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无主题谋杀

（1）

晌午时分，正是这个季节最热的时候，这天的太阳被称为第二十四个秋老虎，太阳光是叮着人咬的，书记从里屋堆破烂的地方翻出一面锣鼓，在村里蜿蜒的山道上边走边敲，敲两声就喊一句：“听好了，今天晚上七点，全体村民到大场坝开会，上级有重要指示传达。”

通知完村民后已经是下午5点,书记回到家,洗了把冷水脸,他听到里屋传来了老鼠的叫声,脸上就显出了兴奋的表情,他急切的推开里屋房间门,见放在米柜上的铁丝笼里有两个老鼠正在惊恐的四处乱撞.

这是一个特制铁丝笼,专门用途为诱捕耗子,原理为笼中有一铁丝钩,诱捕时上挂一块小肉,老鼠进笼去扯肉时,牵动机关,笼门会自动合上。

老鼠见有人进来了，不再乱串，惊恐的将前脚搭在丝笼上，直勾勾的盯着书记。书记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他蹲在铁丝笼前说：“我最近老在想一个概念，无主题谋杀。有意思吧！”

老鼠自然不能应答说话，但明显的，老鼠全身的毛全外外炸开了。书记道：“嘿嘿，我知道你为何怕我了，毕竟我杀了那么多的耗子，你便能嗅出了我身上的杀气了。这就比如，一只猫如洒了泡尿在粮食旁边，你们就能嗅出猫的味道，再不敢靠近了，真是耗子胆量。所以我是从来不准野猫进我屋的，有次有只野猫闯进我的屋，还洒了泡尿，我毫不留情的就把那野猫射杀了，我掘地三尺。把被猫尿沁过的土全抠了，我这么做只是怕从此逮不到你们了，不好耍了。”

书记又道：“小老鼠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几个大都市里的千金小姐要来犀牛乡来了，她们来干什么呢？这倒很值得期待，我再告诉你啊，我已经快要悟到皮面桃花的真相了，嘿嘿，多有意思，一只狐凭一张皮就复活了，还会活剥人皮。我在想，不久的将来，我也许就能把皮影戏里的那个桃花给召唤出来了，多有意思哈！”

书记又道:“小老鼠，我告诉你，其实皮面桃花的真相非常的耐人寻味，完全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其整个过程，要解开真相得找到三个窍门，第一，那张狐皮是怎样复活的，这玄机我已经破解了。第二：为什么整个魇狐杀事件会提到：桃花?二字，这个玄机我也破解了。你说我聪明不？还有第三最关键：狐究竟是怎样在瞬间活剥人皮的，这个就不好破解了，或许，或许我得去找几个活人来做试验，要不就选从大都市里的那几个千金公子来做这试验行不？好耍不过人耍人嘛！”

黄昏的时候,书记才走出屋向大场坝走去，月亮爬出山头了，书记望着月亮犯起了糊涂，太夸张了吧，月亮有这么大过吗？象个小簸箕一样。

书记暗想：“正常人看到月亮会联想起浪漫或星星，可我为何看到月亮会联想起死亡或宇宙的虚无呢！难道我有联想障碍？真是令人好生费解。”

这样想得时候，他走到了会场，要说农村人就纯朴憨厚呢？早有许多人等候在那里了，场坝的角落处堆放了几大堆金黄色的草垛，晚风吹来了阵阵的桂花香。一群小孩狗撒欢似的奔跑着。独有夜寒在场坝边忧郁的盯着众人。

人应该到齐了，书记摆了下手示意大家不要讲话，他得抓紧时间开完会回家逗那两只下午刚捕获的小老鼠玩，想到玩老鼠，书记都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了。

书记清清喉音开始讲话。他道：“我也是今天才接到通知，说是春江市市委书记的一对小千金林画儿，林妹儿，市政法委书记的千金向杨柳，市公安局长的公子哥陶玉近日要到我们村体验生活吧，今天开这个会就是想把这个事通报一下。”

