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婚礼她当伴娘三

他的婚礼,她当伴娘(三)

他的婚礼,她当伴娘(三)

宫离歌被殷夜曜圈在自己的双臂之中,她顿时感到有个坚硬而庞大的物体就顶着她的双腿间,十分难受。

“唔……”她的神色迷离,语气淡淡的,却染上了点撒娇的味道,“好难受。”

他邪魅地眯眼,然后轻轻刮了她的鼻尖。

论,他可是高手。

他紧接着将自己的西装也扔到一旁,褪掉深黑色的西装裤。

他抬起她的下颚,邪佞地笑道:“这么想要吗?”

他的食指在她的胸前画着圈,笑容堪比黑夜中盛开的花朵,迷惑众生。

她被撩拨得只顾着迷迷糊糊地点头,朦胧间,她的腰被他高高托起,紧接着是深深地挺、入,坚硬灼热的物体霸道地闯进她的花蕊,使她下身中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吃痛地低吟:“疼……”说完便抓紧了身边的锦被。

剧烈的疼,仿佛要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她时不时轻吟几声,那轻巧的娇吟更是勾起了他深深的欲火。

“别怕,很快就会好的,不疼的……”当他抵到那层薄膜的时候,便知道她有多么的干净,而强烈的令他没由来想那么多,在她的身上尽情地俯冲。

紧接着,他用唇轻轻含住她胸前的樱桃,时不时用手暧昧地挑、逗着,他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她精致漂亮的锁骨,引来她一阵轻微的颤栗。

“还想要么?”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嗯,唔……”话音刚落,他的唇便淹没了她所有的话语,疯狂的吻席卷而来,与她丁香交、缠在一起。

她觉得眼前的灯光有些眩晕,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天堂般的快感与舒适,像是将她多年来骨子里压抑着的情绪全部扔进垃圾桶。

她觉得他们就像是垂死挣扎的天鹅,在离别之前深深在彼此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永不磨灭。

殷夜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与狂野,索要着她的甜美可口,就像是冰淇淋入口即化的奶油,又软又甜,带着致命的**,令天使都为之沉沦。

她柔婉空灵的轻吟就像是美妙的乐曲,与夜幕交织在一起缓缓奏响。

一夜,未眠。

第二天,宫离歌睡得很熟,直到中午才醒过来。

她枕边放着殷夜曜替她精心准备的睡衣,她心里顿时暖暖的,站起身,双腿累得发麻,腿间玫瑰红的血已经干涸,只是……

她抬眼望去,发现被单已经被换过了。

殷夜曜原来也很细心。

她走进浴室,一手支撑着墙上,因为昨晚他霸道而强势地要了好几次,她现在只觉得站都站不稳。

爱,原来可以这么甜。

洗完澡,她心情轻松,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没有任何阴霾。

她走出浴室,手机铃同时响起来。

她跑过去,自然而然地接起来,以为是殷夜曜。

“是宫离歌么?”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

“……南惟轩?”

“嗯。”

“怎么知道我手机?”

“不可以吗?”

怎么人人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知道她的手机……

“唔…有事吗?”她问道。

“简希的遗体……没有找到,火把整个别墅都烧了。”他的话语言简意赅。

她琢磨了一下,“那警察有调查吗?”

“没有,殷夜曜把这件事盖过去了,警察根本无权插手。”他说到“殷夜曜”的时候,语气中带了点莫名的味道。

“那就好……”她突然找不到什么话题,也不知道南惟轩为什么要打给她,就仅仅是这些事情吗?

也许是他太过伤痛了,一下失去了亲人。

“那个……”但她又不太会安慰人,“如果很难过的话,可以说给我听。”

电话那端沉默了,然后只剩下“嘟嘟——”声,挂断了。

她微微皱眉,放下手机,他怎么说挂就挂?

算了,不去管了。

她躺到**,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脑海里一幕幕全都是关于殷夜曜。

他对她好的时候,对她不好的时候,像幻灯片一样快速地放映着。

她阖上双眼,苦涩地笑了笑。

过了今晚,他就是别人的新郎了,而她,想必就会住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吧,毕竟他结婚了,她还与他住在一起,并不好。

可她,一点都不想离开……

……

晚霞洒落在大地上,与繁华的城市相互辉映。

协和广场,全市最大的广场,已经被包了下来,除了殷易昊请到的五百位商业界的知名人士以及上流人物外,还吸引几万路人前来观看这场盛大华丽的婚礼。

婚礼的展台已经布置好,周围都是用最昂贵的蓝色妖姬堆积而成花海,花海中央,则有一条道路,到时候新娘便会沿着这条道路走上展台。

拱门是用纯金堆砌而成,由意大利设计师亲自设计,上面镶嵌着无数用水晶做成的爱心,全世界仅此一个。

来宾的桌子铺着紫色的桌布,上面点着荧光白的蜡烛,唯美而漂亮。

灯光,来宾,主持人都早已就位,只等着当晚的两位主角登场。

这时,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车从广场另一端缓缓地驶入,所有的来宾不禁唏嘘。

从林肯车上走下来的便是——萧晴曼,即便冬天,她也穿着薄薄的雪纺婚纱,由Dior设计师为她量身打造,脖子间一条紫水晶项链更是把她的皮肤衬得白皙。

虽然萧晴曼只能算清秀,但这么一打扮,便有了种别人没有的优雅与风韵。

接下来便是殷夜曜,他身穿着银色的西装,宛若王子般高傲,带着点桀骜不驯的邪笑,轻轻地抬着下巴,无比优雅地走了进来。

伴郎果真是林晨祁,也许殷夜曜和他合好了,也许是萧晴曼说服他来的,总之,没有人知道。

主角都登场了,唯独缺一个伴娘。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一个清脆而柔婉的嗓音打破了在场喧哗吵闹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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