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准备这么接受自己的一切了吗?”文渊没有再去劝说了,刚刚那一刻文渊确实想要劝说他的,可在刚刚那些话之后,文渊不想了,因为说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不接受能怎样,不过我倒是想要在清醒的时候跟你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可是显然是没有机会了。”
“我们的献祭马上就要开始了,皇帝一来,我就要进行献祭了,我注定不能够知道我自己是不是比你强了!”阿尔图斯似乎是很不甘心的样子。
文渊笑了一下:“你可以拒绝,拒绝之后我们就能够打一场了!”
“我拒绝了,依旧会有别人来完成这个事情,只是时间的关系,那还不如我来呢,其实我觉得我赢不了。”
“但是那个时候我会多么的强大,我也不知道,文渊你最好是好好的活着,不要被我轻易的撕碎,要不然我的灵魂会觉得十分的可惜的!”
阿尔图斯早就接受了这一切,即使是万劫不复,他也会去做的。
“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会撕碎你,让你永远在这个土地呆着的!”文渊也十分的轻松,他坚定的很,他一定不会让阿尔图斯战胜自己的。
“文渊,你成亲了吗?”突然他说了一句跟刚刚的话题不一样的话。
先是一愣,然后文渊回答道:“成亲了,前段时间的事情,你忘记了吗?”
“哦!”很是漫不经心的一个应答。
文渊看着阿尔图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对着他问道:“你是忘记了很多的东西是吗?”
“……”阿尔图斯看向了文渊,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是呀,我最近总是会忘记很多的东西,有时候是刚刚发生的。”
“有时候是很久远的事情,但是他们确实在消失不见,我知道这是必然的,慢慢的我就会全然的都忘记了。”
“甚至忘记我自己是谁,到那个时候我就再也不是我了,这样的我是不是特别的可悲呢!”
“值得吗?”文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在文渊看来这样的事情真的没有任何的必要的,他这么做真的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的快乐的。
然而阿尔图斯也是有自己的无奈的:“文渊若你是我,你就知道了,我生在那样的地方,我是这样的人,我只能做这样的事情。”
“这是我对我父亲的忠,是我对我们皇帝的忠,也是对我们罗马的忠,我只能如此!”
“若我是你,这样的忠我不会要!”在文渊看来,不管是这个世界有什么无奈,只要是自己不开心,不快乐就是不对的,文渊就不会去做。
“天亮了,我要回去了,下次见面不知道我还是不是我,若是我不是我了,你记得,多活一段时间,我的灵魂挺喜欢你的!”阿尔图斯没有人能够诉说自己心中得东西。
文渊对于他是敌人,但是也是能够唯一诉说自己的内心的人,别人是做不到的,他此时确实挺高兴的。
文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阿尔图斯离开了,他听到阿尔图斯的叹息声,也听到了自己的叹息声,这是两个武将之间的默契。
当文渊回到营地的时候,曹仁正在营帐中等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父亲,你怎么在这里,你来了很久了吗?”文渊有些意外。
曹仁打量了一下他,然后叹了一口气:“你是去找那个罗马第一人了!”
“什么都瞒不过父亲,我确实去了,但是没有打架,只是去说了说话!”文渊知道自己说什么谎言都瞒不过去的,因此也就承认了。
“我昨夜猜到了,但是没有想到来了这里你已经走了,你比我想的走的要早,诸葛亮也来过,我让他回去了!”
文渊昨天的反应,诸葛亮跟曹仁都看在眼里,他们一个是文渊的父亲,一个能识天下的军师,自然是可以猜到文渊心中想了什么,只是没有想到他们都来晚了。
文渊一笑:“果然是不可能全然的瞒着的,不过我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过去找他了,还不错,找到了。”
“然后跟他说了一会儿话,他也是个无奈的人,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有点同情他了!”
这话不假,文渊此时的内心是对于那阿尔图斯有很多的怜悯的,在文渊看来,这样不不能够为自己做主的人,真的是太可悲了。
“你这样做太危险了,若是那人真的对你下手的话,你可想过,你可是整个部落军的心脏,这样的事情不能做了!”曹仁确实是担心的。
罗马人连献祭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难保不会做出什么更加残忍的事情,文渊一人前去确实危险。
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甚至没有一个人能够回来找救兵,怎么想都是不合适的。
文渊知道曹仁是担心自己,于是连忙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我保证不会。”
文渊确实以后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因为没有办法再跟那人说话了,文渊都不能够确定之后会不会还能够看到今日这样的阿尔图斯。
其实这样的能力提升真的不能说是好的,在文渊看来这样的提升跟送死没有任何的区别。这已经不能算是为了赢在努力了。
更像是为了赢在不择手段,这样的方式文渊怎么都是看不透的,也是看不懂的,不过这次出去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收获的。
最起码文渊知道了,为何那罗马皇帝一定要来这里,无非就是所谓的长生不老,这也真是有点太荒缪了一些。
“父亲,你觉得这个世界有真的长生不老吗?”曹仁看文渊的态度不错,正要离开回去休息的,然而人还没有说话,结果文渊突然这么开口问道。
曹仁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怀疑的看着文渊:“你不会也想这样的荒缪的事情吧,这些也就是那些君王总是要自己的绝对的统治,才会做的事情。”
“可真实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你不会也想这么有为世间伦理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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