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王撤去怒气,他没有感觉到她有武功。
刘益特意吩咐,她必须保持平静,内心和普通人一样,不能让别人感觉出她有武功。
“哈哈,本王担心是澎湖人的细作,既然没武功,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来我们去喝酒。”
即使刘益说的暖床丫鬟,他知道什么意思。
他刚才发怒,自然不是因为多一个女人抢自己女儿的丈夫,而是担心这是细作。
他自己也有很多妻妾,什么暖床丫鬟、通房丫鬟都是有的。
有时候自己的女人不方便,丫鬟就挺上,如果不小心怀孕了,那她也就上位了。
这就是通房丫鬟。
他自然看得开,不然他也不可能把两个宝贝女儿都嫁给刘益。
穆安王大摆筵席,各大大将都参加了。
“这次仗打得真爽,奈奈滴,每次围剿澎湖人,都像老鼠一样,这一次他们被吓到了,可以太平一阵子了。来,庆平阳王。”
各个大将纷纷举杯庆祝。
刘益一饮而尽,白纯露坐在他身边,给他倒酒。
刘益从来身边都不带丫鬟的,这一次有些意外,穆安王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但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感觉刘益的确需要一个丫鬟伺候。
因为以前的刘益担心被人刺杀,所以身边大部分都是侍卫伺候。
这些侍卫都是他绝对信得过的,而丫鬟,那个他一直都是滥杀。
后来刘益也习惯姚良在身边,姚良离开后,然后还是侍卫。
“岳丈大人,澎湖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可靠消息,他们的王对咱们的大汉神怒很忌惮,知道他们现在发动进攻,恐怕伤亡很大,所以他们现在养精蓄锐。
一是派密探刺探大汉神怒的制作工艺,再抢样品,二是他们自己也要制作类似大汉神怒的武器。”
刘益偷偷的看着白纯露,她丝毫没用心去听,而是用心的给刘益倒酒,然后注意刘益的话。
“这么说来,本王是该离开了,万一不小心让他们得到大汉射弩,那得不偿失。”
“无妨,历城这里,任何细作进来,即使拿到东西也走不出去的。”
“岳丈大人这一秒计,给大汉争取了不少时间,本万替皇上敬你一杯。”
双方居然毫无顾忌的了了起来,刘益看着白纯露似乎心不在焉,除了自己的命令,她似乎并不在乎他们讨论的军情。
刘益把她搂在怀里,是不是喂她酒,也喂她肉,显得一副荒**无度的样子。
其他大将也没有估计,他们身边的女人也放肆起来。
这的确不像是大汉的作风,因为穆安王军纪严明。
但一切,谁又知道不是试探呢?
所有在场的人,除了穆安王的将军之外,各种接近他们的女人都被到这里。
之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起来。
酒巡过半,刘益有些喝高了,抱着白纯露回自己的行宫,这是穆安王临时安排的。
虽然不奢华,但也很干净和舒心,刘益和她再来,让她彻底相信自己是真的爱上了他。
而穆安王这些大将,还是喝得醉醺醺的,身边的女人个个都乐了起来。
刘益醒了,看着熟睡的白纯露,他悄悄的起来。
“王爷,王爷。”
刘益开门,那个人说道:
“我们这次的大汉神怒使用过度,损坏了三只。只有王爷您会修。”
“拿来给我。”
刘益拿着三张大汉神怒进屋里,修了起来。
修好了两只,又有人来报:
“王爷,穆安王有急事找您。”
“什么急事?”
“他抓了不少细作,让您去审问他们。”
刘益把大汉神怒放下,推开门出去了。
穆安王在这些将军身边的女人中找了三个细作,她们通过各种巧妙的方式靠近这些将领。
本来军纪严明的将军自然不敢,但穆安王却让他们假装接纳他们,因为他怀疑,这些人中有细作。
所以昨天,这些将军自然带着这些靠近他们的女人一起参加庆功宴。
趁机透露大汉神怒的消息,一旦细作得到消息,必定想方法把消息传出去。
这些女人在传递消息的时候,被抓住了。
她们哪里知道,穆安王早就算计好了。
不然,他开始也不会对刘益身边的女人下杀意,因为刘益不同别的将军。
他不敢监视刘益。
当然他只是提醒一下,吓吓他。
以刘益的聪明程度,自然知道他的提醒。
刘益也给了暗示,自己心里有分寸。
穆安王审出了不少的信息。
一是大汉神怒的确是他们势在必得的东西,二是他们也要研发出对抗大汉神怒的盾牌。
刘益对这些现在都不太在意,毕竟是穆安王做主,而大汉神怒自己带走,他们也不可能拿到制作工艺和样品。
大半天之后,刘益回自己的行宫,而此时白纯露一直站在门口守着,丝毫不动。
刘益过来,她低头弯腰:
“主人,让奴家伺候您。”
她脱下他的衣服,刘益再次回到桌子前面修复大汉神怒。
这三只大汉神怒是被人为破坏的,这个局也是他设置的,目的就是测试白纯露。
他用密语告知神弩手破坏三只弩箭,送到他这里,然后再找借口让他离开,他们在外面监视一切。
当然,这还不够,如果细作很小心谨慎,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传递消息。
而刘益把神怒放在纸上,黏上了一点东西。
即使在聪明的细作,也不可能看表面就能知道大汉神怒的构造。
如果白纯露是细作,她必定拿起大汉神怒仔细观看。
但刘益想到高明的刺客,即使拿东西把机关记住,也会放回原地。
所以他的大汉神怒粘了一点点东西在纸张上,只要拿起来,纸张就会有一丁点的挪动。
但这种挪动,她是不可能发现是,即使发现,也不敢还原,因为一开始就不会去注意这纸张的位置,一旦还原,更加不可能在原来的位置。
刘益仔细观察这三把大汉神怒的位置和纸张的位置,包括桌子傍边还洒下一些只有他能看得出的粉末。
纸张没有任何的挪动,桌子周围也只有自己的脚印。
说明白纯露就没可以去看这个大汉神怒。
她不可能听不到刚才的对话,也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大汉神怒。
不过她现在看来,的确不是细作,刘益心里舒了一口气,想着,自己看来又得一佳人。
即使如此,他还没有百分百信任她,还是需要时间来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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