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就见凤临宫门前立满了公公和宫女,轩辕恩急步上前,被公公挡住去路:“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轩辕恩不耐烦的推开他,继续往里冲,公公追在身后劝:“皇后娘娘,请您不要再惹怒陛下。”
“住嘴!”轩辕恩回头打量这个大胆的公公,正是一直跟在龙浦风身边的那一位。
“本皇后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奴才来管!滚!”轩辕恩撂下狠话,径直冲向后院。
“思思,快开门,我回来了!”老远,轩辕恩就开始大喊,手中抓着解药,心里舒坦多了。
房门被思思拉开,轩辕恩直往里冲,龙清蓝及时拉住她,小声说:“皇兄在里面!”
“他?”轩辕恩皱眉,“他来干什么?”
“皇宫都是朕的,朕不能来吗?”龙浦风起身,嘴角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着轩辕恩。
轩辕恩寻着声音望去,就见龙浦风立在床边,思思平静的躺在**,好像睡着了。
但轩辕恩却误会成龙浦风对思思做了什么坏事,致使思思昏迷不醒,急切的奔过去,看看**苍白脸色的思思,粗鲁的抓起他的衣襟,质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昏迷不醒?你是不是人啊?不救她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害她?”
看着轩辕恩激动的胡言乱语,本来心情还行的龙浦风当下沉了脸,“朕没有害她!”
“你还撒谎?没怎么样她为什么昏迷不醒?刚才我那样求你,你都不愿意救她,现在跑来干什么?看笑话吗?”轩辕恩越说越激动,龙浦风从她手中挣脱,愤怒的别过脸,“无理取闹!”
“哼,我无理取闹?”轩辕恩将一肚子怨言全都发泄出来,“是,我是无理取闹,那你滚啊,你以为我现在还会求你吗?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能掌握别人的命运吗?我告诉你,我以后都不会再求你了!”
龙浦风心一凉,面色隐隐浮起不悦。
“让开,看清楚了,没有你的帮助,我照样可以救活她!”轩辕恩推开龙浦风,坐到床边,将思思慢慢扶起,摸出百灵丸。
“百灵丸?”龙浦风一个快步上前,抢过了轩辕恩手中的药丸子,细细的看,小心的闻了闻,肯定的说:“真的是百灵丸!”
轩辕恩发现手上空空,才惊觉药被他抢了去,气得跳起来,指着龙浦风大吼:“你干什么?快把药还给我!”
龙浦风眼中闪着光,视线一直停在那颗小小的药丸上,“这药从何得来?”
“不要你管!”轩辕恩说着就要抢,龙浦风一个躲闪,已经飘到屋子另一边,他的身手好快,轩辕恩根本跟不上,更别说抢回药丸。
“你混蛋,这是思思的救命药,你快还回来,要不然,我今天跟你拼了!”
“你告诉朕,这个药的来历,朕就还给你!”他收起药,将闪亮的视线重新投向轩辕恩,突然呼吸一屏,“你见过他了?”
轩辕恩刚要开口,他又一惊,“他还给了你百灵丸?”
轩辕恩看他猜出了七八分,知道是瞒不住了,于是点头承认。
龙浦风突然就沉默了,脸上显露出喜怒不详的神色,两只本就阴森的眼眸更是突然变得深不可测。
轩辕恩催道:“把药还给我,思思还等着呢。”
“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他意味深长的眼光紧紧盯着轩辕恩,突然的严肃让轩辕恩有些不适应,“我哪管是什么药,能救思思就行了!”
他冷哼一声,说:“这可是皇宫里最珍贵的药,能治百病,还能延长寿命,多少人梦寐以求,这样珍贵的宝贝,你居然用来治疗一个卑微宫女的伤寒?”
轩辕恩眨巴着眼睛,半天缓不过气来,不就是一颗小小的药丸吗?至于如此夸张吗?
龙清蓝已经哭成了泪人,拿起手帕不停的拭泪,哭道:“皇嫂啊,思思要是知道你为了她,求来了这么珍贵的药,一定感动死了,呜呜。”
轩辕恩无语了,偷偷抹汗,哭笑不得的劝着龙清蓝,“那个,你也别哭了,我,我也是误打误撞,哪知道这是什么仙药好药,还以为只是普通的药丸子。”
轩辕恩劝完龙清蓝,又看向龙浦风,催道:“你先把药还我,不要这么多废话了,不管它是不是真的很贵重,救思思要紧!”
龙浦风将药还给她,还一再的嘱咐道:“好好收着,以后有用得着的时候!”
轩辕恩才不管以后,拿起药就去喂思思,龙浦风长臂一伸,将她拉开,说:“不用管她了,朕叫御医看过了,只是普通的伤寒,吃两副药就好了!”
轩辕恩不信,“你有那么好心?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龙清蓝掩嘴偷笑,插道:“皇嫂,今天没出太阳!”
轩辕恩狠狠瞪她一眼,问:“他说的是真的?”
龙清蓝点点头,“御医确实来过,思思也服了药,因为御医开的药有安神的作用,所以她才能睡得这么深!”
见龙清蓝都为着龙浦风说话,想来是真的,轩辕恩也就放心了,探着脑袋又看了看深睡的思思,小声说:“我们出去吧,怕是吵着她了!”
这句话让龙浦风非常不爽,她居然因为怕吵着一个宫女休息而将当今圣上赶了出来,这再次证明,自己如今在轩辕恩的心目中,确实连个小小宫女都不如,怎么能不让他抓狂?
满脸不高兴的跟着轩辕恩出来,两人并肩而行,都不言语。
到了前院,一群宫女和公公就围了过来,龙浦风潇洒的挥挥手,说:“都下去吧,朕还有事要跟皇后细谈!”
轩辕恩杏眼一翻,说:“皇上还是回去陪你的水贵妃吧,我这里还忙着呢,恕不接待,慢走!”
龙浦风也不怒,说,“朕对思思有救命之恩,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轩辕恩冷哼一声,转身回凤临宫,“我有要你救吗?自作多情!”
龙浦风追上去,轩辕恩不理不睬,只当他是隐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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