书记喝了口茶又道：“大家应该都有记忆，三年前发生的那件惨事。。。。。”

原来在三年前，犀牛乡也来过两个女大学生，也是说下乡体验原生态的农家生活。这两大学生异常的活泼，进村后今天串这家门，明天串那家门，缠着村里人给她们讲传说，声称是搜集民间故事。

一村民嘴巴痒了，就给这两个女大学生讲了个传说，谁知这个传说就要了这两个女孩的性命。

这个实在该掌嘴的村民讲了这样一个传说。村民说：“很久前，我们村来了个神仙，这神仙呢，经过我们村山上的一个溶洞时，就进去观赏石钟乳，神仙看到溶洞里长有棵柳树，就坐在柳树下休息。这一休息吧不要紧，柳树沾到了仙气就成精了。从此，但凡?人要想去折这柳树的枝条就折不到了，因为你每每伸长一寸手或垫高一寸脚，柳枝条就上翘一寸，让你永远都触摸不到它。从此，人们也就管这洞为仙人洞”

两个女大学生来了兴趣，就进了仙人洞去寻找这颗传说中沾了仙气的柳树了。说起这溶洞直通地底下，岔道几百条，每一小道两边是万丈悬崖，进洞几米便伸手不见五指，越往深处走越浓黑，进洞几十米后，再亮的手电筒也只能发出微光。

总之两个女大学生进洞后再没出来，多有是走入岔道，加上电筒没电，找寻不到回来的路，活活给饿死在洞里了，也或许是不小心摔进万丈悬崖。所以说很多人都是死在好奇心上，正如这几个千金公子，大都市不好好呆，跑到这村来查啥皮面桃花，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好奇。而潘多拉盒之所以被打开，魔鬼之所以被放出来，其根源也在于人无法抑制的好奇心。

（备注：今年，我家乡开发仙人洞景区，溶洞内的小道上安装上了防护栏和几百瓦的大灯泡，当然也只是开发出几十米。笔者花了几十块钱进去看了下，并没见到有柳树或其它任何绿色植物，倒是听开发商讲，施工队在进洞三十米处的岔道上发现两具白骨。。。。。。）

（2）

书记又讲道：“为了安全起见，明天村里每家出一青壮年义务工，必须把仙人洞的入口严密封死，水泥火砖已经安排骡队去县上转运了。”

书记道：“要来我们村里的这四个**实在是非比一般百姓，还听说那三个小姑娘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这就要特别提醒我们村里已婚或未婚的男子，千万别存任何非分之想，另外得告诉你们，根据宪法，强?奸可是重罪，情节严重的可以上至判死刑。”

书记又道：“我虽才来这村任职几年，也算是多少了解这村男人们的底细，好色的倒不少，还有几个我这里就不点名了，男女关系乱得让人头晕，村里的张二虎你们都知道吧，去年强?奸?杀?人，今年就被政府给执行了。”

书记喝口茶又道：“再有你们的穿作问题，好些男人都不讲究，屁股丫丫都露在外面了，也不去打个补丁。有天吧，我甚至看见一人，我这里也不点名了，撒了尿那个前门也不关好，那个东西就长甩长甩的吊在外面，他却还浑然不知。”

村民们发出了暴笑声，待他们笑够，书记又道：“说到这个撒尿问题又得再加强调，怎么我们村的男人都有露阴癖似的，走在路上尿胀了也不知道四处看看又无人经过，也不找个僻静处，拉出器物就撒开了，又不是狗。”

村民又笑。书记道：“你们还别拿羞耻当粗旷，以为这样做你们就是纯爷门儿了？”村民再次暴笑。

书记又道：“若不是村里要有特殊客人来，我也懒得管你们这些臭德行，反正村姑村妇也早见过你们的那根东东了，已经见惯不惊了。但你们千万要记住，这几个大都市里来的客人绝对不是村姑村妇，不但不能毛手毛脚，平常说话也得给我注意点，别张口娘闭口妈的，还有那句?狗日的?几乎都成了我们村的村骂了，今后都给我少挂在嘴边。”

