬起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她的目光有如朝阳,不吝挥洒,却让产屋敷无惨感到了羞愤的冷意。

但这是实话。

产屋敷无惨在京中最有名的就是他的病体。

有大医曾断言其活不过20岁,但在红雨姬入京后,他愣是坚/挺地活到了22岁,现如今甚至还能像常人一样下地行走。

贵女欣赏他的容颜,却可惜他难于子嗣繁衍的身体。

贵公子以此嘲笑他,打击他。

就连生他的父亲也打着再生其他儿子的主意,一度要放弃他。

只有初桃——他从前那般讨厌嫉恨的这个人,并不因此怪罪或厌恶他,也没有虚假地说着不在乎,而是接受了他。

产屋敷无惨也开始恨起了自己这幅不争气的破败身体。

他抱着初桃,渐渐平息下去。

可心底的嫉恨与野望却如蔓草滋生。

能走在阳光下他就满足了吗?

不,还不够,还不够!怎么能够!

他要健康,要像正常男人一样骑马射箭,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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