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新动作非常快,做了一大桌子香味四溢的菜。
因为想邀功,宣城新刻意提前给卞旬凉了一碗汤,还拿着勺子亲自喂给对方,看见对方喝下去之后,十分期待的问道:“怎么样,味道如何?”
卞旬笑了笑,说:“王妃的手艺自然是最好的~”
“嘿,我就喜欢你这么夸我,听着真得劲儿~”他又盛了一碗给桌子上的其余两人。
沈坤的胃口也就是被他给养叼了,一般外面的什么东西根本就不吃;他前几个月因为严重的孕吐,什么都吃不下,现在孕吐现象基本没有了,所以特别的有胃口。
即便是在怀孕期间,他对恒促那也是各种关切。
“恒促,这个笋很好吃,你快吃。”加了一个笋片放在恒促的碗里,又夹了一块红烧肉:“你爱吃肉,这个红烧肉可是坤子最拿手的了。”
“坤坤,我不需要吃太多;你现在有了宝宝,应该是我照顾你~”
沈坤开心的摸摸沈坤的脑袋,心疼的说:“我家恒促真懂事,乖乖,哥哥喂你吃肉。”他跟恒促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以哥哥自居的。
宣城新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两个家伙旁若无人的互动后,转头猛烈的给身边的卞旬眨眼;结果眼皮子都快抽筋了,卞旬也没注意,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靠!
这,这男人不是说好了要给我报仇的吗?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他愤愤的夹了一块炖猪蹄放到卞旬碗里,气哼哼的说:“吃吧,大猪蹄子!”
“嗯?”卞旬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这小家伙在别扭什么;他倒也是很上道的,纡尊降贵的给宣城新撑了一勺白嫩嫩的豆腐,竟然还高抬贵手的给喂到对方嘴里。
末了还扬起嘴角,来了一个帅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十分温柔的问:“好吃吗?”
“......好吃!”宣城新大叫一声,激动的呀,差点原地去世。
妈的,小爷被这俩人压迫这么久,总算是能翻身了!
我也要让他们吃我的狗/粮!
可结果却是......
人家小两口压根句没注意他们俩的动作。
宣城新:“......老公,嘤嘤嘤,他们都不看我,宝宝好委屈啊~”
“本王对你好就是真的对你好,不需要做给任何人看,你自己体会不到吗?还有,”卞旬眼睛一眯,长臂一伸把宣城新的领子拽过来,在对方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说道:“本王不允许我的王妃羡慕任何人,要羡慕,也是别人羡慕王妃你!懂吗?”
“唔...”嘴被咬疼了,火辣辣的,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男人刚刚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和刚刚说的那几句胡啊,简直也太帅了吧!
啊!!!
他男人太帅了!!!
完全就是霸道总裁范儿啊!!
“亲爱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了,我简直太崇拜你了。”宣城新眨巴着一双星星眼,凑上去在卞旬嘴上偷了个吻说:“你以后只对我扮演这么霸道的感觉好不好?”
“......”这算霸道吗?
笑话!
他卞旬一向如此!
不需要扮演!
不过,看着自己媳妇儿这么崇拜自己,心里还有点小兴奋呢。
这时候,饭桌上的另外两人总算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恒促也努着嘴跟沈坤说:“坤坤,我也会对你特别好的,所以你也不要羡慕别人好不好?”
沈坤扶额,他从来都没有羡慕过别人好吗?
“我已经有你了,我怎么会去羡慕别人呢,快吃吧。”
沈坤这边跟恒促卿卿我我,宣城新那边也不想被比下去,眨巴着眼睛盯着卞旬说:“那,亲爱的,我现在都是你的王妃了,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结婚?”
“对啊~结婚,就是你们说的成亲。”自己哥们儿现在怀孕了,他怎么也要在这件事情上超了沈坤才行。
“没想到我的王妃这么迫不及待啊~”
“我不管,反正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才行~”
“本王传家玉佩都给你了,还让本王怎么负责?”
“玉佩是玉佩,但是在我们人界啊,这种情况是要结婚的,就是要去民政局登记,扯了红本本之后才能是真正的一家人。”
“哦,这样啊。”宣城新屁/股一翘,他就知道对方想拉什么屎,于是决定要照顾自己媳妇儿那争强好胜的小心思:“那就明天去吧。”
“真的啊,你可不能骗我~”如果真的要决定明天去的话,他今晚得回家先把户口本偷回来!
“嗯,明天。”
“老公你真好。”宣城新扑过去,‘叭叭’的在卞旬脸上一顿猛亲,完事儿嘚嘚瑟瑟的说:“我真的太爱你了~”
吃了不少,撑得肚子都疼。
“坤坤,你...今天吃的也太多了吧,待会儿要不要下去走走消消食?”
“嗝~”沈坤有些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拍了拍肚子说:“我不想动啊,有没有什么不需要走路,或者不需要我运动就能消化的体育活动?”
“有啊有啊!”没等恒促说话,宣城新立刻插话,然后笑的一脸猥琐,往卞旬怀里一靠,说:“**运动啊,也不需要你动,既不用你动又能让你达到消化的效果,关键是还很爽呢~嘿嘿嘿~”
宣城新一翻不害臊的话听的沈坤嘴皮子直抽抽,心想这家伙能不能要点儿脸了?
然而看看恒促和卞旬,竟然都在点头,好像都很认同宣城新的提议一样。
这群,都是些什么人呐!
当然了,沈坤也因为有了孩子,恒促也不敢每时每刻都缠着他做什么;宣城新就不一样了,刚刚开荤不久,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拉着卞旬折腾了一晚上。
结果就是第二天真的也跟沈坤一样下不来床,别说是起床了,就连翻身他都已经做不到了。
果然前几次都是因为卞旬顾忌的太多,没下死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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