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惨叫划破周围的空气~
沈坤正跟搂着个孩子似的搂着恒促在闭目养神,毕竟刚刚运动过后确实很累人。只是这眼睛还没闭上,就听见宣城新那边传来一声惨叫!
沈坤顾不上自己此时的腰酸背痛,一跟头从**翻起来,差点给怀里的恒促掀翻到床底下去。
“坤~坤...”恒促刚刚哭完,这口气都还没顺过来呢,眨巴这通红的大眼睛问道:“怎么了?”
“恒促,你有没有听见一声惨叫?”
“惨叫?没有啊~”恒促摇摇头,他每天在地狱里听见的惨叫多了去了。刚刚那一声就跟踩了脚似的,根本就没被他归纳在‘惨叫’的行列里。
"不不不,我听见了,是大新在惨叫。"沈坤翻下床快速的套上衣服出了门,恒促也赶紧跟上。
冲到宣城新门口的时候屋里的惨叫没有了,接着就是宣城新低声的呜咽。沈坤停下了脚步,恒促一下没停住,直接撞到了沈坤的身上。沈坤赶紧回身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给恒促使了个眼神:你看看里面到底怎么了?
恒促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接着把脸怼到门上穿了过去,两秒之后退了出来,煞白的小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贴着沈坤的耳朵小声说:“六哥在跟你的室友做...做我们刚刚做的事情~”
沈坤:“......”
恒促抱着沈坤的肩膀说:“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吧。”他又想再来一次了。
沈坤朝着恒促翻了个白眼,吓得后者直瘪嘴。他砰砰砰的砸了几下门喊道:“大新!开门!”
这时候,正准备对宣城新用强的卞旬停下了动作,有些生气的看了看门口,从**下来一挥手就穿好了先前散乱的衣服,扯起被子扔到宣城新的身上。
门开了~
卞旬正坐在窗台上,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门口的弟弟跟弟夫。而宣城新正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小声啜泣。
“大新~”沈坤看了看地上被乱扔一气的衣服,皱着眉头走过去坐在**,拉出一节被子:“大新,你,怎么了?”
宣城新听见沈坤的声音,露出半个脑袋,憋哭憋的满脸通红,委屈的叫了一声:“坤子~我...失身了~”
“喂!”沈坤生气的看着窗台上一副没事儿人一样的卞旬不客气的说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一下的吗?你为什么这么对我的朋友!”
“坤坤~你别听他胡说!”没等宣城新和卞旬说什么,恒促就先不高兴了:“六哥明明还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
“那他还想对我做什么啊!”宣城新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吼一句,想了半天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明明是自己求着卞旬让人疼他的,于是又心虚的缩了回去:“自己多大心里没数么?人家还没经历过,对我这么粗鲁,我哪里受得了...”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乎都快听不见了~
卞旬冷笑了一下,依然没有解释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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