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田埂上的争斗,路远蹙了蹙眉头,胸中有些恼怒。
此外,他看到义乌民风的确彪悍,体格也是五大三粗,若是集结起来组建一支军队,进行科学训练,日后也会成为一支强军。
上一世的历史中,名将戚继光,可就是在这组建起了所向披靡的戚家军。
“走。”路远调转马头,“回去调遣护卫军,本驸马要平了这家乡绅。”
少卿。
路远出去召集六百护卫军,再次杀了回来。
而此时田埂上的战斗,还打得难解难分,两面皆有伤者。
“住手!”路远大喝一声。
众人闻言一滞,回头看去,只见一少年骑着高头大马。
与此同时,六百护卫一拥而上,将那乡绅家的家丁围了起来。
二狗梗着脖子,满脸不屑地看着路远,“又是哪里跑来的狗东西,我们家老爷事你也敢管?”
“我吗?”路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乃当朝驸马,奉皇命前来整治义乌,让你们老爷来见我。”
二狗啐了一口,高傲地看着路远,“我家老爷是两朝元老,就算皇帝来了也得给几分薄面,你一个小小驸马算个什么东西!”
路远居高临下,眼眸冰寒地看着二狗,“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本驸马。”
随即,路远大手一挥,淡然道:“来啊,此人说话脏了本驸马的耳朵,罪该万死,宰了吧。”
“你敢……”二狗话还没说完,曹山大刀片子直接抡了过去,二狗头颅登时飞出,鲜血喷射而出。
二狗死时,眼中还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二狗倒在血泊中后,路远扫视其他人,“本驸马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投靠我去前线保家卫国,第二跟着乡绅等着被本驸马杀。”
人不畏死,那是扯淡。
生死面前,要是能选择,谁不想活着?
听闻路远的话,那些家丁皆放下了武器,站到了路远身后。
这些人虽然跟着二狗,有些顽劣不堪,不过都是当兵的好苗子。
随即,路远转头,看向百姓中一个年轻人,“张小北,你可知道这位地主老财的老窝,在何处?带本驸马去,本驸马要为义乌的百姓讨一个公道。”
张小北愣了愣,看着路远不敢相信,“你真是驸马爷?你要为我们讨公道?”
不怪张小北迟疑,自古以来,便官官相护。
官员没有哪个,可以为老百姓说话。
路远点点头,“自然,本驸马来此,就是为了义乌的老百姓,那些豪绅地主欺负大家,本驸马第一个不答应!”
张小北眼眸发亮,内心无比激动了,直接跪到地上,“驸马爷要是能为我们做主,我义乌的百姓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在所不辞。”
见张小北跪地,其他人皆跪地,齐声喊道:“恳求驸马爷,为我等做主!”
路远立刻跳下马背,将张小北扶起来,“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本驸马不兴这一套,那些乡绅地主欺压百姓,罪该当诛,本驸马绝对饶不了他。”
张小北站起身,眼眶红润,“驸马爷,有您这句话,今后我张小北的命,都是您的。”
普通老百姓想要的,不过是饱腹。
只要吃得饱,穿得暖,谁愿意舍命去闹事、去造反,老婆孩子热炕头不香吗?
不多时。
张小北扛着锄头,带着路远,来到了一处府邸。
这座府邸巨大,飞檐斗拱,十分奢华,矗立在茅屋瓦舍之间,显得极为不融洽。
普通老百姓还住着四面透风的茅草屋,乡绅却住着大宅院,真是没有公平可言。
此处,就是义乌最大的乡绅,陈江河的府邸。
陈江河两朝为官,官至吏部员外郎,是陈广通的堂叔,义乌的官员和百姓,都叫他陈员外。
路远转头,看着小武和曹山,“你们两个去叫门,让陈江河出来见本驸马,不开门就硬闯。”
“是。”两个人应声。
小武和曹山走到大门前,砰砰砰砸了几下大门。
片刻,一个家奴把门开了一条缝,骂骂咧咧道:“踏马的,不想活了,敲门敲那么大声。”
小武看着那家奴,说道:“我们家驸马爷,想见你们家老爷,还请前去通报。”
“我们家老爷是谁想见就见的吗?滚开!”家奴冷哼道。
家奴正要关门,小武一脚就踹了上去,那家奴顿时飞了出去。
小武推开门,冲上去又是一脚,“特娘的,你们家都是什么毛病,我看就是欠揍。”
路远见就连陈家的小家奴,都如此狂妄,也没有见陈江河的必要了。
路远大手一挥,“给我抄家,凡阻挡者格杀勿论。”
路远命令一下,六百护卫军鱼贯而入,直接冲进府邸。
陈家家大业大,听说养了家丁三百,不过都是些没上过战场,没经历过厮杀的人,如何抵挡六百精英?
六百护卫军,冲进陈家府邸,见到金银珠宝、漂亮女人,二话不说就是抢。
谁敢阻拦,直接一刀切,鲜血四溅。
他们知道,他们家驸马爷就喜欢两样东西,钱和女人。
跟着驸马爷,他们这才也过了把当土匪的感觉。
不多时,六百护卫抬着大箱小箱上百,牵着一串二三十靓妹,走了出来。
紧接着,小武和曹山,押出来一个老头,正是陈江河。
陈江河看着路远,目次欲裂,“我陈某两朝元老,你竟敢如此对我,还有王法吗?”
路远低着头,冷冷地看着他,“王法?你食君之禄,却干着欺压百姓的事,你怎么没想过王法?”
陈江河说道:“一群贱民,孝敬我怎么了,有什么错,两朝为官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
“贱民?”路远冷哼一声,“没有万千百姓,要国家何用,没有万千百姓,你去哪儿做官?为官者出于百姓,就该为百姓服务。”
“若天下,是为了榨取百姓而存在,那它就没有必要存在了,它就该亡!”
话落,路远调转马头,淡淡道:“杀了他,烧了这座宅子,以慰天下百姓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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