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的百姓们在这里工作倒是乐得其所,就是那些匈奴人遭了殃了。
本来大秦的百姓们没去之前所谓居然还要看管这些匈奴人,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截然相反。
现在每天所谓军人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劝架,然后保护这些匈奴人不被大秦的百姓打死。
“将军,实在不行我们把他们都隔开吧。”
“要不这一天打仗数百场,这光是劝架就已经是个体力活了!”
“唉,百姓们的情绪确实有些激烈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士兵们在李信的周围抱怨着,虽然说现在工程的进度确实是提上去了,但是每天处理这些骚乱也并不轻松。
所以现在每天的汇报工作我都快变成吐槽大会了,每个人都算着一天自己劝了多少场架,互相吐着苦水。
李信听了之后也有些无奈。
这有什么办法?
这次的百姓们全都是自愿而来,说白了就是来工作的,肯定不能像对待以前徭役一样对待他们。
而且他们又不是自己人内讧,打一打匈奴人倒是有无可厚非。
但是这些百姓确实也挺厉害的,每天都能换着法子刁难那些匈奴人,就像是无聊的生活中找到了一丝趣味一般。
而且陛下还下了死命,对于来到骊山工作大型百姓一定要优待,绝对不能拿出之前的那种对徭役的态度。
可是没想到这些人一看到匈奴人之后就仿佛像是变了一群人一般,想尽了办法折磨那些俘虏。
就是不知道如果要是一直这样会不会有一天匈奴人受不了这些压抑然后团结起来一起反抗。
虽然说骊山上有这么多人不怕他们,但是如果要是想要评定,也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
而且最主要的是匈奴的俘虏里还有许多以前的骑兵,有时候大秦的这些百姓打不过他们还要负伤,但是负伤之后,第二天还会再教更多的大清百姓和那士兵打。
“咱们这里不是斗兽场,还是把他们分开吧。”
李信捏了捏眉心,本来他还以为来这里是个轻松活,可是没想到一点都不比军营里省心。
“让匈奴人去修建墓陵,大秦的百姓继续修阿房宫。”
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众将士听了这番话之后都是眼前一亮,这个方法好啊!
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干扰不到谁,他们就不信这样还能打起来!
“是!”
现在就把他们分开!
虽然说这些将士们看到匈奴人挨揍心里也很爽,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修建骊山的工程。
若是因为这些斗殴事件耽误了工程那不管是他们谁都担待不起的。
当士兵们去下达命令之后,很明显那些匈奴人都像松了一口气一般,放松了下来。
这阵子大秦的百姓可是没少给他们找麻烦,虽说不是每天都心惊胆战,但是不管做什么都有些提心吊胆。
现在终于要分开了,他们终于不用再受秦人的欺负了!
守卫军快速地将那些匈奴人转移了阵地,骊山终于逐渐恢复了平静。
这阵子,咸阳城有些许不同。
这些不同还是来源于新事物的增加。
是自行车。
上一次展览的那些自行车现在全部都已经被卖了出,有资格购买自行车的只有两种人。
第一种是家里有人去参军的,第二种就是去骊山修建工程的。
这东西一上市之后马上就被一抢而空。
即使是有这样严格的购买规则,排队的人也是数不胜数,产品根本就是供不应求。
而且学习自行车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能是对于新事物的好奇促使,只要买了自行车的百姓就没有不会骑的。
有了自行车以后别提有多方便了,大街小巷都能看到有那么几个大秦的百姓骑着自行车出来买菜或者遛弯。
除了自行车之外,巴清作坊所研制出来的美食也是接踵而至。
当人们纷纷看到这些东西但是却不能购买时,病人又出现了一阵报名狂潮。
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让人眼热了。
吃过那些食物的人都是啧啧称奇,于是那些没有吃过的便更好奇,那都是些什么味道。
现在骊山已经到达了一个人数巅峰,就算是他们想去也没有位置可以让他们去工作了。
而且除了咸阳城的百姓之外,就连周边郡县的人也都来纷纷报名,可见其影响之大。
所以他们就又开启了另一个工作模式,等到做了一个月之后,不想做的人下来,就再安排人上去。
现在也只限于咸阳城和周边的郡县,更远的地方还都不知道这些事。
但是相信随着大秦新闻的传播,再过不了多久这些东西就会马上风靡整个大秦!
此时的大秦倒是一副国泰民安,欣欣向荣的景色。
可是远在北方的草原就没有这样平静了。
冒顿现在拥有了一万骑兵,现在正在草原上加时加点的训练他们。
他之前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将这些人全部都培养成他自己的左膀右臂,成为草原上的尖刀!
为了测试这些士兵的忠诚,冒顿想出来的方法也是层出不穷。
冒顿属实是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他特意研究出来了一个方法来测试。
他所射箭之处,这些士兵就要跟着他一起射箭出去。
只要有士兵不按照他射箭的方向射出的,马上就会被射杀。
他为了测试这些人的忠诚,甚至亲手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妻子,还有那批陪伴了他许多时日的战马。
有些士兵不敢动手,就会马上被冒顿一箭射穿。
只要是违背他意愿的人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死路一条。
他一定要保证这些人全部都是只听他自己一个人的,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叛徒出现。
所以这一万骑兵在看到有些同伴被杀了之后也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乖乖的全都配合着冒顿。
今日,冒顿又带着几百骑兵出来训练。
可是没想到刚刚到了草原之上,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父亲,头曼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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