书记又说：“我们村现在也还没有通电，也没浴室，大都市里的女孩每天都要洗澡的，她们也只能去河里洗了，婆娘些，你们得把你们自个的男人管好喽！别让他们有机会去偷看人家小姑娘洗澡了，男种马些，你们偷看村姑村妇洗澡都看得个个长偷针眼了，今天我把丑话撂在这，谁要有胆子敢去偷看这远道而来的客人洗澡，一旦发现立马把他狗日的送到派出所，以流氓罪逮捕。”

在村民暴笑中，台底下有人喊你一句：“书记，你怎么也张口就狗日的了，上月你不也长了个偷针眼吗？”

书记笑道：“我那是火重。”那人答话道：“看光屁股女人那是饱死眼睛饿死**，换谁都会上火。

书记其实非常有才，他很会搞活气氛。书记最后总结道：“祖宗些，先人些，我不指望你们给犀牛村争脸，别给犀牛村丢脸就行了。”

记开完会了，村民仍没散去的意思。几个混世小农民都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偷看到即将到来的那几个小姑娘的咪咪。大都市的姑娘穿做应该很开放吧！听说爱穿低胸衣，那么，当她们俯身的时候，如果抢占了一个合理的地势，那么就嘿嘿嘿了。更令人遐想万分的是若她们穿裙子，那就更嘿嘿嘿了，山村一年四季都风大，到时岂不是东风吹，裙摆飞！

此时遥远的夜空，挂着一轮月亮，并且这月亮坐在白莲花瓣中,望着这几个很傻逼的混世小农民，月亮它同样很傻逼的笑着。

书记回家去了，进屋后他摸索到油灯，掏出裤包里的火柴，小心划燃，最后一根火柴了，他必须一举成功。

（3）

书记端着油灯，走进里屋，将油灯放在了米柜上。书记望着铁丝笼里的老鼠阴森森的说：‘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言罢又道：“还是给我一个杀你们的理由吧，找不到杀你们的理由我的谋杀就变成无主题的谋杀了。”

书记突然神经质般的揪住头发道：“我已经受够了，活着没主题，连杀你们都没主题了，空洞，很空洞。”

书记神手进笼抓老鼠了，一只老鼠回头咬了他拇指一口，血流了出来。书记笑道：“我在一本医学书上看到，被老鼠咬了是有可能得狂犬病的喔，就是不知道如果我万一中大奖，病发时我究竟是学狗叫还是学鼠叫啊？这到很值得期待。”

书记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了，他道：“很高兴，我找到杀你的理由了，我会让你死得很惨很惨。

书记在杂物堆里一阵乱翻，找出了一块木板，一把锤子和四个钉子。他想了会儿，把钉子放在煤油灯火上烧。

他把那只咬他拇指的老鼠拖出笼了，用线把其嘴绕上，使其不能再张口咬人。书记把老鼠按在木板上，提起锤子把老鼠四肢钉在木板上了，老鼠的嘴被线捆着，发不出惨叫声，但可从它的胡须不停颤动，可以知道老鼠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书记道：“放心，钉你的四根钉子我已经在油灯火上烤过，消过毒了，十天之内你应该死不了。”

书记把缠在老鼠嘴上的线解开了，老鼠发出了连串的惨叫声。吓得书记赶紧把线重新给绕上。书记道：“可不敢叫，你这一叫唤，你的同类听见了就不敢再进我的屋了，没有你们相伴的日子更无趣。”

没有电，自然没有电视，折磨完老鼠，书记觉得很无趣了，他决定睡觉。上床后他自语道：“可惜了，仙人洞的入口被封死了。等那几个千金公子来，可得另外的，好好的设计一个游戏跟她们玩。”

书记在**烙烧饼，翻过来复过去的，就是睡不着。他决定再把收集到的关于皮面桃花的信息再在头脑中再理一边。

想着想着书记进入了梦想。而此刻在春江市，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画儿她们四个从下午就来到的茶楼,此刻仍赖着不走。再过三天就要去犀牛乡了,她们得抓紧时间好好享受下大都市里的夜生活.

