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
他怀疑老爷动机不纯,但是他不敢说。
沈天赐听说父亲这个决定的时候,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其身姿之矫健,惊呆了一旁喝燕窝的沈夫人。
沈县令看看自己这浑身冒傻气的儿子,再想想下午那两个灵动聪慧的孩子,尤其是那眼睛和黑珍珠似的女娃,眼神里顿时就带了嫌弃:“书背了吗?作业写完了吗?大字练好了吗?”
沈天赐秒怂,撒丫子就跑路:“我去和宁二郎说一声!”
宁二郎正在摊位上打哈欠,今天妹妹和大哥都没来,他一个人有点无聊,和妹妹说的一样,酸笋已经不怎么卖得动,扣除摊位费后,挣的钱也不多,他准备下个月开始插秧就不来摆摊了。
酒楼和布庄的人刚刚来过,听说妹妹不在,表情很失望似的,他不由得相当好奇——到底让妹妹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迫不及待的?
越想,他自个儿也就越饿,看看依旧无人问津的摊位,他决定提前走人,沈天赐就是这时候来的。
得知沈天赐他爹想到自家做客,宁二郎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应下才一个哆嗦:“你爹?那不就是县太爷?”
沈天赐觉得这称呼把他爹喊老了,但又无从反驳,然后就见宁二郎紧张地搓手手:“那,那我们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你爹喜欢吃什么?讨厌什么?哎呀你说我要不要做身新衣服见你爹?”
你当时丑媳妇见公婆呢!沈天赐满心吐槽,又有点儿吃味:“从前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重视?我爹是县令,那我也是县令家的公子呀!”说出去不也牛哄哄的?
宁二郎砸了咂嘴,心说主要是你没有那种气质,不过在潇潇手把手的教导下,如今他也明白有些实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因为你太平易近人,一不小心就忘了。”
沈天赐被撸顺了毛,立马又喜笑颜开:“那可不,我爹说了‘一桶水不响,半桶水晃**’,真正有本事的人都低调谦和,那些总爱瞎嘚瑟的都是没本事的。”
宁二郎深以为然,肃然起敬:“不愧是县太爷,说话就是有道理。”
沈天赐心情复杂地完成了传话任务,回去告诉他爹:“二郎说他妹妹最近在忙着研究新菜,怕招待不周,跟我约好了十天后午饭,吃完不耽误回家的时间,还能顺便在马车上睡一觉。”
沈县令很敏锐:“最后那句是你自己加的吧。”
沈天赐红着脸僵着背躲他娘背后去了,沈县令于是更加嫌弃,也不知道宁家是怎么教养出那样一双灵动的儿女,可惜他注定不能拥有那么可爱的闺女。
哎,怎么一不小心就生了个傻儿子呢。
日理万机的沈县令难得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他预感接下来的十天时间想必会非常难熬,但他又不想自己一个人难受,于是大笔一挥,给儿子新布置了五篇大字三篇背诵。
这时候潇潇的虾饺已经在制作中,自己捉的虾新鲜活泼,剥出来的肉白嫩紧实,看得出没少在河水里蹦跳,她和大哥说:“这种虾仁蒸熟了以后弹牙,保管你们吃的停不下来。”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