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促又忍着身体不适看了几篇,忽然感觉鼻子痒痒的,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鼻腔里流了出来。他看着手指上的鼻血自言自语道:“看来自己的修为还不够高,这秘籍实在是厉害,继续看下去怕是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恒促放下书卷,做了几个深呼吸,盘着腿闭上眼睛开始调息。但是那些画面似乎不肯放过他,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越来越清晰,小腹那里硬热不堪,涨的生疼。
他热的脱掉了身上衣服,施了个法术召来忘川河的水噗通跳进去,直接潜到桶底;泡了好久脑袋里才清醒了一些,身体尴尬的地方虽然没有得到很好的缓和,但至少不那么难受了。
浑身湿哒哒的从桶里钻出来,赶紧把那些话本收到柜子里锁了起来。这东西太要命,果然还是不能看。
休假的日子过的总是飞快,这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晚上十点了。宣程新那家伙被一群人叫出去喝酒,不到半夜回不来。
沈坤躺在**翻了几页书,一点都看不进去,打开电视,找个了最近很火的电影,看了半天越看越无聊,索性关了灯躲进被窝里酝酿睡意。
他又不像宣程新那样喜欢玩游戏,也没有他那么多朋友。平时都在工作,身边全是同事,像现在这样忽然安静下来之后竟然感觉——有些寂寞。
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个家伙今天晚上会不会来啊——
呸!
我草!老子在说什么鬼话!为什么会希望它能来?
沈坤一跟头从**翻起来,照着自己的脸‘啪啪’两巴掌;果然特么的单身久了,看到一只鬼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这老爷们不能禁欲太久,不然真的,憋都憋成了一个臭流氓。
他本来想自己解决一下的,但又一想,好像有些羞耻。算了,算了,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沈坤摸着自己手腕上那条细长的疤痕,闭上眼睛,数了八百多只羊之后总算是迷糊了过去。
墙上的指针指向十二点,沈坤卧室的窗帘轻轻颤动着,那抹黑色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月影之下,长发飘动。
“殿下~”
“嘘~你别把他吵醒了,都说了你不用跟来。”恒促捏住辛碑往窗外一扔,给它打了几个手势,那动作间的意思是让辛碑先回去,他自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辛碑老脸一绿,也懒得再管,跳下窗台消失了。反正六殿下应该是教过他了,自己留在这里也不合适,先回去处理了今天捡回来的生魂吧。
辛碑走后,恒促从窗台跳下来,轻轻落在沈坤的**;这次他没有直接扑上去咬人,而是在想屈怜说的该怎么样对他好,让他爱上自己。
“沈坤......沈坤.....”
沈坤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人在叫他,他睁开眼正好对上恒促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我草,这个鬼,有点漂亮啊~”
“你是在说我吗?”
沈坤愣愣的点头,丝毫没意识到压在他身上这个漂亮的鬼声音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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