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步月穿戴齐整还拖着个行李箱,死鱼眼地看着时无淮:“你为什么在这里?”
“出差。”
江步月翻了个白眼,决定不搭理这个人!
候机室。
冯可悦看着两个人迎面走来的人。
江步月身姿高挑,上身穿了件短款的短袖,隐约能看见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下身穿着一件紧身的裤子,瞧着十分飒爽英姿,跟其他两个穿着短裙的女明星全然不同。
而她旁边站着的是……
时无淮?!
昨天晚上时氏的微博说要请江步月当代言人这件事她也知道了,震惊了她一晚上。
现在看见时无淮跟她走在一起……难道时无淮包养江步月这件事是真的?
时无淮穿着一身贴身的西装,上面的扣子还少扣了两颗,露出里面的衬衫,看起来有些散漫,却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疏离感。
传闻时无淮还没接管公司的时候也是京都纨绔太子爷里的一员,只是他们都没有资格跟这样的人家攀上关系,所以传闻是真是假也没人知道。
冯可悦正一脸痴迷地看着时无淮,却突然听见江步月开口了。
“冯可悦?这节目组也真不挑人,连狗都可以上镜。”
她回神,转头看向了一脸嫌弃的江步月,当即瞪圆了眼:“你骂谁是狗?”
“又没说你,别这么敏感。”江步月一脸无辜,“只是我养了条流浪狗也叫冯可悦,你的名字申请专利了吗?不可以重名?”
冯可悦哑然,只能转头看向时无淮,一脸可怜:“时总,您看她说的这些话……”
“她说的有什么问题吗?”时无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点面子都不给。
“时总,我又没有得罪过她,她这样骂人当然不对!”
江步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得罪过我?吓死了,差点以为以前在我家拿热水烫我的人死了,现在变成鬼魂在跟我说话呢。”
冯可悦的脸色愈发难看,时无淮的脸色也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变得阴沉。
这个时候一道温润的男声挤了进来:“好热闹,各位都是同一班飞机吗?”
江步月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侧目看向后来的男人,扬起一抹笑容:“不是同一班,毕竟沈总要搭的,应该是前往地狱的飞机。”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呼吸都轻了不少。
江步月这是做什么?
脑子坏了?
对方可是沈氏集团的总裁啊,就算是她有时无淮撑腰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沈子默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初:“江小姐真会开玩笑。”
江步月立刻投以一个白眼,看谁都不顺眼!
“时总。”沈子默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在他眼里,江步月现在这么狂妄,无非就是因为有时无淮撑腰。
要是没有时无淮的话,江步月怎么会有这样的底气?
时无淮淡淡地看了沈子默一眼,没理会。
上了飞机之后,江步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睁睁看着时无淮坐在自己边上,哼了一声,戴上眼罩开始睡觉!
时无淮轻笑一声,贴心地把耳塞也给她弄上。
*
三个小时后,飞机才稳稳停在停机坪,江步月拎着自己的行李箱跟在工作人员身后,时无淮则是走在她身边,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消息。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到齐在一辆面包车前的时候,时无淮突然开口:“走吧,车来了。”
江步月:“?”
转头看去,是时无淮联系的司机。
正好,她也不想跟一窝蛇鼠聚在一起。
冯可悦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有些不满道:“时总,江步月跟您也没有什么关系,要是被狗仔拍到的话,对她的名声不好。”
“我要跟江小姐谈谈代言合同的内容,有什么问题?”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冯可悦一时间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只是张了张嘴,小声道:“没事了。”
“上车。”时无淮话音落下,江步月已经上车了。
沈子默看着车尾,嘴角骤然弯了弯,也打了个电话。
巧了不是,他们定的酒店都是同一家。
节目组管不来这种神仙打架的场面,也就随他们去了,这两个现在可都是节目的大金主,不得好好捧着?
*
江步月上楼进房间,后面跟着时无淮,她立刻警惕开口:“你进来干嘛?”
“你说呢?”时无淮剔看她一眼,“我们是夫妻。”
那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啊。
江步月一脸警觉,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她不明所以地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沈子默的声音。
“江小姐现在一个人在房里吧?我方便过去么?”
江步月:“……”
时无淮的眼神愈发危险,江步月一口气吊着,迟迟不敢呼出去。
沈子默这个杀千刀的!迟早有天把他送进去吃公家饭!
“你、你听我解释。”江步月往后躲了躲,然而后面就是墙,她被时无淮抵在墙上,而后拿过她手里的电话。
“沈总,额头上的伤看来是不疼了。”
江步月一脸愕然,他怎么知道的?
那头没声音了,估计他没想明白为什么说话的人变成了时无淮。
挂断电话之后,时无淮将手机放到一边的小桌上,手抓着江步月的后颈,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脸颊上。
“你和他很熟。”
“不、不熟。”江步月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是他一厢情愿,我拒绝了,还动手了。”
但是沈子默跟上瘾了一样,时不时就要来挨两句骂。
时无淮想到了那天看的视频,结合江步月的话,嘴角突然弯了弯。
江步月一时间看痴了,连自己的衣服落到了地上都没注意到。
“可是他说了那样的话,我有些不高兴,江步月,你说——”
“怎么办?”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江步月的脖颈上,手顺着江步月的膝窝往上,她被迫抬腿攀上男人有劲的腰肢,不明白时无淮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
“你得哄哄我。”
拒绝的话被堵在唇齿间,温软的舌尖描摹着她的每一寸,江步月后背紧绷,昂首露出优美的天鹅颈,出口的只剩下无尽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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