皮面桃花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潘多拉盒就快要被打开了，里面除了魔鬼还装有什么？这也同样的令人去期待和遐想。

春江市的一所茶楼里，画儿道：“我这几天一直再推敲我目前所掌握的关于魇狐杀的细节。其实还有一个很关键的词——凶灵。”

向杨柳道：“不要钻牛角尖了，毕竟现在我们知道的信息太少了，不好分析，等去了犀牛乡再慢慢调查也不迟，魇狐杀事件才过了二十年而已，当年目睹整个事件的人大都应该还幸存于世上，皮面桃花的真相终会有一天大白于天下的。”

林画儿道：“此案在当年可是被当地公安称之为终极悬案的。要查出真相只怕也很不容易。”向杨柳的准男友陶玉道：“我在想，会不会是人做的案？”林妹儿道：“那这人的作案动机呢”陶玉道：“不一定每一个凶手作案时都非得有作案动机，你没听说过?无主题谋杀?这个词吧？”

向杨柳来了兴致，道：“细说下何为无主题谋杀。”陶玉道：‘我也是从我爸爸嘴里听说这个词的。就在前两月，春江市发生了一凶杀案，两个小孩被人活?埋。凶手是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审讯时，这年轻人倒也痛快的交待了整个作案过程。他说他用糖将两个小孩哄骗到山上，叫这两个小孩挖坑玩，坑挖好了，他又叫两小孩躺在坑底，声称做个更好玩的游戏，两小孩刚躺进坑，这小伙子就填土了。当问其作案动机时，小伙子说，我没有作案动机，就是无来由的想杀?人玩。小伙子被送去医院做精神决定，结果他不但思维清晰，智力竟还比普通人高出许多。”

“真变态”.画儿咕哝一句。陶玉道：“所以嘛，我就觉得二十年前的魇狐杀事件说不定就是一场无主题的杀戮。这狡猾的凶手利用他高出常人许多倍的智商成功的将罪名转移到了狐身上。”

画儿道：“一派胡言，这案子必是那只不知道怎么就复活了的母狐做的。我爸为何能死里逃生？只因他心善救过下两只小白狐。母狐被宰杀前向我爸跪谢救子之恩，复活复仇后又向我爸跪托养子之请求，这是我爸亲口对我讲述的，决计假不了。况且还有一个细节：小六一死前曾把这个真相告诉排长，只是不知为何，排长宁愿把这个秘密烂死在肚子里，再不告诉其它人。试想下，假若这案是人做的，排长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我们还可以进一步推断，排长自从小六一告诉他皮面桃花的真相后，便不在调查此事了，也就是说，排长是明显的相信了小六一嘴里说出来的那个真相。这也就充分的证明了这真相必是很符合常理。”

画儿停顿下道：“假如小六一死前对排长说的是，这狐成精了，变成了鬼，是鬼在活?剥人?皮。那排长必是不会相信的，他即会继续的追查下去，可排长终究是相信了，这更深层次的说明了，这绝对不可能是一起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灵异事件。”

陶玉摇头道:“矛盾太多，等于是非得把‘皮之复活’解释为一件符合常理的事。”

向杨柳道：“不知道还有没有办法联系到排长，我想这是了解‘皮面桃花’真相最捷径的一条道了。”

画儿们喝茶的这座茶楼背后是一座矿山，此刻排长正往汽车驾驶室里钻，他早些年就辞了职，买了一辆双桥卡车拉矿石跑运输。排长的耳朵热了下，他嘀咕，谁又在背后说我的话？

排长发动汽车了，开到半山腰时，他看见路上有一小动物跑过，从体型及灵巧程度看，应该是狐。排长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个“皮面桃花”的真相。

