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
“那行,我们改天见?”
“好,改天见。”
雪茹丝绸店前。
娄晓娥走回了汽车旁边,笑着说道。
周秉文微笑回应。
娄晓娥上车,汽车缓缓离去,她坐在后座,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周秉文。
“哟,你们把我们家丝绸店当碰头的老地方了啊。”
雪茹丝绸店。
陈雪茹缓缓走来,轻笑调侃。
“不好意思,马上就走。”
周秉文回首小看了眼陈雪茹,走向自己的自行车,准备离开。
“唉,就这么走了啊?”
陈雪茹开口问道。
“啊?”
周秉文疑惑看她。
“不给人家姑娘定做一件衣服啊?”
陈雪茹笑问道。
“我们现在才认识,不合适。”
周秉文笑着摇了摇头,哪有这么快的。
再说了,娄晓娥十六岁。
过了年娄晓娥也才十七岁,过了年以后,还得再过一年,娄晓娥才有十八。
他俩的机会还多呢,不需要着急。
顺其自然的发展就好。
周秉文回去的路上,刚好去了趟小酒馆。
中午时分,小酒馆开了一会门。
到了一问才知晓,上午的时候,就他上班那会。
徐和生过来想要用手里黄宾虹的画,换取贺老头的徐悲鸿的马。
结果徐慧真不想换,因为范金友的搅和,徐和生直接把黄宾虹的画送给了徐慧真。
“可惜,晚来一步啊。”
周秉文喝着小酒,感叹道。
他也挺想要黄宾虹的画的,这些东西虽然价值不一,但是到了未来,那可都是老值钱了。
“这么着,你想要啊?”
徐慧真笑看着他,把花生米放在他面前。
“徐姐,不用花生米了,我喝一点小酒就走,一会还得回去上班呢。”
周秉文连忙说道,徐慧真又送他花生米。
一个爱讲死理儿的女人,突然经常送一个男人东西,这代表了什么?
不用想也猜得出来啊。
“没事,一会你就说出去办事了。”
徐慧真笑着说道。
周秉文点了点头。
“那幅画,说实在话,想要。”
周秉文想了想,点点头。
这有什么好说谎的,想要就说呗,徐慧真愿意卖,他就买。
如果人家不愿意,他也不强求。
毕竟画作虽好,但他现在已经距离躺赢不远了。
对于古玩字画,他的追求也就不是一开始只是为了换钱的想法了。
娶了娄晓娥,那他以后什么也不会缺的。
对于古玩字画,到那时候,他就是一种佛系心态了。
顺其自然就好。
“喜欢我就送你了。”
徐慧真笑着说道,周秉文一愣。
送?
别啊,姐姐这样,弟弟心慌~
“不过我们家理儿好像很喜欢你,所以你能不能有时间了,就来帮我照顾下理儿?”
徐慧真打了个哈气,揉了揉眼睛。
自从周秉文走了以后,理儿就天天哭,天天闹。
她好不容易把理儿哄睡着了,自己刚要眯一会,理儿又醒了,哭个不停。
白天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把理儿哄睡着。
刚来小酒馆看了会账本。
结果理儿一哭,徐慧真也想哭……
真·小祖宗!
理儿好像得了“没有秉文哥哥恐惧症”一样,只要周秉文不在,谁哄都不顶用。
“这不好吧,我还是买吧,毕竟我经常去您后院,不合适。”
周秉文连忙摇头。
“没啥不好的,姐给你工钱。”
徐慧真笑着说道。
给了钱,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就是雇人看孩子。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家理儿自从见了你就乖了很多,没见你就哭就闹。”
徐慧真一脸无奈的说道。
周秉文看着徐慧真的那俩跟浓妆一样的黑眼圈,有些惭愧的尴尬笑笑。
这事其实有他的原因……
“那成。”
周秉文点了点头。
“走,跟我去后院拿画去。”
徐慧真说罢,站起身来,向着后院走去。
后院。
“你先帮我把理儿哄睡着了,我去给你拿画。”
“好。”
周秉文点了点头,去了理儿那屋。
走了进来,婴儿床里的徐静理整哇哇大哭呢,看到周秉文,瞬间不哭了,像个小戏精。
她笑看着对方走来,把她抱了起来,哄着唱着不太熟练的儿歌。
没一会,理儿就睡着了。
周秉文这才发现,徐慧真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看着他哄理儿。
“这是黄宾虹的画,你看看。”
徐慧真拿过来了那幅画说道。
周秉文连忙轻轻地将理儿放了回去,结果徐慧真递给他的画。
“不过这是徐老师送的,所以你最好别让他知道这事,不太好。”
徐慧真开口说道。
“嗯,我知道的。”
周秉文点了点头。
“徐姐,您还有什么事儿吗?没事的话我得回轧钢厂上班了。”
周秉文问道。
“没什么事了,你快去吧。”
徐慧真笑着说道。
……
下午下班后。
周秉文刚准备去大前门小酒馆,就在经过雪茹丝绸店的路上,遇见了那俩苏联人。
弗拉基米尔的车停在丝绸店门口。
他刚和伊莲娜下车,陈雪茹就一脸痛哭的扑在了伊莲娜怀里。
搞得弗拉基米尔一脸茫然,还有点尴尬。
刚好,他瞧见了路过的周秉文。
他上次在小酒馆喝酒的时候,认识过对方。
因为对方会说俄语,所以记住了对方。
“哦,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弗拉基米尔走了过来,跟周秉文热情拥抱了一下。
嗯,周秉文看着不远处哭诉的陈雪茹,怀疑弗拉基米尔是故意躲开尴尬,才找他聊天的。
一旁是伊莲娜陪着陈雪茹向丝绸店走去。
这边是弗拉基米尔跟周秉文聊天。
聊着聊着,弗拉基米尔惊讶的发现,这个种花家的周,竟然见识很不一般。
很多他认为对方不懂得事情,对方竟然也懂。
这引起了弗拉基米尔的极大热情,跟周秉文聊个不停。
“弗拉基米尔,你过来一下。”
丝绸店内,伊莲娜喊道。
弗拉基米尔无奈耸肩,还是没躲过去。
其实让陈雪茹痛哭的是她丈夫。
但是弗拉基米尔的女友伊莲娜是陈雪茹最好的朋友,所以他很难躲过这么麻烦的事情的。
弗拉基米尔进去陪伊莲娜了,周秉文秉承着老传统之来都来了,所以就进去歇了会。
弗拉基米尔跟伊莲娜说了点什么,接着找到了周秉文,问道:
“那个,我听说你很会说话,要不,你去劝劝她?”
“不,我嘴很笨。”
周秉文心说这他哪敢劝啊,这是别人家的私事,他过去劝,那不没事找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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