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医者之师

此时朕又拍了拍张仲景的肩膀,然后才走到了华佗的身边,躬身说道:“华佗先生久违了!这几年朕曾经派了许多人来寻找先生,可惜一直都没有得到您的认可,看来是朕的那些手下说的、做的不合您的心意了,所以朕这次亲自来听您的教诲,还望先生指点刘剑。”

“不敢,不敢!”华佗也连忙深深一揖,说道:“此前陛下的各位御使都对老夫非常客气,甚至还帮着老夫周济了许多贫苦病人,老夫也非常感念陛下的恩德!只是老夫一直行脚天下,是野惯了的人,也就没有前往洛阳去拜见陛下。今日没想到陛下竟然圣驾亲临,老夫真是受宠若惊,也当真是失礼了,失礼了!”

这时朕一看华佗没有直接拒绝朕的邀请,就心想有门,于是便双手扶住了华佗的胳膊,说道:“华老先生以仁义为怀,医治天下百姓的疾患,这让朕是又佩服又惭愧啊!这几年朕忙着征战天下,甚至为许多地方的百姓都添加了伤病,还都有赖于华老先生的医治,要说惭愧和失礼的,还应该是朕啊!”

此时朕又看着华佗的眼睛说道:“华先生,您曾经几次拒绝了朕的手下,朕也明白您是想多替几个百姓看病,而不愿意沦落为权贵的附庸,其实朕也是这个意思!刚才朕看到,您为了替那个渔夫治疗关节炎,随手就传授了他针灸穴位之术,那么朕想,您能不能去洛阳和成都传授一批学生呢?现在洛阳的太学和成都学院之中,都有莘莘学子在殷切期盼,希望能够得到您的传授呢!朕想,假如您能够提点一下这些学生,他们就能够替您德布天下,医治更多的病人啊!”

“这个……陛下的邀请还真是让老夫难以拒绝啊!”这时的华佗不由得笑了出来,便说道:“假如此前陛下的御使能够说出这番话来,老夫说不定早就上赶着去教授学生了。看来还是陛下了解老夫的这一份医者之心,真是让陛下费心了!不过,老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陛下能够答应。”

“哦?华先生有

什么事情,还请尽管说来!”此时朕又握住了华佗的双手,说道:“只要是朕能够答应您的,就算是倾尽洛阳的人力、财力,也要为华先生做到!”

“呵呵,并不是什么大事!”华佗连忙说道:“其实,老夫自从年轻时行脚看病以来,就曾经立下誓愿,要终生行走天下,替百姓医治病患,所以老夫替陛下教授学生可以,但每年还是要有几个月的时间行脚。当然,老夫既然已经答应了陛下,也不会撂挑子不干!我想,能不能让老夫春秋两季教授学生医术,而冬夏两季四处行医呢?”

“唉!华老先生真是医者仁心啊!”朕又拍了拍华佗的手,说道:“先生挑选了春秋两季传授医术,却选择了最艰苦的冬夏两季行脚,真是让人佩服啊!”此时朕便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华先生有此仁义之心,那么朕只能是佩服,而不能阻挠。华先生,今后在您行医治病的时候,朕特许您可以免除贫困百姓的药费。今后只要您在您的药方上写下‘免费’这两个字,那么所有的药房就不会收这些百姓的钱了,而一切的费用都由当地的衙门支付。这也算是朕对您和贫苦百姓的一点心意吧!”

“陛下仁义为怀,老夫也十分佩服!”这时华佗向朕深深一揖,说道:“老夫这里,代天下的病人谢过陛下了!相信大汉在陛下的治理之下,天下的病患一定会减少许多的。”

“先生真是抬举朕了!”此时朕也向华佗深深一揖,说道:“百姓之所以能够痊愈,都是有赖于华先生的高明医术,朕只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当不得先生的夸奖!”

到了这个时候,朕已经成功邀请到了华佗讲学,于是也就不为己甚,让华佗完全当朕的一名属下了。毕竟刚才华佗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确了,朕也不能违逆他的意思,就把他关在洛阳城中,到时候反而会让这个名医华佗不痛快了。不过以后华佗每年都要在朕的学院里教半年的学生,那也就与朕的官员没什么差别了,假如今后朕有什么要

事的时候,就可以随时叫华佗前来帮忙了。

现在既然朕已经成功邀请到了华佗,也就不在这个百姓的小院中耽误时间了,于是朕就与华佗郑重告辞,重新返回了城外的军营之中。只不过张仲景作为朕的特使,就留在了那个百姓的院落之中,并与华佗商议今后怎么传授学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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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当张仲景与华佗落实好了一切事宜之后,朕便又带起了所有的军马移师樊城,准备对荆州的最后一个目标“刘表”发起进攻了!

此前朕驻扎在竟陵城外的时候,祢衡已经带着曹仁和徐晃两人,非常轻松地攻破了樊城,算是彻底占领了汉江的北岸。现在汉江北岸的汉军已经与襄阳城一江之隔,随时都能前去攻打刘表的老巢了。只不过这襄阳城乃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壁垒,当年的孙坚把命都赔在襄阳城外了,也没有真的打下这座坚城,所以祢衡就没有擅自攻城,而是想等到朕来了之后再说。

亮剑八年五月中旬,当朕统领着所有兵马赶到樊城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询问祢衡等人情况呢,就一眼看到了徐庶正站在祢衡的身后。而这时,徐庶似乎也察觉到了朕的目光,便连忙走出了队列,跪倒在了朕的马鞍之侧。

此时朕不由得看了徐庶一眼,就笑着说道:“徐庶,徐元直,你这么来给朕一跪,是什么意思啊?你已经回洛阳见过你的母亲了吗?”

“是的,罪臣已经在洛阳见过家母了!”这时的徐庶流露出了满脸的惭愧之色,说道:“罪臣在回到洛阳的时候,被家母狠狠地骂了一顿。她骂我曲解了忠义二字,非但不来侍奉天子,却认了一个国贼为主,是大大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现在罪臣已经幡然悔悟,罪臣也不求陛下能够宽恕我的罪责,只求陛下对我责罚一番,好惩戒罪臣曾经犯下的罪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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