“唉”，排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由于分神，车子向山崖奔去了，排长赶紧猛转方向盘，并狠踩刹车，车倒是没掉进深崖，车也给刹停住了，只是由于刹车过猛，后车厢翻转过来了，几十吨矿石砸在了车头上，排长顷刻间变成了一个肉饼饼。

(4）

画儿们还在茶楼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响疯了的警报声，出啥事了？有人说，出车祸了。画儿此时也刚说了一句：“茫茫人海，哪里去找排长？

警报声尖厉刺耳,响彻不停,茶楼里的人奔了好些出去看热闹。画儿们也出去了，拉着排长尸体的车子刚好从她们身边经过。旁边有人说:这个死者叫刘克武，外号排长，是个退伍兵。人声很嘈杂，画儿没听清死者的绰号。

此时出车祸了，围聚者个个都被象打了鸡血。满脸红光。而此刻，画儿又沉默了，画儿就是这样，目睹惨事时她会选择沉默，有时甚至流泪。我知道，画儿是真正的天使。

画儿与妹儿早在半月前就请假没去学校上课了，向杨柳也早辞了工作。所有的这一切，只是为了这一次探险，只为这一次终极的解密。

明天就要踏上去犀牛乡抑或梦幻抑或邪恶的征程了，她们四人约好在时代广场碰头，要买很多东西，根据画儿的要求，大到dv摄像机，数码相几及针孔探头，窃听器，小到女人的卫生?巾。

陶玉道：“要买机枪不？”画儿道：“我更想要防空炮，要不你去找你爹想想办法？”连象杨柳都有点不理解了：“我们买那么多装备干什么？又不是去干特务工作。”画儿解释道：“dv机和数码相机不过是用来收集视听资料，至于窃听器针孔探头之类的，虽然我暂时还想不到用途，但我觉得一定会被派上用场，笔记本电脑陶玉有就不用买了。特别还要多买点感冒药，消炎药，及治蛇伤的药等等。”

买好了所有能想到的物件后，已是下午五点。几人又去泡茶楼了，陶玉屁颠屁颠的围着三个美女转，心里要乐死。

坐定后照例是谈论起了这次行程。陶玉道：“我昨晚回去，刻意在网上搜索查阅了发生在世纪各地的灵异事件，越看越心惊，真的挺恐怖的。其中有一则是这样的，一老先生正抱着孙子玩耍，旁边，老先生的儿子正用dv给他们摄像。老先生将孙子举在头顶，孙子乐得咯咯直笑。可老先生突然毫无征兆的将孙子狠狠摔在地上了，小孩竟被他摔得脑浆迸裂。老先生也被自己的举动吓晕了。。。。。。当儿子重放dv摄像时却发现，镜头里，老先生的背后多出来了一个老妇人，是这老妇人抢下孩子摔在地上的。”

陶玉道：“你们知道这老妇人是谁？”林妹儿道：“谁知道是谁啊。”陶玉道：“吓死你们！这老妇人是这小孩已经去世两年的奶奶！”林妹儿道：“切，这也信，肯定是网友恶搞的。”

陶玉道：“哎，网上说得有眉有眼的，还有视频资料佐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林妹儿道：“你这家伙，真是脑壳里有屎，连网上的东西都信，还视频佐证呢？ps技术听说过没有？给我一张你的相片，再给我一张猪的照片，几分种我就把你俩的脑袋互换，让你的人身子挂个猪脑袋。”

向杨柳也道：“就是，这世上哪有鬼魂，所谓的灵异事件，最初的原形大不了就是当事人的一次幻听，一次幻象而已，越传就越离谱了。”陶玉问画儿道：“你呢，你相信有鬼不？”画儿笑答：“我同意向姐姐的说法，这世上本就没有鬼，有鬼的只是人的内心。”

陶玉道：“好吧，既然你们三个都不相信有鬼，那我们今晚去玩一个游戏。”林画儿道：“什么游戏？”陶玉道：“引鬼。”向丫头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好奇心还特别重，故她急切的问：“如何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