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任何一个女性,温月都不担心,不会郁闷。
不是说她希望有受害者,而是事情一定会发生的话,她非常抗拒这个人是陈暖柔。
陈暖柔和傅西竹的家庭之间,关系牵扯的太多。
以前追傅西竹,温月只在意他这个人,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他的家庭,也不知道有陈暖柔这个人的存在。
“在想什么?”
傅西竹的话,无人回答。
看着温月失神的眼神,傅西竹又想惩罚了,她的眼睛虽然看着他,却明显的走神厉害,心里想着别的人别的事,他低头再次的狠狠亲上去。
呼吸分不清谁是谁的。
温月彻底的被亲哭了。
第122节
勾人心魄的眼睛里溢着生理泪水,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傅西竹干的好事,弄哭了她,他又后悔了。
自己弄哭的人只能自己去温柔心疼的哄,“是感动哭的,还是怪我亲太猛了?”
温月不理,泪水更多。
傅西竹一下子心慌,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我的错我的错,老婆乖,宝宝乖,月月最乖了!不哭啊,是老公不对,都是老公的错。”
哄完亲亲她脸颊。
声音低柔轻哄,“要不,我也让你亲回来,你咬死我都可以。”
MD的。
她又不是属狗的。
温月眼睛红红的,本来是生理泪水,经过傅西竹这么一哄,她顺势把生理泪水变成了真泪水,眼泪汪汪的。
真哭了。
她咬着贝齿,很委屈的样子,轻轻吸一下鼻子。
声音透着隐隐哭腔,话语恼怒。
“你起开!”
傅西竹耍赖,“不走,老婆生气了,要哄。”
温月快被男人这严肃哄人的模样逗笑,她使劲儿憋着,不能笑,没一会儿把自己憋得眼睛更加的红了。
傅西竹见状,也不敢再肆无忌惮的压着,怕真把她娇弱的胳膊腿压坏了。
他利落坐起来,顺势把人抱起来,跟抱小孩的姿势一样,不顾温月的不情愿,胳膊很强势霸道的把人搂抱在腿上坐着。
傅西竹叹气。
粗糙的手指给温月擦着眼泪。
“金豆子很值钱的,再掉就掉完了。”
话音落,温月狠狠的瞪他一眼,傅西竹识趣闭嘴。
按住温月的脑袋,抵到胸口上,傅西竹侧头亲亲她头发。
温月终于忍不住,“我两天没洗头了,有油。”
傅西竹:“……”
谁对浪漫过敏,是个十足的气氛破坏者,就是他老婆。
傅西竹也没大惊小怪似的,揉揉她头发,摸猫一样,“有油那也是纯天然的油,比传说中的地沟油强多了,吃了也没事。”
温月抬眸,跟他深黑的眼眸对视,“觉得好吃啊,好吃你就多吃点。”
她又补充句,“正好炒菜不用放油了。”
傅西竹笑了,配合顺从的点头,“老婆说的有道理,老婆说的对。”
温月又是一个白眼。
傅西竹逮到了机会,打开话匣子,趁机说:“心里憋着什么委屈,我在这儿呢,别憋心里会憋出病,跟我说说。”
“要是我错了,老婆随便打,不是袭警,老公不抓你。”
“等我把警服脱了,你要扒我皮也行,跪电视遥控器也行。”
“还有你说的负责,我要为自己上诉辩解一句,你老公我干什么事了需要为别的女人负责?除了你,我谁都不会负责。”
最后一句,忽略前面的话,就跟渣男语录似的。
温月心里的委屈和憋屈其实在傅西竹胡搅蛮缠的过程中已经散了大半,她继续闹着小性子,跟他同样的胡搅蛮缠,“你让别的女人怀孕了,也不负责吗?”
傅西竹顿时噎得没话讲。
这就无中生有,说话不负责任了。
他是那样的人吗,他结婚了有老婆,让别的女人怀孕,开玩笑吗?
不可能的,除非别的女人……
没有除非,他老婆就是温月,温月就是他老婆。
在没有碰温月之前,他眼里就没女人的存在,其实他骨子里很专一的。
动物世界里,傅西竹最欣赏的就是狼,狼很凶狠,对伴侣也很专一,不会有了配偶之外,还和别的母狼交往,繁衍**。
看温月好一会儿,傅西竹眼底带着笑的,轻轻揪她脸。
真软。
“哪有你这样的老婆,把自己老公往外推的,这就太冤枉我了,我不仅要申辩,还要不服上诉。我除了碰你,还碰谁了?”
“谁那么倒霉的被我多看一眼,就怀孕了,要是那样,我的孩子岂不是满世界爬?”
温月:“……”
傅西竹叹气,“宝宝,我胆子小,你别吓唬我。”
“听了怪害怕的。”
嘴上不仅说,傅西竹还配合的,装作鸡皮疙瘩一身的抖了抖,爱不释手的摸着温月的长发,眼神宠溺又专住说。
“我没那么厉害,不是超级英雄,就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警察而已,魅力是有点,但不至于让一个个女人往我身上扑,我又不是黄金钻石。”
“再说了扑也是白扑,扑倒了我不扶,再顺便送个手铐弄派出所去,告个骚扰。别的我不会,最会抓人了。
卸胳膊腿也拿手。”
温月头次发现。
傅西竹话多,嘴皮子还挺厉害。
这还没说完,傅西竹接着道,“所以,除了温小猫,我谁都不要。要么一辈子丁克,不要孩子,要么我的孩子,只能有你来生,从你的肚子里面出来。”
“我傅西竹的种,不是随便一个女人的肚子都能种的。”
第一个种,是名词。
第三声。
第二个种,是东西。
第四声。
温月自然而然想到,他不随便,可随便起来不是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脑子里就想傅西竹的还孩子从一个个肚子里爬出来,满世界爬,爬啊爬,爬来爬去找爸爸……
那画面太美好,温月忍不住想要笑。
她憋住了。
怕说出来,会把傅西竹气的鼻子冒烟,要掐死她。
温月最受不了的就是傅西竹用最正儿八经的语言,说着最不要脸的话。
严肃的就跟在宣誓一样,还穿着最庄重严肃的警服。
但这话,是能在客厅说的吗。
温月脑子冷静下来,眼神幽怨的问傅西竹:“那我问你,陈暖柔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你父亲本来就看不好我,这下该更有理由讨厌我,拿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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