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皇妃 神偷皇妃 第2卷 140.靠,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
140.靠,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
心底狠狠骂着自己,她动了动软糯无力的身体。
“未央?你醒了?!”
一磁性的男声带着惊喜传来,未央眉头一皱。
这是谁?
好熟悉的声音……
她眉头紧蹙,努力将沉重的眼皮掀开了一丝。
光亮射进眼睛,眼前有些模糊,她又用力闭上眼睛,狠狠摇了摇头,再次睁开双目。
当看清眼前的人,她一怔,“苍凌月?”
是的,就是苍凌月。
他……他来这干什么?
别是来找她的吧?!
汗死,她怎么一直就脱不开皇宫那牢笼啊!
苍凌月见她清醒,终是放下了心,“嗯,是我。你没事吧?”
未央听言,蓦地又记起被偷袭的事情。
她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这屋子很是华丽精致,而自己正躺在柔软的**。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嘶——好疼。”
不止疼,还肿地跟馒头一般大小……
MD,谁下的狠手啊!
苍凌月见状,眉头皱的跟打结了似的,他脸色一沉,冷声道,“崔三,五十大鞭,自己去领罚。”
“是,末将遵旨!”
未央一冷,这才发现一旁还有人。
她挣扎着坐起身,苍凌月急忙上来扶她,一手还细心地将她的枕头竖起让她靠在床头。
未央心底轻叹。
本来那感冒就没好透,现在又被人打的晕头转向,还真是跟弱女子一般随时要人照顾了。
想着,她转过头闻声望去。
隔床两丈处的一角有两个穿着黑衣的高大男子。
一个如石头一般站着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全身绷的紧紧的。
而另一个,长相有些尖嘴猴腮,他正跪在地上,正是方才说话的那人。
皱眉,未央联想一番,很快便明白了事情经过。
“是你偷袭我?”她秀美紧蹙,看着那跪着的男子,眸光有些凌厉。
男子一听,又垂下了头,“属下该死!”
一句该死有用的话,你都能起死回生了……
翻了个白眼,她看向苍凌月。
她目光很有指控的意味,含水的美眸瞪着他,令他有些尴尬,就连身周的凌厉气息也不自觉收了起来。
摸了摸鼻子,苍凌月道:“这个,未央……”
“是属下的错,王爷让属下将楚姑娘带回来,属下没理解意思,把楚姑娘当犯人了。”那崔三急忙解释。
汗死,那她不是白受苦了?
不过……
真的是那么简单么?
未央疑惑,只觉事情有些诡异。
再次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崔三,“哦?那你可以谨记这次教训,日后别听错指令,那打战的时候,人家让你退,你还进攻去送死怎么办??”她悠悠试探,苍凌月看着她如同小狐狸的模样,有些好笑。
地上的崔三倒是沉得住气,听她这么说,不气,也不觉得理亏,只是僵硬地道,“如若再犯,属下自己提头来见。”
未央听到这,也不愿再为难他,“得了,你起来吧。”
苍凌月倒是没她这么大度,凌厉气势又释放出来,“去吧,领罚。唐四监督。”
那一旁如石头般一动不动的黑衣男子一听,恭敬称是。
在苍凌月的示意下,两人又齐齐离开房间。
华丽精致的屋内,只剩未央与苍凌月两人。
苍凌月看着她,忽然开口,“几月不见,你长大了。”
“咳咳,几个月能长多大……”
他不禁轻笑,笑着,神色又忽然变得有些苦涩。
“未央,对不起……我没好好保护你。”
未央一听,心头一紧。
苍凌月这话说的……好像她就应该被他保护似的。
晕,他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
心底这么想着,她表面却不动声色,又是嘿嘿一笑,故作轻松,“没有的事,这不怪你……”
苍凌月听到这,沉默了。
未央也不知再说什么好,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异。
实际上,他有好多话想问。
他想知道,为什么苏城的传言中,她会成为别人的丫鬟,可听那些人的语气,又好似不止丫鬟那么简单。为什么她会有武功,能过关斩将,被所有人关注,还传出美名。
最重要的,为什么,她会被劫走之后还过的那么风生水起……
这一切连串起来只告诉他一个事实。
可是,他并不愿相信。
沉吟半晌,他才再次开口。
“未央,我们回宫吧。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把你劫走,五千士兵都在城外驻扎着,随时能听我号令。我们……”
他带着期望的话语还没说完便被未央狠心打断。
“苍凌月,你不是猜到了吗?”
苍凌月一怔,话语哽在喉咙口,再说不出来。
未央见状,眉头不禁皱起,心底有些不忍。
可再一想,在这个时候若还妇人之仁,不仅会害自己一辈子也会害对方一辈子。咬了咬牙,她又狠心开口:“你不是猜到了?我明明不是被劫走,而是自愿离开。我不信你看不出,即便当时的你看不出,现在呢?苏城那么多传言,我过得那么好,你觉得我是在不情愿间被坏人掳走么?”
“你……”他从紧紧闭合的喉咙蹦出这么一个字,之后的却再说不出口。
他早就猜到了。
可他不想承认不想相信。
若他不再继续找她,她可能就这么远走高飞再也不会再回来。
他们,也就再见不到面。
于是,他抱着希望上路,找了她几个月,终是在这苏城听到消息。
然而,苏城的消息更是证实了他的想法。
当他听到那些传言,他的胸口如被针扎一般的疼。
真真实实的痛觉却让他猛然醒悟。
或许……
或许他爱上她了!
所以才会这么不甘心,这么自欺欺人。
他持着眼前最后的一丝光亮派人把她找来,谁想,她却是被崔三扛来的。看着她昏迷,看着她晕着也喊疼,他心痛,铁青着脸发了脾气,也下了那很少开口的罚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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