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纷纷排队。
“镇长,您在一边看看他们的数目对不对。”
小馒头拿出账本,早就准备好了的。
“所有人,我们都查过了你们的家底,可不许谎报。”
所有镇民都高兴不已,但有些人心里开始盘算着,这些补偿,多要一点是一点,白给为何不要。
“我家损失3两,一头猪……”
“折算13两。”一个黑衣人说道,把13两银子给他。
“谢谢,谢谢。”
“我家……”
……
“我家损失123两,三头猪,两头羊……”镇民张六说道,他心里早就算盘,要捞一把。
“你搞错了吧,你家里存银不超过30俩,只有一头猪,羊哪里有?”一个黑衣人拿着账单说道。
“你们这是补偿吗?你们就是为了博取……”
一把剑架在脖子上,小馒头转头看着镇长说道:
“我们是好心补偿,但不是给你们巧取豪夺的机会。镇长,他家里的情况你最清楚。”
“张六,你这混蛋小子,想要败坏我们的名声......”镇长大骂起来。
他也发现了,这些人的情况,这逆阳教都摸清楚了,想要多捞,根本不可能。
张六被这镇长一骂,心里有点不爽,为何帮助外人。
“镇长,我家有一百二十多两白银,你知道的。您为何?”
“你去赌,输掉了一百两,你家都没有养羊的地方,哪里来的羊,这些逆阳教都是为了补偿咱们,咱们不能昧着良心巧取豪夺,知不知道……”
“是啊,他输给我一百两,是该好好教训他。”镇民王林叫了起来。
“这家伙,就是不务正业,想要捞一把,想要害死咱们吗?”
所有人看着逆阳教的打扮,知道这些人一旦发横,不但没有得到补偿,反而会害死他们。
“好了,张六,仅此一次,若有下次,我们逆阳教让你不得安宁。”
小六子一伸手,把远处的一根木棍吸了过来,握在手中,内力运转,直接变成粉末。
所有镇民都被这武功给吓到了,个个爆骂张六无耻。
“好了,继续。”
杀鸡儆猴的招数,小馒头从刘益那里学来。
刘益把人的心里状态告诉他,巧取豪夺大有人在,但这些人都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一旦用了杀鸡儆猴,后面的人自然不敢有这样的心理。
折腾了五个小时,终于补偿完这一切,他们又开始缓缓离开柳杏镇。
所有人都感恩戴德般的感谢他们,除了镇长的孙女,他们除了多给一些银子,说人是没办法抢回来。
他们离开柳杏镇十里开外,小馒头大声喊叫:
“倘若不现身,别怪我们下杀手了。”
三个偷香门的密探发现藏不住,纷纷现身。
“拜见教主。”
“知道你们是密探,第一次警告,再有一次,绝不留活口。”
小馒头的声音虽然是稚嫩,却带着杀伤力。
转眼间,三个人都被剑架在脖子上。
其中有杨柳杨武,他们身法很快。
“教主,你我的敌人都是刘益,不如咱们合作......”
“道不同不相为谋,滚。”
三个密探看着这阵势,只能灰溜溜的滚。
之后他们在十里开外隐藏着,开始想要找到他们的落脚点。
杨柳杨武突然转身,带领两个人直接奔着他们隐藏的地方过去。
“这是第二次警告,第三次,你们的尸体就只能躺在地上了。”
吓得三人这回彻底的不敢跟踪。
逆阳教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夜晚,刘香莲到了下一个城镇:木岩镇。
这镇上不少的人,听说刘益要来,纷纷带着妻儿逃跑,剩下的只是一些老弱病残的。
刚进入镇上,王朝大声说道:
“王爷,今晚可否想要换个新的。”
“今晚能找到新的吗?”
“这镇上的人都逃得差不多,要不去乡下抓。”
“算了,反正现成有一个,也很有趣,今天就先这样吧。”
很快,这些对话传遍了整个木岩镇,不少人心里松了口气。
刘香莲进入客栈之后,把增高的部分给拿掉,坐在,班若花被带了进来。
“王爷是怎么意思?”班若花憋了很久。
“怎么,这么想念本王?”刘香莲伸手摸着她的脸蛋,调戏起来。
只有远远看到这场景的老人,只能摇了摇头,心里去感激这个班若花。
“王爷干脆杀了我算了。”
“哟哟,有点脾气,本王就说,有趣嘛,这么漂亮的脸蛋,本王哪里舍得,哈哈……”
一些密探也开始用窥视的眼光看过来,看到刘香莲正在调戏着班若花,他们不敢靠近,因为一不小心,就被侍卫发现。
刘香莲一路上清除了部分密探,隐藏得更深的密探,自然是做戏给他们看。
“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我?”
“哟哟,本王见过无数求生的,却没见到求死的,有趣,有趣……”
“给个痛快话。”
“你越是想求死,本王越是不让你死。”
“那你拦得住吗?”
“柳杏镇的人,你不打算要了吗?”
班若花脸色大变,只能乖乖的听话:
“只要王爷不动他们,我听您的话。”
“这才乖嘛?”
这些戏做得比刘益自身还要邪恶,比刘益更像刘益。
班若花依旧乖乖的吃饭,然后侍寝,接着又是迷烟。
次日开始循环去下一个地方。
一路上,所有的百姓都纷纷逃窜,刘香莲给出的信号是武林大会的时间不多了,钱也不抢了,女人嘛,班若花有趣,就先玩玩。
因为刘香莲没有抢钱,抢人,逆阳教也不再出现。
但偷香门和逍遥王的人,都深信不疑。
另外一边,刘益和白纯露、一剑飘和姚良兵分两路,朝着宁城出发。
他们易了容,通过密道出了皇城,没人发现他们的痕迹。
三日后,姚良和一剑飘深夜靠近到皇帝的寝宫。
“什么人?”马山大喝一声。
姚良揭开面纱,马大山上来抱着他:
“你们终于来了,这些天我可紧张死了。”
“你这家伙,紧张什么?”
“提防一缕烟可没那么简单,所有的弟兄们都衣不解带,睡不安心。有点动静,全员出动。”
“有这么夸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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