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到这里调查一下那种虫子的事情的,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但是一来到这里,我和白清风就遇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浑身脏兮兮的。
这个时候,我们和二公他们分开寻找了起来,苏宁亭也去自由发挥了。
在被那小孩拉进一间房子里后,起初我非常不理解这小孩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难不成还真把我当成自家的某个亲戚了,要带着我进去做客不成。
因为很小的时候,我也经历过这一阶段,小孩子之间就像是过家家一样,遇到人还会热情邀请。
有次我放假回村的时候,在外面碰见几个小孩子,由于寻常过节的时候,我和白清风经常去逗那些小孩,跟他们放各种烟花,所以村里的小孩跟我们也比较亲近,拉着我就去一个小的屋子,看起来像狗屋一样,很小,一开始我都以为是建的狗屋,但走近才看清,那是很多放过炮竹的纸箱堆积起来的,顶上盖着的不知道是谁家的花床单,花花绿绿的。
那些小孩还乐呵着邀请我进去做客,我吓得连忙跑了,那种炮箱还是会有隐患的,尼玛这些小屁孩胆子比我还大,净整这些妈见打行为,要是被逮到,保准以为是我带坏的。
视线转回这里,古冥村内。
被那小孩带进屋内后,我发现在这间房里面,也放着一具很大的棺材。
“奇怪,难道座房子里面都有?”我喃喃道。
白清风跟在后面,也一齐进来,看到这一幕,他对我说道:“你觉得里面有没有人?”
我眯起眼睛,想来这还真说不准,这棺材到底是放这的还是已经使用过了的,光看外面我还真看不出来,有些时候,你以为里面有,但其实没有,你以为没有,里面又有了。
“看不出来,除非把它打开,但……”
我想说的是,这地方种种迹象,无不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氛,更何况房子里面放着一具棺材呢,要是贸然打开,没准里面会跳出来个什么东西,黑山老妖啥的,我们不当场芭比扣了吗。
那小孩把我们带到屋内的时候,就放开我的衣角,走过去趴到棺材上面去,似乎,是在告诉我们,注意里面的东西。
我走到他旁边,摸了摸小孩的头,轻声说道:“你是想要我们打开这个棺材盖子?”
小孩抬起头,只是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继续趴在棺材上面,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白清风靠过来,对我说道:“这孩子不会家里人都没了吧?这是叫你帮他下葬呢吧。”
我说到:“应该没有那么夸张吧。”
虽然看起来也有那个可能性,毕竟现在我们都没有见到小孩的家里人,甚至是这个村子里的其他人,只看到了这具棺材,和这个小孩子,要是其他人都发生了什么意外,只有小孩子幸存下来,确实不大可能把棺材移动出去。
棺材按理来说应该是要下葬的,难道说,小孩的意思是,想要我帮他把这些棺材都给埋了?
我艹,那得多少工程,每户就算一个棺材的话,那少说都有不下十个,这是个绝对的体力活,光是看着那棺材的外表,我都感觉非常拒绝。
令我头疼得是,这个小孩子完全没有办法沟通,无论我们说什么,他都不会回答。
“啧,怎么不会说话呢。”我有些感慨。
白清风说道:“小孩子就是惯的,要不打一顿?”
“别了。”我摆摆手:“万一他家里人突然出现,那你岂不是要成为这里的公敌。”
屋内的棺材的颜色是一种红色,这种颜色一般都是寿终正寝的人使用的,也就是喜丧。
也就是说,这里的棺材,对于里面人的死亡,还算是一件好事?
“难道说,那里面是位老人,这小孩的爷爷不成?”
看着小孩那副样子,我呼了口气,就招呼白清风准备出去,但得小心一点,不然这小孩又指不定闹出啥事出来。
我们刚走到门口,看着周围的环境,我想了想,就说到:“往那边找找吧,一会跟二公说说这件事。”
这小孩看样子才五岁左右,这个年纪按理来说也到了读书的时候要是这里真的只有这个小孩,我们也不可能置之不理,得把小孩带出去,交给外界,放在这里自生自灭的话,小孩的生存怕是很堪忧。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我们也时刻注意这些房屋的情况,时不时推门进去看看。
之前的猜想没有错,几乎所有房子里面,都摆放了一具棺材,这更加让我不解了,难道这些人都大限将至了,把棺材摆在家里,感觉快噶了就直接躺进去了?省时又省力?
尼玛,那这岂不是一大村的奇葩啊。
这里的氛围很焦灼,太阳照耀在地面上,那些腐坏的尸体直接被阳光晒着,就跟烧烤似的,肉烂到一个夸张的地步。
我点燃支烟,抽了几口,就跟白清风说道:“你说,会不会是苏宁亭说的那样,之前那个女生烧的那一把火,把这里的人都给惊走了?”
白清风回答道:“那也不至于落下一个小孩吧,看那还是个儿子,谁家放着一个儿子不要?”
我们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忽然,我瞟到一个地方,一座房子的顶上,有个东西动了一下,以为是什么鸟飞到上面去了,往那边看了一眼。
随即,我就惊了一下,那房顶上,并不是什么鸟,而是一个大家伙,头部如同个方的土豆似的,上面就几个小点,看着很是诡异。
很快我便反应过来,那是一个人,脸上戴着面具,和之前视频里看到的很像,但唯一不同的,就是面具上面,没有涂上五颜六色的圈,而是一整块的板子。
“我艹,有人!”我喊到。
“哪呢,哪呢?”
我指着那个地方,那道身影也仿佛受到了惊吓,慌忙往后跑去,在房顶的瓦块间,速度快得不像话,并且那些瓦块一块都没有掉下来。
那人翻过一侧的房顶,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
白清风望着那边,不禁感慨:“高手,这一定是一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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